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合集(2 / 2)

饵粮饲养所 米缪灵雨 12135 字 8个月前

“等……等等!不要!”花穴被操弄得酥酥麻麻,精液被他的阴茎带了出来,她无比委屈地说:“人家要睡觉。”

“奖励你我的精液。含着睡。”

宿恒黑色深邃的眼眸满是得逞的笑意。

宿恒工作很忙,时常加班加点,连饭都顾不上只靠魔力撑着。

夜晚因魔力抵抗症睡不着的尔尔裹着被子,躲在楼顶看星星。今夜乌云密布,什么都没有。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云散开,想想回去房间也是孤零零的一人,索性缩成一团发呆。

“怎么呆在这里。”

门被推开,宿恒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递给她,“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在看星星呀~”

捧起加了糖的奶咕嘟咕嘟全部喝完,浑身暖洋洋的,尔尔这才发现头顶的夜空朗朗无云。

璀璨的星河挂在上空,星星点点的光芒落入眼中,她屏住了呼吸,看见一颗流星一闪而过。

宿恒趁尔尔震惊的时候低头啄了啄她嘴角的奶渍,扯过她的被子将两个人卷成一团。

“好漂亮啊。”

尔尔咬了咬唇,“那颗星星是坠落了吧?死掉了。”

“你能看见的是不知多少年前的光芒。很可能它早就坠落焚毁,现在又在某处角落新生。” 知道尔尔纤细又敏感,宿恒搂住她的肩膀如此解释说。

听她那么说,死与新生,开始与结束,似乎也不是很痛苦的事。

“我也会死的吧。”将小脑袋靠在宿恒的肩膀上,尔尔看着满天星斗说:“可是我一点也不想死。那时候一定很痛。”

“总是会有那一天的。我也会有。”宿恒捂住她的眼睛,柔声道:“还有好久好久,这还不是你要思考的问题。”

“有没有不痛的死法?”

尔尔舔着口腔里的香甜奶味,嘿嘿一笑,“被牛奶噎死是不是不那么疼?”

宿恒叹了口气,用看傻子的关怀眼神看着傻笑的尔尔。

“别那么看我啦……好吧,那其实和溺水差不多,也挺难受的。”尔尔挠着脑袋开始认真思索起来,“被冰激凌噎死?被冰激凌闷死?被别人丢在路上的冰激凌滑一跤摔死?”

“唉……”

宿恒戳了戳她的脑袋,尔尔现在脑子里肯定都是各种血腥的不宜画面。

“呜。还是好痛!”用力地抓了抓头发,尔尔求救似的看向宿恒,“就没有什么不痛的死法吗?”

氤氲的无辜眼眸忽闪忽闪地,认真且充满崇拜的意味,宿恒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舒服的死法。”

宿恒俯下头,舔着尔尔的耳朵,“叫做精尽人亡。”

“唔~?”尔尔浑身打了个颤,红着脸很是不解,“我又没有那个功能……”

盯着她粉色的可爱耳尖,宿恒心情大好,顺着被子将她扑到在地,“你可以被我操死。”

“等等!别在这儿!”

头顶就是星月疏朗的银河美景,遥遥无际的夜幕下,宿恒伸手褪去她身上的白色睡衣,抬高她的一条腿儿放在肩上,对着尚未完全准备好的花穴全根没入。

尔尔觉得自己不是被操死的,而是被他羞死的!

“不……不要……”徒劳地伸手锤他的胸膛,尔尔生怕喘息声被楼下的人听见,红着脸十分害羞。

啪嗒啪嗒的抽插声在夜空下分外明显。

“没事,你可以尽情叫。”宿恒忽然狠狠地挺腰,撞的尔尔尖叫着弓起身子,喘着粗气说:“说出来吧,尔尔,说你快要被我操死了。”

“才不要!”

尔尔赌气地收紧下身的软肉,小脚试着踹了踹宿恒,却因为他的插弄变成欲拒还迎的勾引。

宿恒调笑地看着身下软成一团,还不断用小嘴勾引他的人儿,揽起她的臀瓣捣进泥泞的花穴。

他将她翻来覆去地按在楼顶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甚至挽着她的腿儿挂在腰间,抱着她沿着楼的边缘插弄着走了一整圈。

“呜呜……好舒服……好酸……”尔尔呜咽着,因为走在危险边缘而分外敏感的身体泄身了太多次。

“流了那么多水,如果下头有人,还以为是下雨了。”宿恒往上一挺,阴茎进入到极深的地方。

“不要了……不要了……”

嗓音破碎难堪,尔尔看着远方微微泛起的鱼肚白,含泪道:“啊……你要把我操死了……小穴好麻,坏掉了嗯……” 终于听到令他满意的话,宿恒低头吻住尔尔的唇,用力地几十下抽插,肿胀不堪的阴茎终于倾泻而出。

哆嗦着承受着他的射入,尔尔忽然觉得,这种死法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克瑞斯从冰冷的水中醒来,他看见苍老的父亲坐在轮椅上,目光深邃忧愁。

