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撕开他的衣服慢慢地抚摸。
男人像在思量着,审视着。
目光所及,她下唇勾着水光,剔透晶亮。
空间宽敞,又莫名逼仄,燥热不知由来。
他刀刻的五官紧绷、克制、凶险,喉结贴着紧扣的衣领,滚动了一下。
像野兽要破笼而出。
余殊低下头,隔着衣料咬男人的胸肌,湿软的舌头在蹭,贴着胸口的肉粒绕圈,舌尖抵着划着,勾引撩拨着。 男人呼吸粗重,胸肌起伏。
她又用牙齿厮磨,一点一点,磨出痛和酥,磨得他下腹升出隐秘的欲望。
陆谦凛起黑眸,屏息一瞬,手指闪电般钳住她的后颈。
——你知道什么?
脆弱的骨头捏在手里,稍稍用力可以折断的纤细。
皮肤很滑软,像丝绸。
素净的脸,眼梢勾着欲,眼底含着笑。
——听真话需要代价,你付吗?
陆谦重重地呼出口气,松开了手。
脖颈被她的手臂缠住,绵软的乳和他的胸肌挤压,紧密地、轻柔地摩擦。
男人额角浮出一条青筋。
他在紧绷,躯体如同烙铁,热气滚滚,浓郁的雄性味道。
她开始舔他的脖子了。
修颈上筋络凸显,她沿着线条舔允吸咬,留下湿漉漉的津液,一串浅浅的红痕。
像在留记号。
他刀裁的鬓角渗出一颗汗珠,沿着脸廓下落。
她在解他的皮带扣了。
“咔哒”的脆响,皮带被抽出,拉下拉链。
余殊暂时停下,舔他耳下的皮肤,鼻尖把他的耳垂折起一点,“要拒绝我吗?”
陆谦没有动,那滴汗流到了绷紧的下颚,滴在她的手上。
黑色底裤包裹的一团被她的手握住。
苏醒了一半。
比她想象的更大。
余殊看向观戏的人。
目的达成,他们该退场了。
陆续的脚步声里,她隔着薄薄的底裤抚摸他的冠沟,沿着凹陷打转,手中性器几不可查地颤了颤,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
陆谦微微向后,躲不开她的手。
还有一半的人没有出去。
时间漫长起来。
白净的手指缠住性器揉捏,小指挑起底裤边,贴着腿上发烫的皮肤徐徐探进,撩划他的囊袋。 陆谦闭上眼,很紧的。
底裤内的小指向上,勾住一点耻毛,轻拉,慢扯。
完全勃起的性器不可抑制地弹动,龟头顶出底裤。
还有两个人没有出去。
拇指和中指从性器底端抚摸到顶端,高昂雄伟的轮廓,让她心悸的味道。
男人绷起的肌肉是拒绝,紊乱的呼吸是迎合。
最后一个人出去,关上门。
陆谦睁开眼,眸色暗沉。
迅捷地抓住女人的手别到她身后,手臂用力,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他的胸膛,软绵触感让他趋近疯狂。
她还在蹭、在磨,几近透明的蕾丝胸衣拦不住乳尖的胀,隔着衣衫,在他的胸肌碰呀碰。
男人几个深重的呼吸,浓眉皱着,眼底欲浪汹涌。
女人殷红的唇微勾,勾他堕落。
——野兽,不能叫的野兽。
亮出你的爪牙,喘息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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