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啊哦、不要嗚、我要瘋了啊啊……」花徑不停湧出的蜜香,令她羞紅了臉,但心底卻有喜歡極男人對她做的一切,腰臀不時忘情跟蹤住男人的律動往前往後,緊緊追逐著不願他離去,卻又在享受中想起兩人密不可分的關係,最後她甚至在情慾與理智的拉扯中高潮了:「不可以嗯哦、嗚到了、到嗯嗯了啊啊!」
皇甫煞輕摟起那軟癱的身子,雙手不斷地撩摸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臀:「妳被哥哥頂到到了、真是夠媚,那兒還這麼緊嗯……說我是誰?」托住那俏圓的臀瓣輕擰住,他每下頂到最深問道。
「啊不、煞饒了我嗚、噫不要嗯嗯……」公孫無雙整個人無力地靠住男人,任他擺玩著她,穴間火辣辣的快感與背德倫理的興奮,令她無法自拔地沉醉著。
「小老鼠嗯、雙兒啊……我的好妹妹,原諒哥哥愛妳嗯啊……」男聲很卑微地說著,只是腰復間的動作卻是霸道得很,每一下都是搗弄出更多花蜜,才肯淺淺退出,直到懷中人兒受不住地再次步上頂峰,他才輕緩數下:「哥哥等妳好多年了,妳卻突然出現嗯……雖然我的眼睛認不出來,但這兒卻認得妳嗯……」輕抓住那柔如無骨的小手,撫上左胸,那裡頭有著最激猛的心跳。
「嗯、好熱嗯、不嗯啊……」隻手輕扶住男人的肩,她控制不住地套弄得愈來愈快:「煞、煞愛我啊啊!」在再次高潮洩歡時,狠狠咬住男人的粗臂,換來更多的深重律擊:「就這兒、就這兒嗯、愛我哦啊……」
「該死的,妳這小妖精、說讓不讓哥哥射在裡頭嗯?」因臂上快感,皇甫煞決定先暫且讓這折磨人的小穴兒滿足,他粗猛地進出著,在感到花徑開始痙攣時,他邪惡地問著那已經沒了神魂的女人。
「好棒嗯、要我要讓哥哥射在裡頭嗯、我願意嗯啊啊噫!」她忽地夾緊了腿,全身用力地攀住男人,當感到徑內那硬燙愈來愈烈,更是主動地吻住了男人的薄唇,把那一道發洩而出的粗吼吻進心頭,然後整個人開始抽搐、轉粉,等待熱溶在芯內各處漫遍後,才放開嘴迷戀輕喃:「滿了嗯……」
「妳這傻孩子,都離不開我了,怎敢嚷不要?」輕吻住那粉嫩的唇瓣又想挑起她的情慾。
「嗯、不啊嗯……」滿目淚濕地望住男人嬌吟,公孫無雙既是心慌又是羞恥,正如皇甫煞所說,她根本是離不開他了,就算是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後,她也無法狠心斬斷情絲,只因她一直以來愛的不是皇甫煞,而是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只叫皇甫煞的人、她的親哥哥。
「噓,別哭了、妳不愛我喚妳殤兒,我就不喚了……只是妳永遠也只能是我的妹妹、我的女人!」他將人抱起,來到一面銅鏡前,再次要讓她親眼看清楚,兩人之間有多麼的親密。
「天啊、不嗚嗯啊……」幾乎在他有行動時,公孫無雙便猜測到男人將要做出什麼事,但她卻無力反抗,只能輕泣但願男人會放過她:「饒了我、煞這不對嗯啊……」
「我怎能饒妳?瞧,怎會不對?妳那兒正在吸我啊、我好不容易讓妳懷了孕、讓妳離不開我了……這會兒,怎能再輕易讓妳逃嗯?」望住鏡中兩人的交合處,皇甫煞眼中閃出誓不甘休的花火。
「哦天、不要了嗯、輕、輕點啊哦……」抓住鏡上木沿,她額貼住平滑的鏡面,開始屈服、沉醉於男人的給予中。
「來、叫我哥哥……」見她完全沉迷後,男人開始輕哄誘導著。