“发了什么事,我的主人?”他跪倒在地亲吻父亲鞋面,给予最高的忠诚。

“去一趟东方帝国,东三区。那儿的魔力石有些暴动。”枯槁的老者声音苍老如朽,污浊的眼中却充满了期待和惊喜,但又流露出浓浓的担忧。

克瑞斯的情绪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牵扯,担心后却更加震惊,同时有一分醋意。

他余光瞥见躺在水中的其他几个兄弟,哪怕是最得父亲满意的盖亚也从未得到过分毫的情绪。

老者的声音有些颤动,似是在思考,他看着克瑞斯赤裸的身体,目光挪到身下后谨慎说:“你的魔力很纯粹,技术是最好的。去找到引发暴动的原因,如果我没猜错……”

老者哆哆嗦嗦地掏出胸前珍藏的怀表,看着里头成熟美丽的东方女子照片说:“如果是人吸引你的血脉,就很可能是我的女儿。你去一趟,救她。”

他越想越激动,接着道:“无论她提什么要求都将她救下来!哪怕要你的血,你的命!懂么?”

“明白,我的主人。”

将脑袋深深地匍匐在地,克瑞斯问:“东方帝国的检察官也正在东三区,他很可能正在准备入侵我们的国度,需要我……”

“先救我的女儿!”

老者低吼了一声,用了足足十分钟才冷静下来,“如果能碰到并阻止他最好。如果不能,便将你的兄弟们全部唤醒等待作战。有机会的话,看一看东方帝国的围猎。”

早已看透一切的老者淡淡道:“有人在皇室围猎中突破了血统的魔力,去看看具体是怎么样的。但这些都在救我女儿之后!如果有任何的闪失……”

老者眨眨眼,水下的玻璃翻开,下头是大片大片银发的废弃人形。他的语调森冷。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克瑞斯谦卑地说:“请您放心,我的主人。”

尔尔迷迷糊糊被宿恒带到浴室用花洒洗干净了身体。当坐进浴缸直到热水没过胸前,尔尔才红着脸清醒一些。她只觉得身下撕裂的疼,宿恒坐在她的背后,柔软的浴球擦拭着她的肩头。他拢起尔尔突然长至及腰的柔顺黑发,命她前倾一些。

尔尔眯起眼睛哼了一声。宿恒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擦过背部的肌肤留下畅快的酥麻感。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屁股,“我来给您擦吧?”

让这样的皇室贵族给自己擦背,服侍自己,尔尔觉得自己真该被千刀万剐。

“别动。”宿恒扣着她的腰肢轻轻一掐,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水下的硬物擦过穴口,尔尔立刻一动也不敢动。

“小时候我总给我妹妹擦背,她也不老实。你怎么比她还调皮?”

将浴球丢掉一边,宿恒将双手伸到尔尔的胸前揉搓丰盈的双乳,“手感不错,又软又滑。”

想起今天还没有好好吃过这对乳儿,宿恒将尔尔翻过身来正对自己,双手托着她的臀瓣起来一些,张嘴将她挺立的乳尖含入口中。

“越来越甜了。”他坏心地用牙齿咬弄乳尖,手也伸到了尔尔臀瓣中紧闭的菊穴。在外头打了个圈,到底是没有进去。

因水汽氤氲而显得模糊的人影依旧英俊,尔尔心跳的厉害。

“进来吧?”她用下身蹭了蹭宿恒抬头的性器,“以前也吞进去过的……其实不怎么痛……”

前头才被开苞的花穴现在往外翻着嫩肉,浸在水中有些疼,但后头还可以用啊。尔尔如此想着,被宿恒摸了一把花穴。

疼痛让她颤了颤险些滑进水里。 “别逞强。”宿恒笑了笑,亲吻她的脖颈,“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别那么贪吃。”

谁贪吃了!

尔尔又气又羞,伸手推了一把宿恒的肩膀,谁知他竟然毫不设防,两个人顿时在浴缸里扑棱。哗啦哗啦的水声将尔尔咯咯的笑声遮盖,宿恒咬着牙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再闹就把你按在水里操。”他露出牙齿恶狠狠地说:“操到流不出水,求饶为止。”

“不要!”

体液都冲淡了会很痛的!尔尔连忙摇头,乖乖地拿起一旁的浴球讨好,“我给您擦背~”

“不要那个。”宿恒拿起一旁乳白色的沐浴液,挤在尔尔的胸前的乳肉上,邪邪一笑舒展身体,“就这样给我擦。”

这简直就是性骚扰。尔尔委屈地点点头,看着胸前被他挤上一大团白色的粘稠液体,跪在浴缸中将胸部贴在他的背上擦拭。他的肌肉结实紧致,划过乳头的时候惹起阵阵战栗,等尔尔将他的前胸后背擦完,浴缸里的水已经飘满了她甜腻的体液气味。

艾洛被送回到饲养所,看着手环上突然多出来的两万金币发呆。

“尔尔这个傻瓜!一点退路都不留给自己的傻瓜!”

