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顺着这帮人指的位置,笑着坐到他们旁边。
桌上的气氛更加热烈,包厢里透出股腐朽的激荡。
乔明洲抿起嘴唇,拳头不经意地握紧。 为什么金碧辉煌的背后总是少不了龌龊?
一个女人,又为什么偏偏要做这种事?!
大抵是他目光太过锐利,四小姐望向他。
乔明洲移开视线,将桌上一个人的酒杯续上。
*
妓分三六九,亘古未变,近几年类型越来越多,外围数不清,质量参差不齐。
三年前,帝京有四个鸨姐儿,几乎包揽了帝京所有类型的女孩儿。后来一股反腐风下来,帝京消失了三个鸨姐儿,只剩下年纪最小的一个,人称四小姐。
鲜少有人记得,她本名余殊。
只记得当时四个人私交甚笃,但四小姐手腕了得,所以别人沉了,她反而混得风生水起。
乔明洲查了半个月,也没再查出别的来,只问出这么些传说。
能查到的四小姐的经历只有:十二岁时生母继父全都死在火灾里,后来辍学打工,十九岁来帝京,辗转过很多地方,最后进酒吧,估计就是那时候进的这行当。
死者当晚和四小姐见过,估计也是找她要姑娘。
乔明洲踩下油门,稳稳地跟上前面的卡宴。
那是四小姐的车。
湘岳楼那天,他倒是想直接亮身份,但当时的情况,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扣不住人——这种事儿本来就很难定罪,那帮人明目张胆,可没实证,全程只是姑娘们陪吃饭,不能给他们扣下大帽子。
之后姑娘们是跟着四小姐走,他不能继续跟,不然就会被发现,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四小姐才是源头,于是最近几天他只盯她。
她把鸨姐做到这个的程度,大部分时候她不需要亲自到场,只要女孩儿们过去就好。最近几天抓不到她的辫子,但这次她却像是要亲自动了。
乔明洲手上用力,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渐渐凸出。
就算四小姐和案子没有关系,她也不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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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的设定是其他脑洞挪过来的,写个超短篇玩玩,目测3万字左右,不收费
肉不算多,残疾人多,介意者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