宿恒的动作向来极重,每一下都要将她的身体顶穿。娇嫩的身子在空中摇摇欲坠地承受着他的欲望。咳嗽声越来越明显的时候,宿恒将依旧坚硬如铁的巨物从她的后穴退了出来。
被干的合不拢的小嘴哗啦啦地吐出粘稠白浊,将泥泞不堪的大腿根染的愈加淫靡。
“尔尔?”
喉中只有委屈的呜咽声。像是猫爪似的挠在宿恒心上,有些疼。
宿恒夹杂着情欲的声音依旧沙哑,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而后解开尔尔手上的镣铐,将她抱在怀里仔细检查。媚肉和肠道都翻了出来,被撕裂的单薄血丝混着白液往下流淌。
身上的血珠汇成了几条细小的血流,因过度兴奋而绷开的伤口流血不止。他发现输血孔上贴着的胶布也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捧起她耸拉着的小脑袋,宿恒一时间不敢解开她眼前的缎带。他伸出舌头轻柔地舔吻着尔尔被啃得红肿潋滟的双唇。待小人儿有力气回应了,才慢慢解开眼前的遮挡,
视线从模糊变得稍许清晰,尔尔没有看他担忧的脸色,直接挪过脑袋看房间的另一边。巨大的玻璃,只能看艾洛躺在床上背着自己。
露在被子外的双肩在不停颤抖。
“对不起……”她小声说,太过干哑的嗓子说的很不准确。尔尔想艾洛一定是看见自己承欢的样子,因此特别生气才索性背过去不看的她的吧?
尔尔觉得羞耻又委屈。
“别哭。”宿恒将她又抱紧了些,修长的手指拂过脸颊。
深褐色的眼睛晶莹诱人,长长的睫羽因泪水沾着很是可怜。她看了一眼宿恒,又害怕地低下脑袋。正巧对上宿恒胯下还未完全软下的阴茎。
“先生?”软软的双手抚上性器,尔尔瑟瑟发抖地说:“用嘴可以吗?下边好痛……”
宿恒打掉她的手,将她揉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乖,我带去洗澡上药。”
但尔尔执拗地没有动。
隔壁房间的艾洛挂完点滴,似乎是要起身离开了。
“他要回饲养所?”尔尔焦急地说:“夏洛蒂会找到他然后杀了他!先生,您能不能……”
将他留下来。这句话说到一半,尔尔就咽回去了。她的请求已经够多了,再多的要求她也付不起资本。尔尔猜他肯定不是血脉极远的皇族,至少在国都也有一席之地。否则不可能那么快从行政官的儿子手中将人救回来。
这样的贵族,她本该将额头与膝盖紧紧贴在地板上才对。
“我已经派人和你们的所长打过招呼了。”
宿恒的语气一点点变冷,指腹摩挲着尔尔的唇,眼神晦涩:“至于他今后会怎么样,和我无关,和他讨厌的你无关。”
“可是……”
尔尔红着眼睛,提高了音量说:“艾洛真的对我很好,我不想他有事。什么都可以,先生,求求您!我不想他死,不想他死。”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尔尔。”
黑色眼眸带着清冷的笑意,似是有些嘲笑。宿恒俯下身,轻轻地搂住尔尔颤抖的肩膀:“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将你的项圈固定吗?你比艾洛还笨。爱是利刃,可以轻而易举夺走你的一切。”
“可是我一无所有,除了这破破烂烂的身体。”
如果不是那天突然泛滥的同情心将艾洛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如果不是那天他挑中了自己,她现在已经死了很多很多回了。尊严未来这种东西在成为饵粮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连生命都飘摇不定的自己还有什么可失去的?
尔尔眨着眼睛,听不懂他的意思。
宿恒无奈地叹了口气,揉着尔尔的脑袋不再说话。 隔壁房间的艾洛已经做好了准备,尔尔看见他深深地凝望着这个方向,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自己的确是一无所有啊。她闭上眼睛靠在宿恒的胸前如此确定。
“那玻璃后头是什么?”艾洛走的时候问医生说:“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什么都没有。只是一面玻璃而已。”医生冷漠道。
艾洛已经彻底走了,尔尔也不再抗拒,闭上眼乖乖地让宿恒抱在怀起回到房间进入浴室。
宿恒命令尔尔站好,拿过花洒在她的脚背试过水温后才往她的身下浇去。
“呜~”
热水澡的感觉让尔尔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疲软的身子险些没站住。虽然伤口和下体痛得厉害,但是她已经很少热水淋浴了。自己的房间只有水瓢,外送服务事前是收集员用冰冷的清洗液。上次在宿恒的房间内洗的太仓促,根本没有享受难得一回的淋浴。
宿恒顺势将她搂在怀中说:“站好,洗完带你去上药。你的血一直在流。”
“嗯。”
因热水而显出绯红的脸颊格外可爱,尔尔软软地趴在他胸前眯着眼,哼道:“好暖和~背上也要。”
“会发炎。”他吻了吻她的发梢说。
宿恒本想将尔尔体内的精液洗干净,但想到她含着能吸收些许魔力对身体有好处,便停了手,只是将腿上的精斑洗去。宿恒伸手摸了摸她穴口翻出的软肉,惹得尔尔嘤咛说:“疼……先生,好疼。”
“我带你去上药。”
飞快地拿开手指,宿恒气息有些不稳。身下的性器越加肿胀不堪,小人儿却已经没有办法再要了。
将尔尔抱到浴室隔壁的房间,小床上铺着白色的消毒床单。小车架上放着的棉花已经沾满酒精,她很不喜欢这个味道,小脸儿皱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