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相厌并不妨碍他绷紧手腕的肌肉,咬紧牙关,扬起红艳艳的头,抵在外机的机身纾解一个身躯、两个灵魂的欲望。
“揉……揉慢一点……”驯兽师带着哭腔指挥她的野兽,但声调绵软无力,与其说是指挥不如说是哀求。
而她身后的野兽已经被占有和侵略的本能掌控,唯一存在的理智让他不要停手地去抚慰阴蒂。
高频的揉动使得阴蒂发麻,戈越无法控制信息素的泻出。贴在腺体上的薄膜并没有阻断mega信息素流出,那股香烈的气味在空气里飘荡。
这个天台有两只饥渴的野兽被引诱着,一个在她的洞穴中凿动,另一个躲在阴仄的角落自慰。
他们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却享受着同一份快感。
而戈越正在猛烈地收缩括约肌。她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支配阴蒂的神经了,这些神经正按照自己的意识,一个一个地裂开,在她的下体、大脑里泵出浆水。
一股水流在尿道奔腾,淅淅沥沥地滴在临初的衣服上,甚至他的大腿上都沾染了尿液。
——她失禁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流出的。
幽长的鼻腔里都是湿气,干涩的眼内起了一层情色的雾,双臂已无法支撑自身的重量,她只能将头埋了下去。
临初被眼前景象震撼了,他的马眼喷张,脊椎发麻。
戈越的尿液就这样留在了在天台的地衣上,灰色短袖上,苍白的大腿上,却没有一滴落入他的口中,他的胃腔中,他的肠道里。
实在是……太浪费了!
“姐姐,吃了我吧……求你了,吃了我好不好!”他附身抱住戈越的腰,脸在她的背上胡乱蹭着,胯部仍未停止抽送。
他恳求,想得到一个承诺,哪怕只是欺哄也好。
可是戈越并不懂他的真实意图,她染上色欲的慵懒声音传来,带着一点无奈的宠溺:“你都嵌在我身体里了,还嫌我没吃你?”
“不如你来吃我,咬我一口怎么样?”
临初被这话吓得一个激灵,阴茎传来的欢愉夹得他无法思考,只能听从对方的指令。
“来标记我吧。”
“永久标记。”
胸腔里气息翻滚,lha的信息素透过皮腺、毛孔狂热地倾泻出来。
没错。
永久标记——
她无法再和任何lha建立性关系,而他则从乖乖听话的奴仆变成她的主宰者,彻彻底底独占她。 他可以命令她割下他的阴茎,或者切下一片腹肌,扔进在油锅里煎炸,然后吞之入腹。
他也可以亲吻她的脚趾,舔舐她的下体,得到她奖赏的爱抚。
临初微微张着嘴,他抬着戈越的下颌,让那个鲜艳的腺体靠近自己的抖动的唇。
很新鲜的感受,好似是他在吞食戈越一般。
犬齿最终咬住了腺体,临初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信息素灌注进去。
信息素的释放带着他的精液、肌肉力量一同流失,mega红润的腺体和lha泅湿的唇角留下了唾液的痕迹。
此时,在空调外机的背阳侧,一滩可怜的精液宣泄在了机身上,浓稠的腥味裹着炎热的潮湿挥之不去。
——
好想有点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