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脾性倔強,但總是身子不太好……」皇甫煞為此微感惋惜,然後才在鞦韆上站起,抱著人緩步回房中。
「誰說我身子不好?我很少生病!」說到這,公孫無雙不禁大聲喊冤。 「是誰因小小風寒,就差點被扯進鬼門關去了!」說到這,皇甫煞眼底閃過一絲陰霾。
「那是、那是……」你們這兒的醫療技術問題,公孫無雙是很想這樣說,但到最後還是忍住了下來,反正這個霸道男人,是絕對不會相信,她這個人是從另一個時空來的,而非他心念口不忘的皇甫殤!
「那是?怎麼樣?」見她臉色忽變,以為她又有事情暪他,皇甫煞的臉色也跟著黑了一半。
瞪住男人的左胸,公孫無雙就是不肯說話,直到男人將她重重的貼在門板上:「痛、你發什麼瘋!」掙脫男人按住雙肩的手,她不爽地走至內室,望住那熱氣騰騰的浴桶,也不管有一雙墨眸在背後盯著,便脫盡起衣衫,誰知腳尖在沾水,就被熱水燙得哇哇大叫,還因這樣站不穩,差點跌到在地上。
一直冷眼在旁的皇甫煞,看她跌倒才伸出手摟住:「妳在生氣?」
「哼!」公孫無雙衣不蔽體地掙扎著,最後因抵不過那蠻力,才學著男人平時那樣冷哼了聲。
皇甫煞看住那被燙得紅通通的腳指頭,眸色微闇:「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將她抱到側室的書桌上,輕撫起那嫩紅的小腳指,然後輕含啜起那被燙傷的腳指頭。
「唔、別這樣……」公孫無雙看著那煽情的畫面,腿心間不禁癢了起來。
「這敏感的身子全都是屬於我的。」舌頭沿住腳趾頭黏上小腿,再爬向大腿內側,來到那充滿兩人交合氣味極濃之處,輕輕重噴了口氣:「我要懲罰妳……」他邪氣望著那不斷吞合的花穴說著,然後他拿起那放在桌旁的粗長毛筆,在她那驚愕的眼神中,把筆手推進她體內,緩慢地抽拉起來。
「不要、我不敢了!」公孫無雙驚得立刻抓住那作亂的大手,用力抵拒著,誰知男人反應更快,一轉手便把那抵抗的小手包在掌手下,還不讓她逃走地跟隨著他一起抽動著筆身。
皇甫煞輕笑地欣賞著女人玩弄自己,有時更故意地加轉動筆身,直到女人軟躺在書桌上:「這樣玩自己,是我沒餵飽妳嗎?」他隨著她倒下,壓在她身上,拿筆的手動得更快。
「不、啊嗯……好奇怪哦啊啊……」公孫無雙氣喘喘地浪叫著,被男人包著的小手,還不斷地玩弄著花穴,這種新嘗試的刺激,令她異常地敏感,一下子便到達了高潮。
「嘖嘖……」男人抽出那沾滿蜜香的筆身,然後解開褲頭抵上濕潤的花口,讓她輕扣住自己:「想不想要我?」咬住她的耳貝輕吻。
「嗯啊……」女人用腿輕勾住結實的腰身,推動著男人進入她的花徑內,當那熱挺頂住花蕊,她舒服得媚吟。
「嗯?愛不愛我?」皇甫煞搓捏住花蕾,在那花徑內緩動起來,每一下深入淺出、再深入,也帶動著更多動人的花露,好讓他更為邪惡地搗弄花穴深處。
「愛你唔……」公孫無雙溫馴地接住男人的吻,腰臀也跟住那男性擺動,就是不肯讓他輕易地離開她的體內,接著她感受到雙腿被人左右分拉至腰側:「哼好深哦啊……」她承受不住地喊著。
「敢放火,就得負責!」男人不讓她逃,抬起那圓潤的臀瓣,便深頂起來,耳聽著兩人肉體交奏出的妙曲,使他更為狂野地抽插,每次都要頂到最深最軟一處,才又軟淺往後。
「啊嗯啊、會壞掉哦嗯嗯……」公孫無雙皺住眉咬住男人的肩喊著,腿間的快感令她腳趾頭縮曲,無法控制得住身體的反應,十指狠狠抓住男人的堅臂,隨著男人愈益猛擊,花穴間發出的水滋滋聲愈是響亮,讓她羞得遮掩不住地呻吟。