拳头锤在房间的墙,刷拉拉掉下一层墙粉,艾洛强咬着牙不想哭出声。他想起那个贵族男人,浑身都是冷傲的血腥气,尔尔身上暧昧夸张的欢爱痕迹。

他怎么可能会对尔尔好?贵族们对于饵粮和奴隶只有厌恶和鄙夷,只会虐待取乐当做消遣。

就像夏洛蒂一样,就算自己是她的亲哥哥,仅仅因为是低魔者就受到她的侮辱与仇恨。更是提出在她的成年礼上亲手杀死自己作为助兴。艾洛想起当时她满面期待的笑容向父母如此提议,父母只是点头答应说:“只要你开心就好,我的宝贝。”

他就在那时绝望又愤恨地逃了。

艾洛闭上眼睛在尔尔的床上,裹着她用过的被子缩成一团,还有些许尔尔的体香味残留着。分明亲妹妹都没有关心过他,却在最失意落魄的绝境中,尔尔出现了,并且把他拉回了这个房间。

艾洛想要尔尔知道,贵族们再喜欢他也只是虐待而不是真心。

没想到变成这样……反而被尔尔救了……

“我真是糟糕透了。”

分明想要保护她却反而被她保护了。

颓然地倒在床上,艾洛想起临走前托医生带给尔尔的那句我讨厌你。希望尔尔当真,不再惦记自己,好好地跟随着那名贵族不再有任何不该有的举动。

求一个贵族的帮助,尔尔肯定会被他要求作出各种各样羞耻的事情吧?想起严应的恶心趣味,艾洛开始担心起来,那个男人看上去清高的模样,会不会玩起来比严应更狠?

艾洛没有再离开饲养所,他静静地呆在屋子里,心中不断祷告那个男人对尔尔好一些,祷告尔尔不要为自己担心而去做什么傻事。

夏洛蒂已经找到了自己,她绝对会用尽所有的办法杀掉这个家族污点。

心惊胆战的绝望中,艾洛被工作人员破门而入,并不是夏洛蒂找来的杀手,而是一个穿着严肃的职业女性。

“艾洛·哈德。你被陛下选中参加围猎。”黎羽得意洋洋,像是在说快跪下谢恩。

关于东方帝国的围猎,艾洛早在儿时就听说过,厮杀至最后的幸存者可以得到莫大的丰厚回馈。就如同残暴的东方帝国一样血腥,他却心动起来,“如果我赢了,能见到皇帝陛下么?”

“当然。”黎羽走到他面前,高跟鞋踩住他的脑袋,“只要你能杀死所有人,包括为了杀死你而参加的夏洛蒂,东方帝国不会亏待你的要求。”

这根本就是弑亲,艾洛却没有心思去计较她野心勃勃的算计。

“我会努力的。请您务必帮助我。”他恭恭敬敬地俯下头亲吻黎羽的鞋面,“我想赢,您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赢下来就能见到东方帝国的皇帝,那个发明了改造饵粮的方法,变本加厉剥削奴隶,将魔力强调得如此重要,四处征战,以至于自己这个低魔者只能如此苟活的人。 如果能杀了他就好了,那样早就不满的奴隶和饵粮肯定会比现在更好,尔尔也会好上一些。

宿恒回到国都,议事殿中的各个官员已经迫不及待地对他提点。

“您怎么可以擅自假借身份离开国都?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接近了魔力石,或者您的身躯受到伤害,帝国该如何是好?”

宿恒冷漠地点头,看向叽叽喳喳的众人,“朕有重要的事。还需要向你们报备?”

他将北国王族突然出现以及东三区魔力石恢复了的事说完后,众人这才松了口气,但对于他这有违规定的行为仍然不满。

前皇的心腹出现在殿中,邀请宿恒前去寝殿。

宿恒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由得握紧了袖中的手,独自前往。

刚进入寝殿,魔力窝成的拳便砸在小腹上,宿恒不敢用魔力抵抗,强忍着疼痛跪了下去。

“胆子大了,敢私自离开王都。”久病在床的人气的坐起身来,今年不过五十岁而已,强大的魔力让他身患重病也依旧精神奕奕。宿齐踱步下床,看着宿恒十分不满:“你该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要不是当时的人全死了,这皇位轮不到你来坐。好不容易进入了级却不认真侍奉魔力石早日生下皇子,宿恒,你真是个废物。”

“儿臣只是对那些女人没有兴趣。进入级之后,那些女人都没有意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找来那些小女孩圈养的事!”

宿齐严厉无比,同时冷冷笑道:“还都照着宿渺的模样找,倒是有那么一两分相似。怎么,你想操你同胞的妹妹,乱伦生个孽种出来?她的魔力那么低,就是活着也生不出来。”

听见自己妹妹的名字,宿恒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他甚至没有计较羞辱,而是看向父亲的脸庞满是询问:“真的有一两分相似吗?”

