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苒甩开男人手,眉目清冷。
齐毅愣住,视线停在她泛红白皙的手腕,不知道是方才自己太过用力还是她皮肤过于娇气,仿佛随随便便碰碰就会起印子。
“刚怕它们踢到你。”他对转身欲走的高苒说道。
见女人没有回头,他走到他面前,太阳光折射进他深邃漆黑的眸底,漫出星星琥珀光点。
他想问,巴图没有把手机给你么?
犹豫之下,没有问出口。
那台浅粉色的苹果手机是他在旗里连夜预定,拿到手后托巴图捎给她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季桑桑手里。
高苒头也不抬地走了。
她不觉得自己是个道德感多高的人,但有一点就是不喜欢碰其他女人的男人。
脏。
男人站在原地,心颤了下,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变了,同那日在车上主动喂他吃奶疙瘩的样子仿佛判若两人。
晚上九点多,只听蒙古包外很吵,原来是阿音收养的母猫早产。
母猫气息奄奄,急得阿音眼泪都快掉下来。
还是格根嫂从架子上掏出黑不溜秋的罐子,用小汤匙挖出一点点粉末,混合热腾腾羊奶,给母猫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