當感到花徑收窄,男人忽地停住,只見女人被惹得快要討歡時,他要女人然後將她整人壓在桌上與身下之間:「還敢不敢把自己弄傷了?」
「不敢了嗚……」女人被腿間癢意癢得發狠,用手肘往後頂了男人一下,然後她聽見男人可惡地輕笑了聲後,才如她所願地動了起來:「啊就這、別停嗯啊……」
皇甫煞從後騎乘著女人,然而他還不滿足地扣起女人的肩,讓她胸乳在凌空中搖晃著:「玩給我看!」他霸邪地命令著。
女人完全被慾望拉住意志,她聽從著男人的的指使,舉起雙手學著男人平常搓揉自己的動作,這嬌淫的模樣,讓那一直盯著她的男人發狂了起來,他不再控制力度地刺探那嫩弱的花蕊,逼得女人無力地趴在書桌上,任他玩弄:「啊啊、不行啊……要死、了啊嗯啊啊……」花蜜氾濫得順沿著她的腿兒滴落至地上。
「這是不要嗎?嗯?」男人壓在女人身上,指間掃至交合處,勾沾在兩隻修長的指頭上,然後將它們送至女人微張的小嘴內,要她用舌輕啜品嚐自己的味兒。
「唔啊、唔唔啊……」公孫無雙意識散漫,她眸含春媚地望住男人,無言地討饒著,那知這還更引得男人獸性大發地,把她抱起來帶遊,然後在房內的每一處與她做著不同的姿態交纏起來:「不、夠嗯啊啊……」
「不夠?妳真是媚嗯……」皇甫煞故意地曲解懷中人兒的話意,邪氣地轉探著那濕暖的花穴。
背抵在門板上,公孫無雙不敢喊得太大聲,怕被門外的人聽見,只好咬住唇輕哼,無奈木板的撞擊聲令她更感羞恥,身體敏感得在男人重頂幾下後便又進入軟癱,但男人依然不肯放過她,更是勇猛地進駐那收縮的花徑內,他的男性拉扯住花壁的嫩肉進出,然後當她再次感到極致來臨,那腿間的灸熱更燙硬得嚇人:「不嗚、我不了啊哦啊啊——」接著,她整個人被頂得似要飛上半空,就在她覺得快要死掉時,男人忽地扣緊住她,一聲低吼後,一道熱急的火龍在花蕊內射出……
「不要來了嗚……」還在高潮的餘波中,女人半昏半醒地求饒著。
皇甫煞深深地抵住花蕊,讓灸挺在那嫩弱的包含中緩衝地跳動著,等待到一陣靜止後,他望住女人那媚蕩嬌淫的臉龐:「乖,讓哥哥好好疼妳!」然後,他邊輕哄著那哭泣的女人,邊急遽地繼續抽刺起來,直到最後他在床上筋疲力竭地倒壓向女人身上輕喘:「殤兒……」輕摟住她,喃著這名兒進入了一個遙遠的夢……
「哥哥,太陽都曬上屁股了,你還不起來?」趴在床沿的女娃兒,有點小大人地說著。
「誰允妳進來?」到底是那個該死的奴才,竟然敢放這小壞旦進來擾人清夢。 女娃兒看了眼還在懶床的青年,才嘟嘟嘴地爬到床上:「才沒有人不允殤兒進來,哥哥?」
半撐開眼皮,皇甫煞邪美的臉龐出現一種不悅:「誰允妳上來?」
「你也沒說不允我上來阿!」女娃兒粗線條地忽略兩道銳利的目光,然後重重地坐在青年的腰腹上,隨即果然引來青年罵喊:「皇甫殤!」她吐吐舌,大膽地往下趴上青年的胸膛上:「哥哥,為什麼女繡姐姐跟你睡會不穿衣服?」女娃兒——皇甫殤天真地望進青年問。
「黑炎!」皇甫煞實在有點抵不住妹妹的天真,決定喊心復把這煩人的丫頭拎走。
「炎大哥,殤兒脫了衣服,你敢進來就要負責任!」向著門外那道人影扮了個鬼臉,才皺起鼻子地哼聲:「哥哥,你好壞!」
「黑炎,給我進來,這丫頭毛都沒長,把她當豬看就好了!」皇甫煞狠辣地瞪著那有點胖胖的小身子,輕拍了那圓嫩的臉蛋後才吼道。
「嗚哇……笨蛋哥哥打人!」眼看那扇緊閉的大門快要被推開,皇甫殤立刻變臉大哭。
