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才好呢?”
许鸢放弃给他吃药了,他固执起来一点办法都没有。
像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对,还没有阿值懂事。
房间里的空调打得很暖和,程忱笑了笑,也特别温柔,与之不符的是眼里泛着光,宛如一只饥渴的狼。
“要许鸢。”
他的要,不是单纯的要,是完完全全的要,要一个完整的她。
从一开始,他就很恶毒地想过,他孑然一身,最好她也是。
这样,那么大的世界,他们就只有彼此,就只能互相拥抱彼此。
唯一的感觉,太好了。
在一起之后,他晚上睡得很好,并开始做梦,做关于她的梦。
春梦。
梦见她在他身上眼波流转,眉眼动人,柔软地伏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牵动着他的心和魂。
他眼里全是痴迷,想伸手去触碰她湿润的黑发,却突然惊醒,发现身下一片濡湿。
而立之年,还会做这种梦,他在夜里痴痴发笑,笑完,一根烟抽到天亮。
她太柔软了,让他觉得她还很小,以至于总把欲望藏起来,怕吓到她。
程忱看许鸢时,总在想,这么好的姑娘,是用来放在心上的。
等放好了,再压在身下吧。 终于,她被他压在身下,水眸雾蒙蒙地看他,带着点惧怕和好奇,让人想到初生的奶猫。
她总是这样,一个眼神就教他溃不成军,心动魂离。
程忱伸手捂住她的双眸,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像电流流过,引起酥麻的反应。
“我是不是说,来了就等着被我上?”
“看来,你很期待啊。”
许鸢羞得想哭,眼眶微红,水光微动,就顺着眼角流出。
哪里来的这么多水呢。
程忱轻叹,吻去她眼角的那滴眼泪,笑了笑:“甜的。”
也对,她哪里都是甜的,笑也是甜的,不笑也是甜的,哭也是甜的,软软说话的时候也是甜的,亲他的时候更是。
他一边吻着许鸢,一边将她身上的衣服缓缓褪去,等她回过神来,两人已经赤裸相待了。
???你们演员还教脱衣服的吗!
程忱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他想,大概是传说中的女儿香,第一次见面时,他就闻到过。
多好闻啊,让人沉溺,想犯罪。
他用牙齿轻咬她的锁骨,留下一片淡淡的红痕,引来小姑娘娇气的吃痛,泪眼汪汪地要来推拒他。
他不再是刚刚那个埋被子的小奶狗了,他现在是一只饿急了的狼,红着眼睛,耐着性子,只有摇摆不定的尾巴泄露了他焦急的情绪。
一把握住小姑娘的手,他分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他含住她雪白柔软的胸,舌尖在那敏感殷红的一点上吮吸轻舔,许鸢一下子涌出眼泪,细腰禁不住地颤,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
或者说,是被他吸走的。
许鸢怕得直向后缩,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然后朝他的方向一拉。
她连忙攀住他的肩膀,被他肌肤烫人的温度吓了一跳,失声道:“程忱,你好烫,你在发烧!”
他手轻轻握住她纤细的颈,含住她玉白的耳垂,厮磨呢喃,好不撩人。
“更烫的在下面呢,你来降降温吧。”
很不要脸地卡在肉上对明天继续开车这是一辆真车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嫌弃渣作者的开车技术很努力了好吗
春天来了春困也来了可啪!
今日一表白我爱你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