“假的!”毫不留情地打破宿恒的小希望,宿齐冷声命令道:“在殿中对着先祖的画像跪上一天一夜好好反省。等你什么时候将北国收入版图,我就把宿渺的日记本给你。如果你总是这样不听话,我也不介意烧掉。”

每个参加围猎的人都留下了一样遗物,宿恒只留下了一张焦黑的照片,而宿渺的日记本……

宿恒点头应是,同时听见宿齐说:“唐家历代忠良,唐糖的魔力也不错,早些和他生个孩子。”

“多谢父皇的关心。”

提起生孩子这件事,宿恒还是有些拒绝。但已经没有再拖延的机会了,宿齐十八岁开始便有下一代,而自己现在已经二十四岁却连皇后都没迎娶,无论送了多少贵族女孩或者适合孕育下一代的女人都放在妃子园中。

如果和尔尔生孩子……他心思一动,但又不敢往下细想。母亲的地位如此之地,孩子就会像自己和宿渺一样处境凄惨。

宿恒在殿中跪了一天一夜,趁着深夜时终于提前十五分钟偷偷地出了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尔尔。

他一直在人将对尔尔的喜欢藏得极好,那些个在东三区临时的司机和下属也被他处死,项圈收回。更是在她昏迷时将她级的魔力隐藏了起来。

现在她应该就像一个普通的进贡物品被摆在专门的房间里才对。

“一定要尽早将权力全部收入手中。”隐匿着身形的宿恒如此念道。可这千年来盘根错节,一脉扣着一脉的权利大网又岂是如此简单被他全部收拢的。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正在选适合孕育子嗣的妃子以及侍仆了。”

已经连续工作了一整夜的宿恒听见这轻轻点了点头,将对北方帝国撤兵命令的各项考量写完,吩咐下属传达给给各个大臣们。

见宿恒如此疲惫的模样,下属退下后唤来了陆承安,跟了陛下十几年的御医。

“那个饵粮应该已经在参选侍仆了。”给宿恒检查了身体,陆承安小声说:“需要过去看看么?毕竟有关您的子嗣,于情于理都应该过去看一眼选妃。”

“已经安排好了吧?”

揉着太阳穴宿恒站了起来,他对于自从围猎结束后就跟在自己身边的陆承安很是放心。他和宫中所有人都没有牵扯,曾经只是个普通的医科毕业生。

“已经安排好了。那名饵粮肯定会被选上。”陆承安低着脑袋说:“只是唐小姐那边似乎也派了人安排,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 一个普通的选奴,还由不得唐糖擅自干涉。

想起那个就像妹妹一般调皮捣蛋的小人,宿恒就有些自责。他之前对唐糖的确有些宠溺,有几分将她当成宿渺对待的意味,怎么也没想到现在竟然如此。

“走吧,去看看。”

宿恒本想去选妃处走个过场,直奔尔尔所在而去,不想却被早就等候在那的唐糖碰见。她已经将几个贵族女子说得满脸惊恐,直接退出。

“陛下!”见到宿恒,唐糖忽然扑上来,抱住他的手臂很是亲昵,“选妃已经进行得差不多啦,我有替您把关选您喜欢的口味噢。是不是该给我个夸奖?”

宿恒心情复杂地摸了摸唐糖的脑袋。

这个小姑娘十分喜欢自己,宿恒很明白,他也给了她足够的回应和尊重,但只是当做妹妹亲昵的同时保持着距离,甚至没有要过她的身体。

“我们现在去选奴的地方吧?老实说我也想要个侍仆呢,毕竟您这么厉害……”她红着脸看向宿恒的下胯,“到时候您真正要我的身子,就算您再疼我,我也吃不消啊。”

清纯又带些放荡,还有求饶的意味在里头。的确是宿恒最喜欢的那一款。

然而此时宿恒心里只有尔尔,连一丝涟漪的情欲都勾不起来。他敏锐地察觉到唐糖话中可能有的意思,刚想说不去了,却听见唐糖说:“您还去看一眼吧?我特意吩咐了要选几个技术最好的性奴,现在应该正在表演呢。喏,您看那儿。”

宿恒顿时沉下脸来,他被唐糖牵着手走进选奴的地方,隔着老远便听见各种各样的呻吟。

专属于尔尔的柔软音调几乎变了调,他的心猛然一紧,跨入房中时便见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菊穴处被两只硕大的振动棒塞得毫无缝隙,浑身散发着不自然的情欲色彩,一只公狗匍匐在她身上不知停歇地贯穿着。

“这是在做什么?”宿恒不自觉握紧了拳斥责道:“这些都可能是我的性奴,竟然让一只狗玷污她?”

“可她不是处女了,陛下。”某个唐姓评审恭敬地冲两人行礼说,“但是她执意说自己可以,求我们给她一个机会。我们想了很久,除了这种大尺度的人兽情色表演之外,实在没有什么能讨您欢心。”

尔尔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柔软又暖和。虽然她最喜欢的是刚出生不久的白色小海豹,但不能作为宠物总是把玩,宿恒给她选了许多不同的白色小猫陪伴。

一只布偶猫最得尔尔的欢喜,长长的毛发以及美丽的脸蛋,如同蓝宝石一般清澈璀璨的双眼。在阳光下就像是映照星河的海洋深邃神秘,尔尔爱不释手地总是抱着它。

甚至是吃饭前都要先将她的餐食放好。读书时尔尔就坐在沙发上,小猫窝在她的膝盖上,不时喵喵地叫两声。

宿恒忙于工作不到尔尔身边时,它与尔尔形影不离。

就连睡觉时尔尔都将它抱在怀里,小猫乖巧得过分,十分喜欢腻在尔尔身上。

深夜,宿恒终于结束会谈,进入卧室中看见淡淡的暖黄色灯光下尔尔恬静的睡脸。她向来没有安全感,喜欢将自己缩成一团睡,没有他在的时候会不会做恶梦?