「嗯哥、哥別頂嗯嗯……」穴間的粗熱,提醒住男人正如何地愛著她,而公孫無雙卻無法再去理會、掙拒那種倫理糾纏,望住鏡中與她靠得極近的男人,她唯一的選擇便是沉淪,然後永不翻身。
「乖、雙兒,妳一直是最好的……我就知道妳捨不得拋下哥哥的、妳永遠都是我心頭的肉中刺、我最愛的軟肉嗯……」吻向那不斷嬌泣的小嘴,皇甫煞再也不願忍耐地沖刺起來,每當那被頂弄的肉壁本能地擠夾他時,更是令他讚嘆、迷醉不已:「哥哥在妳裡頭,感覺到嗯?」黏弄她從嘴角滑出的銀絲,他無法停止地抽插著身下絞人的小穴。
「嗯啊、別嗯嗚、受不了啊……」公孫無雙揚身尖叫,那強烈的快感,令她高潮不斷,逼使她走向瘋狂:「哥哥不啊嗯……」
「記住了嗎?能在妳裡頭放肆的人,永遠也只能是我!」皇甫煞同樣也被穴壁不斷收窄與洩蜜,迫近得狂狷不已:「想要哥哥嗎?想要就喊!」咬住她的香肩,他開始最後沖刺。
「嗯嗯、給、給我、哥哥嗯給噫啊!」最後一下重擊,令穴內痙攣達到最高點,在一聲高亢的低吼與絕媚中,公孫無雙終於暈厥過去,而皇甫煞卻只是輕喘息一會,便又把人帶向床上,開始著令一場慾情,望住底下連在昏睡中,也會自主勾腿吟哦的嬌態女人:「兒、雙兒……」既然他無法放開,就別怪他心狠手辣到讓她不能獨善其身,她只能永遠跟他縛在一起,至死也不能分開!
怪異、怪異、太怪異了!
黑炎暗暗打量煞皇與公孫無雙之間的舉動,不由得擔憂起來,怎樣說公孫無雙現在也是懷了皇種的人,他雖然不太想承認,但心底裡卻已不自覺把她當作主子看,對她自然多了分注意,先不說煞皇在某天晚上失蹤尋回她後,開始對她的寵溺行為愈來愈明顯,當發現到往常沒大沒小的人,竟然悶了幾天不哼聲時,也沒鬧脾氣使性子……雖然,這兩人還是會如常地目中無人、任何時何地想愛便親熱起來,但黑炎心中還是覺得怪異極了!
這幾天心情明顯好得很的皇甫煞,在發現下屬不似平常喜怒不形於色時,他難得大發善心地問了句:「有事?」只是那口吻中,還是很寒森。
「皇、這皇后是怎了?」在煞皇的嚴厲目光下,面有難色地問了句。
「嗤,你在宮中不是偷養了個小妮子……女人,偶爾就愛鬧性子,你該不會不知道才是。」對於屬下的疑問,他算是大發善心地回了句,便步進馬車。
而在煞皇言句中,好不容易回神恍悟的黑炎,才哼了聲道:「起程,回國!」
而在馬車內,悶了幾天不哼聲的人兒,在望住那愈來愈靠近的男人:「你別擠唔……」嘴裡被人輕嚼了下的舌頭,令她不敢亂動,任由男人摟住,直到他滿足放開唇舌之間的糾纏後:「不要……」聲音中難遮一種懼怕。
「噓,別怕!哥哥知道雙兒現在的身子受不住那種刺激,不會亂來……」他壞邪地輕黏住她的耳貝道。
聽見那親暱後,公孫無雙臉色微紅,卻也不好糾正男人,她當然知道皇甫煞是在打什麼主意,這心機重的男人正嘗試薰陶她的神智與思想,要她別在為倫理而煩惱,安心跟著他沉淪便好。
看著那有意無意撫在肚皮上的大手,心知他是在提醒她,都到了這種地步,他與她都別想回頭了……只是,她心底難免惱他、怨他! 現在想起來,她便會知道,從初遇後,從了誤傷她一事後,其他的都被眼前的男人計算著……這思想陰霾、心機重的男人,每走一步,也是有著目的,就連對她的情愛,也是懷有心計……一想到這,她心就惱!
所以,這幾天她試著不理會他,誰知他也沒怒,反而暗嘲她鬧性子、在撒嬌!
而該死的是,沒有錯!
這男人把她的底都給摸清了,倒是她還在瞢懂中摸索著,要不是前幾天夜裡……她會被暪多久?
一想到這,她就怒、就怨!
「還在生氣?」輕撫住那挺圓小肚,皇甫煞嘴角的笑意更大。
「哼!」不理他、不要理他!這男人太可惡,她才不要理他!
