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的脚步声在朝你走来。
你如同被铜灌贮在原地,手心脚心都冲起的丝丝麻木感,将你钉在这片土地上,变成了如同埃及的特色,那处于生死之间的往生木乃伊一般。驼铃与皮鼓的乐曲变得厉声刺激,更似魔鬼的笑声,嘲笑你那幼稚的逃跑之旅。
你轻喘着急气,耳边充斥吵闹虫鸣般的噪音。
薄汗如雾,浮现额头。
“洛娜,你怎么了?”
萨拉的疑惑声音将你拉回现实。
你颤颤巍巍地抬头,刚才穿铜鞋的卫兵已经站在面前。
“喂!穿斗篷的女人!刚才叫你这么多次,是聋子么!”卫兵斥道。
他伸手过来要抓下你的斗篷。
耳旁依旧是萨拉的安慰声,可你的心脏快速蹦跳着,仿佛要从胸膛立刻跳出来破开炸裂。
在这种惊恐交加的情绪与渐渐紧张的情绪下,你做了日后想起也觉得愚蠢无比的决定,在卫兵的手指马上要碰到你的斗篷时,你猛地躲闪过去,随后在萨拉惊讶的目光和泰坦恐惧的神色下甩掉了脚上的铜鞋,转身光着脚底冲远方迈大步逃跑。
嘟——
卫兵吹响了胸前的骨哨。
“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