现在夜已经很深了,尔尔的睡眠不好,细微的响动吵醒后恐怕就很难再入睡。虽然已经半个月没有亲近过,现在只想拥她入怀,宿恒却觉得有些愧对她,扯下自己的领带,俯下身只敢吻了吻她的发梢。生怕惊扰尔尔的睡意。

“阿喵,好痒……”

呼吸喷洒在耳后,尔尔嗫喏了一声,抱紧了怀中的小猫继续呼呼大睡。

宿恒黑着脸掀开尔尔的被子,发现那只猫睡在小人儿的怀中也就算了,还不知羞耻地将爪子放在她的胸前!本就单薄的吊带睡裙被扯下来大半,浑圆如玉的乳房贴在喵咪的脸上,随着尔尔的呼吸起伏着。

宿恒伸手抓起那只小白喵,一甩扔出去老远。比人更敏感的小喵咪察觉到杀意,浑身一个哆嗦,还没来得及炸毛就被丢到了墙角。它喵喵地叫了两声宣泄不满。

怀中温热的毛团子没了,尔尔迷糊地睁开眼,瘪着嘴很是委屈:“阿喵?阿喵去哪儿了?”

“还有心思关心喵咪?”

咬牙切齿地看着迷糊的小人,宿恒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将她按倒在床无比危险地说:“它占了我的专属位置,我是杀了它,还是杀了它?”

“不要,不要嘛!阿喵那么可爱!”尔尔嘟起嘴很是委屈,“你该不会吃阿喵的醋了吧?”

将宿恒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脸色黑得可怕。 他堂堂一个皇帝需要自降身价到和一只小白喵吃醋?

直接掰开尔尔的腿架到肩上,甚至连裤子都没有完全褪下,早在见到她时便勃起的硕大阴茎直接闯进了她的身体,尔尔吃痛地哼唧了一声,不出一会儿便被宿恒操出暧昧的水液。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弥漫在房间里,阿喵自知盖不过那声响只得闭了嘴缩成一团窝在角落不去打扰。

“我吃它的醋?嗯?它哪里能和我比?”

坏心地顶上尔尔最敏感的花心,惹的她颤抖地呻吟不止,宿恒却铁了心不给她至高的快感。阴茎缓缓地操弄着她的甬道,探索她柔软的褶皱,宿恒看着身下被自己折磨得满是情欲的人儿问:“它能让你舒服?还是它能像我这样插满你让你爽?”

“坏蛋,大坏蛋!还说不是吃醋……嗯……”尔尔委屈巴巴地看着身上的宿恒,“你这个大醋缸!”

宿恒觉得自己真是把她宠坏了,阴茎重重地挺入她的子宫贯穿,一下又一下地插弄着她娇嫩的花穴,弄得尔尔春水横流,他却总在尔尔即将泄身前停下。

“坏蛋……”

尔尔呜咽着,水蒙蒙的眼睛看向宿恒满是乞求,她甚至自己动了动腰肢想要让肉棒撞上自己的敏感处,谁想宿恒竟然退了出去些许。只剩硕大的龟头撑在穴口。

得不到满足的人儿顿时哭出了声音。

“想要什么?”宿恒也忍得辛苦,身上早已挂上一层薄汗,硕大的阴茎硬的快要爆炸却没有宣泄,他坏心地问:“谁在让你舒服?尔尔,不说的话就让你抱着阿喵接着睡。”

“是……是您……”尔尔主动仰起头送上自己的双唇,闭上眼羞红了脸说:“是您的肉棒……操在小穴里……让我舒服……啊!”

话音刚落,宿恒便重重地顶了进去。交欢的抽插声让尔尔难以自持,快感越来越多,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她睁开眼看着宿恒喃喃道:“射给我……宿恒……射给我……最喜欢被你射满了……”

“满足你!”低头狠狠地吻住尔尔的唇瓣,胯下的动作越加疯狂,直到将她的子宫射满自己的精液,宿恒才松开尔尔坏笑着问:“被操得爽吗?要我还是要那只猫?”

