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走进店内的时候,面上的血色就已经消失了大半。她大概能明白为什么这家店毫无生意,放在橱窗最吸引人的东西也只是那只白鸟了。
里头全是各种性具,上了年岁,与现代的情趣玩具有很大区别。
几乎是被架着进入房间内,尔尔的双腿已经不断发颤,她想逃,但是门被店主的儿子用力锁上了。
“别逃啊。你主人都把你给我们了,你现在逃岂不是有违公平?不怕我们叫警察吗?”
老头虽然上了年纪,但力道却格外大。他抓住尔尔的手腕,晃荡着手里的镣铐。
“等一下!”尔尔瑟缩着,小声说:“多少等我把衣服脱掉再这样。”
身上的衣服可是宿恒给的,待会做起来会撕坏可没有办法陪。老头和儿子互看了一眼,淫笑一声,立刻将尔尔夹在中间直接剥她的衣服。
“这饵粮皮肤真嫩啊。”脱去尔尔的上衣,里头并没有遮掩,男子直接低头吮了一口她的左乳,听见尔尔轻哼一声。
老头的的手剥去短裙,薄薄的底裤解开,拨开她的花唇啧啧笑道:“真骚,被舔了一口就湿成这样。瞧瞧,这骚穴还在咬我的手指头呢。”
“呜啊……痛……轻一点戳!”
粗糙的手指顺着才好不久的软肉伸进穴中,尔尔的腿不住地打颤。男子把玩着她的左乳,用牙齿和舌头吸得啧啧有声,同时用力地掐弄着她另一侧的乳房。
被蹂躏的乳果挺立着十分可怜,男子张嘴吻住尔尔的唇。扫过她的舌头与口腔,他的气味并不好,尔尔被逼出了许多眼泪。
“难怪贵族宁可花大价钱要饵粮侍寝也不要性奴了。”老头取过一根铜质的假阳具,一下子顶进尔尔身下的花穴来回抽插说,“瞧瞧,这骚穴多耐操。估计插两根棒子都不会坏!”
“呜……不……不行……”
尔尔摇着头,却被两个人紧紧夹着动弹不得。男子赤红着眼睛看向她仍旧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已经被淫液染的湿漉漉的,他俯下身挽起她的腿不住地舔弄。
“真嫩,爸,这个骚货的皮真嫩!”
他又咬了一口,有些不满足地说:“快别用那东西干她了,我现在就要操她!”
“别着急啊傻儿子。这么个饵粮干一次怎么也得几千币,那么猴急就是浪费!”老头嘿嘿笑着,抽出假阳具指着角落里的一堆刑具说:“我早就想这么操一个小女孩了。”
类似于古代的枷锁,手腕被缩在头两侧的孔洞中,脑袋处被勒得有些难受。就像是要上断头台似的,尔尔被男子扯着头发拉到了一处长凳上。
“屁股撅高一点!”老头抠弄着她的花穴,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紫黑色的阴茎依旧坚挺,蹭在尔尔的穴口磨蹭了好一阵,乘着他儿子插入尔尔喉中的时候捅入她的身体。
“呜呜……呜……”
被抓着头发承受着男子的抽送,尔尔忍不住地干呕。他的性器不粗,但十分的长,捅进食道难受至极。
“要是敢咬我,我就把你们打一顿!”男子红着眼睛享受着尔尔湿润的口腔,“一个连200币都掏不起的人竟然能有这么棒的饵粮,嗯,真是难以置信。你们该不会是私奔?”
尔尔害怕地摇头,牙齿碰到了他的柱身,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身下的阴茎进入得极其用力,像是十几年没有尝到过女人似的,捅开她柔嫩的肉壁贯穿。
“把屁股夹紧一点!”老头在她的臀部留下红色的指印,射出自己的精液之后拔出,撸动两下对着尔尔的后穴插入。
前面的男子显然更持久,他意乱情迷地呻吟着,揪着尔尔的脑袋射入食道。
“爸,你起来,我也要操她下边!”
用龟头磨蹭着尔尔的唇,男子十分不满,“你把她操松了我怎么办?”
“松?这骚穴紧得要命!差点把我夹断!” 老头解去尔尔脖子上的枷锁,将她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来说:“喏,就这么操她。”
“不……不行……”尔尔呜咽着说:“好痛,不要这样,一个个……”
男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因为后穴被操弄而一张一合的前头吐着稀薄的精液,他连忙将自己的肉棒也插了进去堵住。
身下被两个人一起插满,尔尔仰着脖子尖叫了起来。两人一出一进,十分默契地将她的两张嘴操弄得难以闭拢,胸前的小乳一颤一颤的,男子张嘴用力地啃咬。
“不要,不要咬我!”都要出血了!尔尔不禁哭泣起来。
“啧,分明骚穴夹得那么紧!”
甬道剧烈地收缩,子宫口如同小嘴一般吮吸着他的龟头,爽的他难以自持。老头的体力到底不如年轻人,他在射入尔尔肠道第二次之后就累了,但仍旧不舍得抽出来。
男子抽出阴茎示意他躺倒平日休息的小床上,尔尔被他揪着脑袋,只能用手撑在床上。后穴仍旧插着老头的肉棒,她水眸氤氲,身上满是红痕。
跪在她身下,男子俯身用力地往前顶弄,每次插入都让尔尔尖叫,带动着后穴也在吞吐老头的肉棒。
胸前的小乳也没被放过,老头一边享受着她身下的柔嫩,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
“不要了……不要了……”尔尔哭泣着求饶道:“要被操坏了……”
“操坏?”男子淫淫一笑,抽出阴茎抵在尔尔的菊穴说:“一起操前头有什么意思,这地方被插满才叫刺激。”
“不行!会裂的!”
尔尔摇头大叫,被老头捂住嘴扣着腰肢,长长的阴茎捅开了缝,带着巨大的疼痛和撕裂声进入。
“啊啊!放开我……”
菊穴被两只肉棒插得毫无间隙,男人也吃痛地倒吸一口气,但侵犯的快感远大于被肠道紧锢的痛。父子俩一起进出操弄,不一会儿精液混着肠液还有血做润滑,尔尔连眼泪都痛得哭不出来了。
“这就不行了?”
老头啧了一声射出最后的精液,男子也舒爽得又享受了好一会儿才退出。
尔尔吃痛地喘息着,身下的血不断往下流。
“真是不耐操。”男子骂着有些不忍,扯了块手绢塞进尔尔被干得大开的菊穴。“让她回去吧?”
“不行,那多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