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强矣,只是外表强悍而已!
“来了,夫君,你醒了啊!”人还没到,香风已到,而那声音更是已经入耳,声音既又动听,有种令人舒服得甘愿死去的感受,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者我的女人中除了当年的南方三大名妓之一,本是邪派天邪教少教主的“歌绝”金妙妙不出其她人,她的邪门音攻摄魂音可是武林一大绝技,只听声音就可以摄魂夺魄,非常厉害。
随着碎步踏动着地板,走进来一个烟视媚行的女人,本事风月场中出身,这金妙妙自然懂得着装打扮,如何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别看她当年总是罩着一层面纱仅以声音就可以狐媚男人,但是她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学了不少的手段,她穿着是那一身白,但却更能凸显她自身的魅力,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因为是在家里,也没多穿什么东西,只是一件大开的罗衫,都露出里面同样月白色的肚兜带子,那挺拔之处简直就是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luo露着,踏着一双粉面绣花鞋,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dàng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yu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我不由得下意识地吞了一口连口水,这个女人,一大早的就勾得我又起雄心壮志,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家男人再厉害再强横也架不住这样轮番轰zhà啊,我砸巴着嘴道:“妙妙,怎么就你一个人,其她人呢,给我弄点水,渴死我了!”
“歌绝”金妙妙横嗔了我一眼,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水,然后又千娇百媚地走到我近前,由于床太大,我又在床中央躺着,她无奈地褪去绣花鞋,爬到床上将杯递给我道:“真是大少爷,水就在一旁也不知道自己去倒,哼,其她姐妹都去给娘亲请安去了,人家玩牌输得好惨,这些天都得是我侍侯着你!”
没有接她的水杯,我把嘴一张,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温柔地一笑道:“哦,这么说你很倒霉了,那好,乖乖侍侯着,本大少爷就是要享受一下让人侍侯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