“你这个大醋缸!”尔尔羞得抬脚踹他,两人股间顿时流满了粘腻的体液,尔尔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去处理,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宿恒已经走了,尔尔发现自己的房间多了个可爱的小猫窝。阿喵正被关在里头,上头还有一张手写的有罪判决。

“因抢夺皇帝陛下的私宠,判处有期徒刑一百年,只许在猫窝里睡觉休息。违反者清蒸红烧。”一百年那三个字加粗加大还有下划线。

阿喵一脸无辜地蹲在里头看着尔尔,尔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忽然觉得宿恒吃醋的样子比这只毛茸茸的喵咪还可爱。

可让养她一只猫排解无聊的人,分明就是宿恒啊。

选妃结束的第一晚,所有人都蠢蠢欲动翘首以待地奢望皇帝的临幸。就连唐糖也沐浴抹香,穿上性感的白色情趣裙坐在房中等待宿恒的到来。

然而等到的却是他处理公事至深夜的消息。

“陛下一直这么操劳,真的让人很担心。”从小跟随唐糖的侍仆给她披上毯子,小心翼翼地说:“陛下一直都是全身心投身国事,若是等他有空了,肯定会像往常一样先来小姐您这儿。”

黎羽只将宿恒和那饵粮的事告诉了自己,这些仆人更不可能知道。唐糖听着不是滋味,只觉得这话就像是在侮辱,甩手给了侍仆一巴掌。

“那他怎么没有立刻来看我?”唐糖撕碎手中的布娃娃恶狠狠地说:“陛下又独自回清园休息了?”

侍仆战战兢兢地说不知道,然而等了很久,安插的眼线却传来消息,说是陛下以关怀堂亲的名义送了礼物去安珍那儿。

唐糖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叫尔尔的饵粮,要不还是理科派人杀掉……

但她又立刻否定。

“不可能。陛下要真的对那饵粮有半分心思,今天早就该朝我发脾气了。”唐糖咬着手指喃喃自语。

侍仆小心地提醒道:“大小姐,陛下对您那么欢喜,从来没对您发过脾气,重话都没说过,不是么?”

这话说到了唐糖的心坎里,她松了口,仍旧是皱眉。 “可陛下怎么可能会去安珍那?陛下的性子如此多疑,生性沉稳又滴水不漏,安珍的哥哥也参加了当年的围猎不是么?陛下怎么可能会对那个残废好?没杀了她就是仁慈了!”

“有消息说,安珍是陛下的母亲接来宫中的。而且安氏的血脉对孕育子嗣很好。”侍仆主动出主意说:“陛下对他的母亲最是孝顺。而且玉菲这几日快要回宫了,大小姐您看是不是去迎接她?”

“难怪了。”提起宿恒的母亲玉菲,唐糖不屑又不敢惹怒。

虽然魔力很低,家族也不显赫,哪怕再国都没有多少权利,就算儿子当了皇帝也坐不上皇后的位置。但她是宿恒的母亲,自己还是得讨好的。

“安排下吧,到时我亲自去宫外迎接她。”唐糖将手中的破布一丢,倒在床上吩咐说:“给我去买些毛绒玩具来,小动物的,尤其是海豹和猫咪。陛下来的时候肯定会欢喜。”

至于那个饵粮啊,反正也已经脏的不能再用了,等她玩腻了虐够了,到时候和安珍一起杀掉就是了。

唐糖想着睡进被窝,继续思考一个自宿恒坐上皇位后就在想的问题:他们的婚礼具体如何举办,到底是生几个儿子女儿才好呢?

东方帝国的皇宫是千年前流传下来的威严之地。四平八稳的木质结构布落成城很是宏伟,琉璃瓦片与墙檐雕刻再精美壮观,宿恒独自坐在书房内办公的时候总觉得冷清。

繁重的国事和各处势力的冒头衰落都令他神经紧绷。作为皇帝他必须得维护自己的统治与皇权,每一个决定都会或近或远地影响着上亿人的生死兴荣。如今东方帝国的版图已经超过世界上的一半有余,西方帝国和平抵抗寻求合作,北国也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处在这个历史的顶风口,宿恒感到深深的无措与无助。

这条路上只有他一个人,下一步是好是坏,是流芳千古还是百世骂名,就连这份焦灼与不安都无法与人倾诉,在不断地摸索和自省中独尝涩意。每条看似轻描淡写的命令都经过他几十遍的思索斟酌。

书房内的小餐桌上,早餐凉了换成午餐,午餐又换成下午茶、晚餐。

唯一还在温热时入腹的便是手边的咖啡。

“三块糖,一勺奶。”写完对东三区行政官的撤换命令后,宿恒习惯性地推出右手的咖啡杯。

“陛下,已经是深夜两点了。”一直等候在外的侍仆立刻推门而入,端着新的温热咖啡放下说:“这是您喝的第二十七杯咖啡,您已经两天两夜没休息过了。”

“退下吧。”

疲惫地倒在办公椅上,宿恒晃着咖啡终于有了自己私人的心思。加了太多糖的咖啡显得有些腻,绝不是他本人的口味,然而他十几年来已经习惯如此配比。

要说为什么,大概是身体的习惯动作。宿恒记不起关于宿渺的所有,当时他胜利后便被宿齐抹去了有关所有竞争对手的记忆。虽然有消除弑亲罪恶感的保护意味,但对于宿恒而言反而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

他记不起自己的妹妹到底是什么模样,除了身体中这些飘忽不定的模糊感觉,便只剩下这咖啡配比,以及每当看到毛绒玩偶便为宿渺带回房中的习惯。

“这么腻的咖啡,也就渺渺和尔尔会喜欢吧?”宿恒啜了一口,恍惚想起在行馆中尔尔喝咖啡的摸样。

她喝的是最纯的黑咖啡,最好的咖啡豆精研现煮,只是舔了舔就皱起一张小脸,“好苦。能不能加三块糖和一勺奶?”