皇甫煞拉好她解落的衣領,再對那剛踏進門來的黑衣青年輕搖首:「我是上輩子欠了妳?」接著,把那哭罵不停的小女娃擁進懷裡輕哄。
「哥、哥嗚……」圓胖的小身子輕微地抽泣著,但當她眸光對上大門那進退不得的青年時,卻頑皮地眨了眨眼。
「……」那被喚黑炎的青年,只是無奈地輕嘆了口氣,然後無聲地退出房門。
「噓,乖點!」輕吻了吻那胖嘟嘟的小嘴一下,皇甫煞耐著性子輕哄著。
就這麼過了半刻,那胖圓的小身子安靜了,然而卻還是死抓住青年的衣袖不放,皇甫煞試了數次,還是扯不掉那肥胖的小手後,才死心放棄地躺回床上:「再過幾年,妳這丫頭還會纏著哥哥嗎?」矛盾的心情,令他更為煩躁,卻又捨不得把那壓住自己的小胖豬踢開……
「哥哥……」一聲夢喃,卻不知經過了幾個歲月,當皇甫煞再次低頭,他這才發現當年的小女娃,早變成了十四、五歲的少女,而自己早已不再是那時的青年模樣。
「長這樣大,還跑來跟哥哥睡,羞不羞?」撫著那光滑的黑髮,皇甫煞忍不住笑意問。
或許是因為癢意,令皇甫殤不安地蹙眉,才想轉身卻又被人摟緊:「唔……哥哥嗎?」帶著睏意地問。
親了親那半瞇的眼簾,皇甫煞才霸氣道:「不是哥哥,還會有誰敢跟妳這丫頭睡?」
皇甫殤聽見了,有點不滿地嚷:「但是哥哥卻跟很多人睡!」
「妳這丫頭,都老大不少了,還撒嬌!」愛憐地摸著那張因歲月而變得清秀的臉兒。
「才不是撒嬌!」氣得嘟嘴,皇甫殤拍掉那隻逗弄自己的大手:「哥哥,你不愛我嗎?」
「當然愛!」不然怎會讓妳這丫頭,騎到頭上撒野。
無語地望進那雙充滿愛惜的眸子裡,皇甫殤不怎高興地趴回床上:「哥哥,你不懂!」
「這又怎樣了?」皇甫煞包容地問著。
「哼!」只見皇甫殤輕哼了聲,就抓起一隻大手,要他從後抱住自己:「哥哥,你這樣抱著殤兒,不覺得是像擁著一個女人嗎?」
皇甫煞聞言失笑,以為懷中的丫頭又想整人:「是阿!殤兒,也長大了、是女人了!」他輕哄。
「那為什麼哥哥不跟殤兒玩脫光光睡覺的遊戲?」皇甫殤不解地轉身問。
「誰跟妳亂說話?」皇甫煞震怒問,是那傢伙教這丫頭說這種事?
「女繡姐姐阿!」嘟嘴,皇甫殤不依地踢了踢腳。
「女繡?」皺眉,皇甫煞心裡有了計教:「殤兒,那種事,是要跟喜歡的人玩才可以!」
「殤兒也喜歡哥哥!」像是要表示決心,皇甫殤掙開他的懷抱,不害羞地脫起衣服來,剛那白透的肚兜與香肩微露時,她聽見了有人輕喘了聲。
「妳這丫頭真是瘋了!」皇甫煞責備地怒罵,然後拉起絲被將眼前春光遮去:「滾出去!」 「哥哥,你騙人!」皇甫殤怔了怔,然後哭訴起來:「是你說愛殤兒的,為什麼現在又不跟人家玩?」
「……出去!」皇甫煞目光狠狠地瞪住那哭花的小臉,就是不敢伸手去碰那被版單包住的身子。
「嗚……我不出去!」皇甫殤撲向前,擁住那硬直的身子:「不要討厭殤兒!」她抽泣地說著。
皇甫煞看住那懷中哭得悽慘的小身子,大手伸了又握數次後,才終於落在那半露的香肩上:「妳是真的想害死我嗎?」他嘆息卻又忍不住將人摟得更緊,抬起那張似哭喪的臉,笑著吻去那些淚痕。
「哥哥,這樣好癢!」皇甫殤皺著鼻子,有點不習慣地閃避著。
「誰允妳躲的……」拉住那推抵的小手,皇甫煞咬住那敏感的耳貝道。
「唔嗯……這樣子好怪!」有點心毛毛的,皇甫殤不安地說。
「剛才不是說要跟哥哥玩脫衣服的遊戲嗎?」皇甫煞壞心地呵了口氣問。
癢得縮了縮肩,皇甫殤忽然覺得這次玩笑開得有點大,雖然她是很好奇那個遊戲,但卻覺得這樣跟哥哥一起有點危險:「殤兒怕癢,不想玩了……」
