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面对这种场面多了,史心也就放平和了,女人第一次似乎都是在恐惧与期待中失去的,虽然强jiān这种手段未免太过无耻下流,但从另一方面讲,这样做可以从更大程度上满足一个男人的征服yu,看着那些虚弱无助地小女子在自己面前呻吟求饶,他就会得到一种无法言语的变态感。
也许从心理学上来讲我可能就有这样一种心态呢,可能我们采花yin贼这个行业就是为这类人所创建出来的,毕竟这种高危险行业能生存下来的人就少,而能混得滋润的人就更是凤毛麟角。
以内力驱动纯阳之火,轻轻烤干自己的衣服,又简单清理了一下这个小岛的环境,用衣服把地上的鸟粪风杂物清理干净,清出一个三、四米见方的干净土地,然后把衣服铺上去,一个简单的地铺就搭成了。
用眼神看了看一直伏在我怀里的“美人鱼”花沉鱼,看她那副惊恐不安地样子,我邪邪地笑道:“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以这五湖之水为媒,小生今天愿与小姐做一对逍遥自在的野鸳鸯。”
害怕,除了害怕还是害怕,“美人鱼”花沉鱼这个时候的表现就如同一个被流氓抓住的柔弱少女一个样,瞪大了眼睛,眼圈中轻转着泪水,狠狠咬着牙道:“混蛋!你是个混蛋!”
敢骂我,脸色变了变,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骂我,别人说我是色狼,是yin贼,是登徒子,这我都能忍受,毕竟我就是如此的人吗,但这“混蛋”两字却明显是骂人的,实在是无法容忍,狞笑着把“美人鱼”花沉鱼扔在铺着衣服的地面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