「妳這模樣,真可愛!」嚼了嚼那嘟地的唇瓣,男人才改擁住佳人道。
「可愛個屁!還有你在笑什麼!」雖然心裡一直大嚷別管他了,但嘴巴還是管不住回了句。
「妳愈是生氣,便愈來在乎……我高興,便笑了。」頭靠她肩,嘴對向她的耳輪輕聲說著,見她不語,他輕歎了聲:「別怒了,就是知道妳的個性,我才要使盡心機得到妳……」
「這是我的錯了?」她又開始鬧脾氣。
「妳受的教育,令我心慌……妳沒法叛逆倫常喜歡我、愛我,令我不得不擇手段……」他輕喃說著。
「你知道我……」她才想問,男人便將她的話打斷。
「我一直知道有妳,妳剛出生的時候,妳絲毫不怕我,還敢對我笑,妳是第一個向我笑的人……」他回憶地想法,神色有點迷濛:「只是那該死的老妖婆,竟然擅自與娘親定下規條,把妳給送走了……妳知道我有多想妳嗎?妳那年才三歲,便會喚哥哥,聲音軟軟的……當時,我以為有了妳這親人,我不再寂寞,然後妳卻走了……妳這狠心的小東西,拋下哥哥走了!」說得有點含狠,便向她脖上狠嚼。
「我又不知道……」這男人是變態吧?她才三歲,又怎會知道些什麼?
「後來我暪住黑炎,抓了一跟妳模樣不差的小孩養著,想著也同是孩子,應該不差……誰知她愈大愈艷,到後來竟然變得不知羞恥地勾引我、我當時在想,這也許是好機會,邪神專愛吃孩子的血肉,利用她懷個孩子也好……」他神色瘋狂,在感到懷中身子輕顫著,便又輕了聲:「誰知她竟敢勾引其他男人、還懷上那人的孩子!」
「你又知道她肚中的孩子不是你的?」以他的需求量,應該……
「哼,我第一次碰了她後,有讓她吃避胎的藥,然後我有要事,離開了宮中餘月,才想實展計劃,竟讓我得知她已懷上月餘身孕……」見懷中的她目露驚愕,他才冷笑:「她以為暪得了,因為我還是有碰她,只是她不知道,我在同時命女繡暗中下慢性毒藥……她壞了我的計劃、不單背叛了我,還壞了妳的名聲,這種人真是該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對不對?」不再看她,埋首進入髮香間:「這些一切都不重要了,妳回來便好、回來便好……」
「不對、妳還是沒說你怎知道我在那邊的事,而且你怎麼在那個嗯哼時,似是很熟悉我的模樣……」說到最後,她聲線微弱。
「我當然知道,只要找上邪神,什麼事我也能辦、能曉……妳才剛十五歲的時候,便開始常常作春夢不是嗎?」他把握十足地問。
「你、你你你你……」怎問人家這種事!
「在夢中與妳糾纏的男人,不就是我……只要我多殺一個人,邪神便多給我一夜春夢……那滋味確實美妙。」說到這,他眼底閃過闇火。
「哦老天!你這個變態!」莫明的,她猜想著他注意過的一舉一動,更是覺得眼前男人確實瘋狂。
「是妳先勾引我的……」他輕吻住她光澤的額面,輕笑了聲。
「亂扯!我那有!」大聲喊冤。
「我怨過妳……」見她不明疑惑:「妳沒有我該死的也能笑、活得自由自在,完全把我這個哥哥忘了……噓,這也不是真的怒妳,而是妳怎能長大呢?在沒有我的世界,長得大這麼美麗……是妳惑動我、是妳勾引……」說著說著,連手腳都不安份起來亂摸了。
「嗯不!」天阿!他這是在想做什麼?