“任性的模样倒是挺可爱的。”

想起那个软乎乎的乖巧小人儿,宿恒不由得轻轻笑了,他又记起当时尔尔缩在书桌底下舔咬他时的紧张模样。

宿恒环顾着这个历史悠久的书房,宽阔的沉木书案散发着沁人的香味,但显得古旧陈乏。若是沾上了尔尔甜腻的水倒是可以。周围的书架纵向排开,足足有八面之多,之前他收集来装满尔尔体液的小罐子全被他藏在了各个书架中。这些书籍虽然不比藏书馆的浩如烟海,但把尔尔藏在里头还是可以的。

一想到将尔尔按在书架上讨要的样子,宿恒连忙叫停。他又忍不住对沙发挑剔起来。还是仿古模样的木质待客椅,哪怕铺上刺绣软垫也会显得太硬,肯定在尔尔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印痕。还是早些换一个现代的柔软沙发比较好。

尔尔很容易害羞,若是真在这严肃的地方要她的身子,恐怕会噙着水汪汪的眼睛控诉自己吧?但身体却诚实可爱,小嘴反而会咬的更紧,抽插时花穴会发出啵唧的紧缩吞咽声。

书桌的左上角摆着装饰用的羽毛笔,宿恒舔了舔唇,想到用着东西扫过尔尔的花谷时肯定很棒。宿恒只觉得小腹一热,连忙命令自己别想太多的。

才短短十分钟又要了第二十八杯咖啡,甚至还加上了冰块刺激清醒神经。侍仆们纷纷感叹他们的皇帝陛下一天比一天精业了。

玻璃橱窗里的大熊软乎乎的,胸前绑着绅士的蝴蝶结,毛茸茸的手掌抬起,似乎在欢迎尔尔冲过去给她一个拥抱。

“宿恒,我想要这个。买给我好不好?”

眼巴巴地趴在橱窗边良久良久,尔尔的眼睛里满是小星星,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扑进这个玩偶怀里的感觉肯定很棒! 在一边接电话的宿恒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什么嘛,好不容易带她从皇宫里偷跑出来还忙工作,尔尔嘟了嘟嘴有些小脾气。

站在店门口的导购早就在宿恒和尔尔出现的时候就锁定了他俩,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是贵族中都难得一见的。男人虽然穿着随意,但浑身都散发着矜贵的气质。

两人的无名指上带着一圈晶莹的湛蓝色宝石,不识货的还以为是廉价的人工宝石,但导购却对珠宝情有独钟。她反复揉眼睛,确定这是北国的特产冰晶石,只有皇帝那样的最顶层人士才能拥有的东西。

眼看着尔尔要走了,她连忙笑脸迎上去说:“这位可爱的小妹妹真有眼光,这是我们家限量款的抱抱熊。身上的绒毛都是用西方帝国独有的棕熊加工制成的,全国只有两个噢!”

“啊?还有另外一只?”尔尔贪心地想要把两只熊都带回去,导购却尴尬地笑了笑:“另外一只是一样的,早早就被一名大贵族预定了。所以这是市面上的唯一一只了,只要九万九就能买回去噢!”

好贵!相当于普通家庭半年的收入总和。

但不买的话就可能被别人带走了!这是唯一能买到的了!经过导购再三地介绍和催促,尔尔终于鼓起勇气向宿恒请求道:“给我买好不好?我好想要。”

在一旁看尔尔被忽悠得天花乱坠的宿恒提唇一笑,“想要的话你就买啊~”

“可是,可是我没有钱……”绞着手指尔尔把脑袋埋得越来越低,感觉自己的要求实在是太任性了,“求求你,买给我好不好?”

导购奇怪地看着他俩。虽然年纪看上去差了很多,但无名指上婚戒都带着了,竟然还得求男人买?他俩不是夫妻么?但是女孩那可怜的祈求模样,她只在性奴身上见到过。

该不会是挥金如土的贵族把性奴用指环带着出来逛街吧?导购觉得很有可能,也不再招呼,退回店门口。

“求人的时候,要做些什么呢?”宿恒瞥着导购有些嫌弃的神情,顺势俯下身抱起尔尔,吻了吻她因羞涩而发红的耳尖。

“要……要……付出些什么……”

被宿恒抱到了商场贵族区的洗手间,小屁股被放在了洗手台上,脚尖触不到地面,尔尔双手撑在身侧很是紧张。脸颊已经羞得通红,当宿恒把门反锁的时候,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嗯,你准备付出些什么呢?”将自己的外套脱下丢到一旁,宿恒捻开自己衬衫上头的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与胸膛,好以整暇地看着尔尔,“再磨蹭下去那只熊就要被买走了。”

尔尔呜了一声,将短短的裙子撩了起来,里头穿着薄薄的蕾丝丁字内裤,因为尺寸太小而紧勒在穴口,已然沾满了春水湿哒哒地粘着。

宿恒没有动,炙热的视线带着玩味,“挤出来。”

“是……”