「這種遊戲開始了,就不允喊停!」皇甫煞邪惡地扯掉那包住她嬌軀的被單,然後神色微妙地問:「這肚兜是誰給妳穿的?」一手握揉住那嫩綿的嬌乳,滿意看見她一臉懼意。
「是、是女繡姐姐……」抽著涼氣,皇甫殤顫著身子:「哥哥,這樣好可怕,殤兒不想玩了!」她求饒道。
「殤兒,妳說這女繡是跟了我幾年,竟然猜到我的心思,這種人是留不得的……」他一手扯破那白透的兜兒,嘖嘖稱奇地看著那雙令人瘋狂的嬌嫩巧乳:「妳好香……」然後他著迷地吻住那粉色花蕾。
「嗯啊、哥哥不要!」皇甫殤嚇得不停掙扎,誰知這樣令一向待她溫柔的男人,更為狂暴地攻佔她,就算她怎樣尖叫哭喊,他就是不放過她,直到那令瘋狂的律動停止,她才像破碎掉的娃娃般含淚睡去……
「我明明打算放過妳,妳怎反過來勾引我?是妳不好,殤兒……」皇甫煞痴迷地凝住那失去意識的人兒道。
在皇甫煞有兩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女人,一個是其妹皇甫殤、一個是其母芃蘭。
芃蘭是一個長相偏邪妖的美人,當朝皇帝因一次出遊巧見其貌,便將此美人收進了宮內,只是男人向來貪新厭舊,就算芃蘭如何美麗年輕,總會變老。
在芃蘭得寵後的數年,懷了第一個懷子,在產下皇甫煞後,芃蘭的身體開始染上了一種怪病,邪妖的外表那像被人劫走了似的,或許是受不了這種打擊,她開始變得有點瘋癲,就連對著自己的兒子,也無法真心笑起來。
這種情況直到皇甫煞十五歲那年,更是嚴重,也造成了一段慘劇,便是芃蘭居然在失寵十五年後,傳出懷孕的消息,這件事令皇帝大怒之餘,還令官中流轉了一個[恐怖的傳聞。
由於抓不到真兇,芃蘭又整日瘋癲,正常男人是不會接近的,所以很多人懷疑那在肚內的孩子是鬼胎,或者是因如此,皇帝也沒有強逼芃蘭把胎打掉,就這樣在風風雨雨中,過了一年,皇甫殤出生了。
在那一夜,皇帝下令,要皇甫煞親自將芃蘭與嬰兒處死,對皇甫煞來說殺掉一個與自己從來沒有親近過的女人來說,應該是很簡單,但他卻無法下手。
或者是人性,皇甫煞對芃蘭有一種無形的感情,從母親手中搶過嬰孩後:「父皇,要處死妳們!」
在懷孕其間欠缺照顧,在生產後的芃蘭其實早已奄奄一息,她此時竟清醒過來:「煞兒,你別恨娘……」
皇甫煞不語,只是冷眼看著那快將要死去的女人,望著她那雙清澈的水眸與蒼老的臉龐,竟覺就算這人過去如何對代自己,他也可以就此原諒她。
「娘不要你原諒,只求你保護這孩子、她、她是特、別的……」然後,芃蘭就斷氣了,留下皇甫煞獨自抱著剛出生的嬰孩,四目雙向。
手抱著那軟綿綿的玩兒,皇甫煞心頭忽然有種奇異的感覺,他低下頭瞪著那在自己懷中的小傢伙,發現她同樣盯著自己瞧,而且還笑了……或許是有點血緣的關係,皇甫煞也不捨殺她了,就這樣叫黑炎找了另一個幼嬰屍體頂替,暪著所有人把她在宮中養著,直到她六歲那年,皇宮政變,皇甫煞為求自保竟一夜之間誅了聚兄弟,登上了皇位,成了煞皇,而皇甫殤這才真正有了姓名。
望著那沉睡中仍有幼氣的臉頰,皇甫煞這又想起皇甫殤才十歲那年:「殤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殤兒要叫殤兒?」那年,無論這丫頭怎纏著自己,他就是不肯說。
撫了撫那淚痕斑斑的童顏,皇甫煞才輕輕開口:「殤意乃未成熟已死,是國師幫妳改的名兒!」說到此他眼底已抹上瘋狂。
「皇?」或許是殺意太重,引得在門外守候的黑炎,不禁一問。
「找國師!」他說得有點咬牙切齒!