「噓,別怕……哥哥只是想、只是想讓妳疼……」吻住她的呻吟,他伸出手來到她腿間輕搓著,直到一陣明顯濕意透出,他才滑住裡頭搗弄,然後在她享受著的同時,牽動起她的小手來到他的挺硬上磨擦:「知道嗎?我一看著妳的畫像,就忍不住做這樣的事嗯啊……」直到兩人同時間到達高潮後,皇甫煞才解下褲頭,掏出那沾滿腥白的熱鐵:「幫我黏……」推下那還氣喘喘的小嘴兒,逼著她用舌黏弄乾淨後,便馬上將人壓在身下:「別慌,我知道妳想要了嗯啊、我會溫柔、別慌嗯……」吻住那帶著自己氣味的嘴兒,連給她抗議的機會也沒有,便一直在她身上進駐、騎乘,直到他心滿意足。
三個月後 南國國域
「娘娘,請小心。」宮女們小心翼翼地挽著大腹便便的女人,步進御花園。 「都退下吧。」身穿華衣的公孫無雙,坐亭中坐落後,便不怒而威地說了句。
「是。」宮女立刻恭敬應聲,退出園子,卻也不敢站太遠,就怕有個萬一。
見人都退下後,公孫無雙才面容一垮,就連剛才的尊華氣派也彷似被微風吹逝而去,她滿臉愁容地撫著七個月大的肚子,心中不由得一歎。
進宮以後,她絕對是三千寵愛在於身,皇甫煞封了她當皇后,而原本她以為會出現的姬妾,倒是沒緣瞧見,聽黑炎說是被處理掉了。
至於,是怎樣處理,她也不敢問、不想知,反正她便是歪種、沒有那種偉大的包容心。
不過,她現在煩心的事,並不是這些,而是邪神……臨別前的那一句話,實在是令她驚惶。
邪神,到底是想要什麼?
她總是覺得,邪神對她有種莫名的企圖。
就在公孫無雙煩悶不已時,風中突然帶來一陣銀鈴笑語,令她稍稍回神挑動眉頭:「誰?」
「稟娘娘,是西宮的玉無邪……」宮女們面有難色的道。
「西宮的玉無邪?」對了,她是東宮之首,那自然有西宮了……
「呃、娘娘別誤會,那並非皇上的嬪妃,而是黑總令的女兒。」其中最為年長的長宮女,一邊扶挽住正要踏落梯楷的皇后娘娘,一邊不忘說出宮內八卦事。
「黑總令?黑炎?」那黑臉大哥,竟然有妻女?
「是的。」長宮女微笑地應了聲。
「哦?那為何會說是西宮的?」這她倒是不解了。
「稟娘娘,這玉無邪雖說是黑總令的女兒,但宮內卻流傳有另一種說法。」長宮女先是盼眼四周,確保沒有其他人探聽後,才輕聲道:「黑總令與玉無邪之間有染……皇上愛才,便幫黑總令掩住收了玉無邪為西宮……」
「……」公孫無雙幾乎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亂倫之事,是很正常的嗎?怎連黑炎都這樣子?是跟在皇甫煞身邊太久,也染上怪癖了嗎?
一旁的長宮女見皇后娘娘沉思,又怕她胡思亂想,被煞皇發現怪罪下來,便又急道:「娘娘,奴婢絕對敢肯定,皇上是絕對沒有寵幸過玉無邪的。」
「嗯……」宮中之人是很現實的,得不得寵,看語氣便知,而此人長短能如現下這樣批評,她便知皇甫煞對這人是沒放在心頭。
只是,這一聽之下,她反而是對玉無邪好奇極了……那黑臉大哥的女兒,也是黑著臉的嗎?想著想著,公孫無雙不禁失笑了聲:「我倒想瞧瞧這玉無邪……能見著嗎?」
「當然!」長宮女那知皇后娘娘心思,只想著既能得到煞皇的三千寵愛,必然非等閒之輩,她不怕在宮內日子變得難捱,她怕的是得罪眼前紅人,終究會死於非命……一想到那群原本,身在後宮卻在一夜之間,突然全數不見的嬪妃們,長宮女更是不敢怠慢:「娘娘,是現這刻見著嗎?」
「不,皇上已經下朝,還是先回宮吧!」不然,她怕回到去後,那男人又要給她臉色看了。
「是,拜駕回宮!」長宮女一聲令下,公孫無雙便在載星擁帶下回到宮殿中。
禧慈宮
如公孫無雙所瞭般,皇甫煞下朝後,便來到她主管的東宮首殿內,用一雙帶著渴望的目光,直盯住充滿母性光芒的身影:「又跑出去野了?」
「不想睡了,便出花園坐了坐唔……」對於他突如其來的烈吻,公孫無雙總算是習慣了,所以她很快便能回應起來。
「妳怎麼愈來愈美……」他意猶未盡地含啜住那紅腫嘴兒。
「嗯哦、你怎麼愈來愈像啊啊……」公狗,隨時發情……
「我像什麼?」咬住那乳香極濃的乳首,皇甫煞迫不及待地解了褲頭,便推撞進那勾魂花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