蠕动着身下的软肉,尔尔不觉地往后仰起脖子,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看得宿恒垂涎不已。他靠近尔尔,低头落下属于自己的红印。

“挤不出来,呜呜。”

体内震动的小球就在这时加大了频率,尔尔双腿都发了颤,甬道因为快感收缩着反而将它越吞越深。宿恒却从容不迫地走到一边洗了手,这才伸手到尔尔的身下抠弄。

“咬得那么深了。”咕唧咕唧的水声交杂着尔尔不住的喘息,宿恒在不小心地擦过她的敏感点之后,才握住了今早塞进穴中的小链子,轻轻地往外拉扯。

“啊~”

扯动的跳蛋经过紧致的甬道酥酥麻麻,尔尔不觉颤了颤身子,越是靠近穴口越是咬得厉害。

“尔尔的小嘴真是不舍得空着呢。”

察觉到她热情的挽留,宿恒邪肆一笑,忽然将手指抽了出来。

“唔?”没了外力,跳蛋卡在最尴尬的位置,仅有一截小链子露在花穴外,尔尔惊慌地看着宿恒。

再不拉出去的话就又要吞回去了……

她想自己动手拉出来,却被宿恒冷冷地看了一眼:“你的穴儿只有我能碰,忘记了?” “对不起!”

尔尔着急得快哭了,“可是……可是……”

察觉到小链子又被吞进去一截,宿恒替她想了个办法,伸手将尔尔抱起来翻了个身,命她蹲在洗漱镜钱。雪白的臀瓣露出大半在台面外,晶莹的水液已经流到了地上,因羞耻而绷紧的脚趾可爱极了。

宿恒伸手将尔尔胸前的衣服撩起,自背后揉捏着她的雪峰,低声蛊惑:“就这么挤出来,抬头看看。”

一抬头就看见自己以类似于小孩儿尿尿的姿势蹲在桌上,粉色的穴口在灯光下清晰可见,一颤一颤的花唇泛出了水光。

“快点挤出来,尔尔,还是你想含着这个被我操?”

宿恒已经腾出左手解开了裤袋,火热硬挺的肉棒抵在菊穴处烫的尔尔浑身哆嗦。他忽然用力地捏了一下尔尔的左乳,试着往前顶了顶。

“不要!”尔尔害怕地低叫,光是宿恒那粗长的性器就足以捅进子宫,跳蛋肯定会进去的!

羞耻得像是煮熟的虾子,尔尔闭上眼努力将跳蛋挤出去。宿恒甚至看见她的菊穴也一张一合地用着力,忍不住用手指戳弄着。

“宿……宿恒……”呜咽着摇头,尔尔倏地尖叫一声,比鸡蛋还大的跳蛋啪嗒落在地上,之前堵在穴中的春水稀稀拉拉地浇在宿恒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榜上。

抽出手指将她穴口薄薄的布料拉至一旁,宿恒就着尔尔蹲着的姿势长驱直入,因凶猛的贯穿不禁前倾的身体被宿恒一把拉回。

“不许耍小聪明呢,尔尔。”

湿润的花穴紧得要命,宿恒不禁呻吟了一声,俯下身咬着尔尔的脖子才清醒一下,“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我操哭的。”

“不要看……”

镜中的自己全是诱人的情欲,粉嫩的穴口被他的肉棒插开撑满,随着他猛烈的进出,晶莹的春水别碾成了白沫又被肉棒带着插入身体。胸前的两团乳肉上下摇摆,粉色的乳尖早就硬的发胀了。

“嗯……宿恒……好深……”

因情欲而沙哑的甜腻嗓音就像致命的春药落在宿恒心上,“小穴……好麻呀……啊……要……要尿出来了……”

噗呲噗呲的抽插中,宿恒忽然感到尔尔那媚肉近乎痉挛的绞合吮吸,强咬着射精的快感操上尔尔的敏感点。

“啊啊!不……不行了……”

尔尔看见自己被操的汁水乱流,忽然双眼失神,至高的快感犹如灭顶。

热流顺着龟头冲刷而下,宿恒狠狠的一个挺身插入尔尔的子宫,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最深处。过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哭泣的尔尔安慰说:“别哭,不是尿。”

“可是……”尔尔看着镜子上的水渍,只觉得丢人极了。

“之前不也被我操到过这样吗?不过是看着就害羞了?”宿恒撤出尔尔的身体,将手脚酸软的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让她双手撑在台面休息片刻:忽然问:“还想不想吃冰激凌?”

“想~”

尔尔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回答了,然而下一秒,肉棒就插进了她的菊穴。

“刚刚只是那只熊的。”抽送着下胯,宿恒看着镜中又气又羞的尔尔笑道:“现在这次才是冰激凌的。”

这个大坏蛋!尔尔欲哭无泪,控诉的话到嘴边只变成了娇喘与呻吟。

待宿恒吃够了,尔尔已经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回到皇宫后,尔尔捧着冰激凌盒瞪着宿恒很是委屈。屁股都疼的坐不住了,竟然只是一小盒香草冰激凌。

“好啦,熊仔可是没有缩水的。”

说着宿恒将卧室门打开,之前看中的大熊玩偶赫然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