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喝完,小逼崽子缠着季夏亲嘴,季夏硬是推了好几次才挣来,那小子还在哪里哎吆哎吆的瞎叫唤。
我敲了敲房门。
季夏开门时看见是我,脸上明显闪过一丝错愕,压着声音问:“你来这做什么?”
“他是谁?”我的声音不小,能确保里面那人听见。
“不关你的事。”
“喂,你还不回来?外面谁啊?你男朋友?”那小子也好奇我的身份。
季夏转身过去,答:“不是。”
“咦,居然不是,要是的话我还能当你男朋友面玩你呢,你说刺不刺激?”那小子好想还有点失望。!
“你他妈是谁?”我有点恼怒,语气不善。
“哎,你冲什么冲,懂不懂先来后到啊,老子先付的钱,你搁后面排队去。”
“你接的客?”我问季夏,用最讥讽的语气。
“说了不关你的事,你回去。”季夏语气很冷淡,她在赶我走,我极其不爽,想把床上这个断腿的小子提起来揍一顿。
“他出了多少钱,我给双倍,你跟我走。”我在心里极其唾弃自己这个样子。
“我同意了吗,你给多少都不行,老子不差那点钱。”那臭鸟嚣张不已,对着季夏吩咐道:“过来帮我口,他要看就看吧。”
“口你妈的逼。”我上去就是一拳,虽然殴打病患有点上不了台面。
“我操你妈。”他想过来还手,但是腿限制了他的活动。
“别打。”季夏慌忙前来拉架,那小子的拳头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季夏的背上,季夏腾地闷哼一声。
“你有没有事?”我焦急地问季夏。
季夏疼得直抽气,艰难地摇摇头。
“谁让你挡的?”那小子火气未消。
季夏从包里翻出一沓钱塞给那人,转身出了房间。我冲床上那狗东西比了一个中指,也离开了。那小子气得把钱甩了一地。 离开校医院后,我追上季夏。
“喂。”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能不能别跟着我?”
“你那晚可不是这样的。”
“那晚喝多了,就当便宜你了。以后别来找我,我们就当不认识行吗?”
“不行,我们是同学,怎么能不认识。”
“那就别当我们是同学。”
“那我们是什么?小姐和嫖客?”
“呵,就算是小姐和嫖客那也是结完帐后两清,没有你这样的嫖客。”
“那是我只嫖过你。”
“我不想和你多说。”
“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有多缺钱,我给行不行?你能不能别接客?”
“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吗?逼良为娼,劝妓从良?”
“我……我不想看你这样,自甘下贱!”
“嫌我贱能不能离我远点?”
又是不欢而散。我们似乎从来没有好好聊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