「是!」黑炎應後,便快速離去。 過了半刻,一名帶著冷香的女子跪至床前,她臉上碰沒有被眼前境況,而出現一絲情緒:「皇?」
「是妳與那女人的計謀?」皇甫煞表情陰霾地問著。
「微臣早己告誡皇,公主必定活不過十九,這是天機也是命定之事……」帶著神秘冷香的女子——國師,冷冷地答著。
「本皇明明已照妳所言,留了女繡一名,妳也該做件逆天的事來答謝!」皇甫煞口吻不善地看著眼前一臉淡薄的女子。
「皇請放心,微臣答應過的事必然會辦,只是無論將來如何,皇請保證必留女繡五年之命!」就算是在求人,女子的口氣仍然淡如水。
皇甫煞眼底帶著殺意,卻又因眼前此人動不得,只能無奈咬牙答應:「好!」
只是,皇甫殤的身子卻從與煞皇有了親密關係後,每月愈下,從未好轉,眨眼間又過了四年:「這是天罰!」躺在床上的女人,臉上盡是絕望:「哥哥,為我做了太多孽,他殺了多少人?現在連女繡姐姐也不讓我見了,為什麼?」皇甫殤頂著病容問。
「這是因為公主懷孕,不方面與太多人接觸!」黑炎耐心地答著。
「我聽女繡姐姐說,母后也是染上怪病死的,我也會這樣嗎?」生下孩子後,她就會瘋掉,連哥哥都不認得了嗎?
「公主,這事萬萬不能再提!」說到這,黑炎心底暗怒,覺得國師多管閒事,不然皇早將女繡處死,還論得著她多嘴嗎?
「為什麼不能提?」難道真如女繡姐姐所言?是她害了哥哥?才會有今天的下場?
「公主,求妳別再讓皇傷心了!」
「我讓哥哥傷心?他會嗎?只是我一把孩子生下來,他就會像父王一樣,不要我了……對,一定是這樣!」皇甫殤驚慌地呢喃著。
「公主?」黑炎輕喊,卻得不到回應,只能默默守候著,直到一陣血腥味散開,這才令他驚覺不怠:「公主!」
「嘿嘿,這孩子我不要了……只是沒有他,我就能和哥哥永遠在一起了!」只是,為何她的意識愈來愈不清,身子愈來愈無力?這跟女繡姐姐說的不一樣!
「公主!」黑炎驚訝地看著那從皇甫殤體內流出的嬰孩屍首。
「原諒我……」皇甫殤看著自己滿手血腥,突然整個人哭喊起來,然後似是受到刺激地失控地搶奪走黑炎腰間的配刀……
「這就是你的解釋?」皇甫煞難以置信地看著那棺中屍首,想他只是去了東北國一趟,回來便已失去一切:「不、不可能,殤兒,怎會自殺?是你!是你殺了她!」
「……」黑炎不敢反駁地跪看著那失控的男人,直到他被人一劍刺入胸口,他才在那慘烈的哭吼聲中痛暈過去。
直到過了五天,黑炎才次醒來:「我還活著?」皇原諒他?
「我要你跟我一起痛苦地活著,我不能讓你死得如此痛快!」那時煞皇眼中的瘋狂,令黑炎有種錯覺——皇甫煞瘋了!
沒錯!皇甫煞是瘋了。
在黑炎暈厥的五天內,沒有人知道皇宮有多少人,因此事死去,也沒有人知道皇甫煞是如何把皇宮弄得血肉橫飛,因為活著的人都死了,而唯一活著知道經過的人女繡瘋了,所以這成了一個秘密。
除了皇甫煞、女繡外,沒有人知道,為何國師能活著離開皇宮,而這如謎的事,卻一直留在黑炎心底裡……黑炎望進身後那緊閉的房門,再望向那被他棄屍的水井,剎那間又想到這幾年來,貌似公主的人,不斷被送進皇宮,卻得不到皇的關注,而現在睡在房內的公孫無雙,先不算她的外貌、身形、個性與公主沒半點相像,就憑她來路不明與髮色異常,就引起他的疑心了。
但皇卻像沒注意到似的,對她不單充滿憐惜、佔有慾,還讓她擁有懷上龍種的特權?「莫非這就是國師所謂的天機?」輕呿了聲,黑炎回復平靜地觀望著滿天星群,只是在心底又多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