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面是温热的。
但伸手进去却又触到的是冰冷刺骨的河水与硕大状若无物的草茎。
你单膝蹲在尼罗河畔。
双手手掌聚拢作捧状,轻轻舀起来一些凉爽的水扑打在手臂与脖颈,灿烂的水珠划过河畔,在阳光下如同金色的珍珠……
你企图以这样的方式来使自己清醒些许。
日头更大了。
刺眼的阳光照在你身上,你略有些不适应地眯起眼睛,随手扯下岸边新鲜的纸莎草卷作叁角锥状,并弯身往里仔细装好水,准备带回去给伊塞斯解渴用。
早晨的风沙还不太重。
河岸的湿泥也踩上去软绵绵的,唯一不足就是你穿的凉鞋破了,本来你是决定就地扔掉它,但细细想来又觉得如果太阳出久了,光脚踩在沙地上实在闷烫得难受。
于是最后你只好单手拎着自己一双凉鞋,单手拿着卷好的水,光脚疾步往丘洞中走。
昨夜的火堆早就熄灭化为长烟。
黑黢黢的山洞中只有些许的光亮的地方,其余都是崎岖的黄岩石。为了不弄出声响,湿哒哒的凉鞋被你提前放在山洞门口吹风,你独自伸脚探入山洞,目光所及却没看见本该躺在石块上的青年。
“去……”
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