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顾着蛮顶,往下来点!”她忍不住给一些提示,也是为了让自己少受些伤害。
“也摸摸我的胸!”
姜振明气恼,被人指导让他觉得很伤脸面,但一直以来对研究员的服从习惯,加上对女人胸部的好奇,还是让他照做了?
触到绵软的双乳的时候,姜振明的指甲盖都在发烧?
那两个小东西在他的大手的覆盖下还充不盈掌心,滚烫的手指摸索到乳尖,感受到了不同的肌肤质地,轻轻一拧便有一股丰盈的汁水从阴道涌出,浇得他的龟头为之一颤?
“唔……”位置的调整让戈越的阴蒂得到了一些照顾,乳尖酥麻的感觉蔓延到下体?
“嗯……继续……”
得到了鼓励,姜振明彻底被lha的本能支配,他无所顾忌得耸动起来,阴囊在戈越的臀部上拍打出清脆的声响,皮肤相贴的声音和戈越喉间发出的似有似无的叫声,热烈地刺激着他的耳道?
在他高大身躯的衬托下,这个女人显得十分弱小无力,让他想把整个阴茎彻底埋在里面不出来,随时随地套着她?
好不容易上了道,戈越也不去计较她总是撞上墙壁的头顶?
这具年轻而坚硬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在身后顶撞,身体里mega的渴求正在徐徐攀升,肉穴内部不自觉地收缩,只想把这个入侵者绞杀在内?
姜振明被夹得差点射了,作为初次而言,他已经贡献了足够的持久力,他的信息素早就在颅内冲撞得昏天黑地,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某些粗暴的举动?
他一把抓起戈越的头发,让她对着镜子,好欣赏她的表情?
淡粉的耳尖,微启的嘴唇,那双清冷的眼睛里也开始渗出迷离的神色?
再冷又怎么样?不过是个mega,一进入发情期便是欲望的傀儡,想到这里,姜振明得到一丝快慰,不由的勾起嘴角?
曾经,玻璃笼里清一色的臭男人,进来之前就不叁不四地在社会上混,本该青涩的年纪却学会了一身猥琐,茶余饭后最爱言语轻薄戈越?
“你不知有多少拟狼人晚上想着她打手枪,谁让整个基地不正常地只有她一个女人,不惦记她惦记谁?”霍宗纪这么说?
那些污言秽语直白地引起了他的遐想,肏屄、内射、奶子……每个词都病态地刺激了他蓬勃的欲望,成了他自渎时赖以幻想的场景?
而此时此刻,那些失败者的幻想在胜利者身上成真了。
姜振明下面那根东西立马又大了一圈,他身下憋胀,心里却得意,“哎,研究员,我干得你舒服么?”
回应他的是戈越的冷笑,“少说话,认真做?”
要不是发情期的折磨和此刻身不由己,戈越绝不会和这样的笨小孩虚与委蛇。
不会还不好好学,几次叁番错过她的敏感点,让她马上要爬到巅峰之时又掉落下来?
这声冰冷的嘲笑激怒了姜振明,他暴虐地打开了水龙头,冷水浸湿了戈越的头发脖子,惹得她耸起了肩膀。
“我劝你把你研究员的架子放一放,不然今天非被操死不可!”姜振明凑到她耳边低喊? 戈越斜睨一眼,继而嘲弄他:“我发情了,性交是死不了的。”
“你……”姜振明的怒气和他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狭小的洗手间,将空气清新剂的廉价味道逼至门缝?
“你他妈……”他的手微微使力,毫不轻柔地扯着戈越的头皮,“我费了老大劲儿才把基地的丧尸都干掉,你知道有多不容易吗?敢这么跟我说话……”
“早知道你这么硬气,刚刚就该让霍宗纪治治你的毛病!”
姜振明稚嫩却不驯的面庞扭曲起来,怨愤化为惩罚的利刃,在戈越的身体里疯狂作乱?
她不过是个阶下囚,性命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有什么目空一切的本钱?
初尝权力滋味的少年,不能容忍这种轻蔑?颠动的频率骤然上升,每一次侵入都昭示着他的恚怒?
可这些蛮力冲撞在戈越看来,无非就是小屁孩打赢了对手,跑来邀功不得的幼稚发泄罢了?
她抿着嘴不吭一声,只盼着这一切赶紧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