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裁縫店的倉庫,他只能站在原地,靜靜的聽門板後傳來她的呻吟與被彼特壓在門板上的撞擊聲,在杜巴利府邸,他綁住她的手,讓艾吉永在他面前無情的抽插她,在城外往凡爾賽宮的密道,她早已被兩個男人輪姦的無力掙扎,目前為止,他什麼都沒替她做到。薩摩撫觸她一根根腳趾,仔細的擦拭趾縫間的污泥,然後將她的腳放回被窩內,離開床畔。
被窩裡的讓娜臉紅得發燙,她早在薩摩的觸摸中醒了,他手指溫熱的觸感還殘留在她的腳尖,身體揮之不去的燥熱,一股暖流自下體流出,她不禁夾緊雙腳,將臉埋入被窩。她替這副渴望男人的身軀感到十分羞恥,昨晚至今早,已經不知遭男人們抽插多少次,下體流出的淫液甚至還混著那些男人的精液,居然還不知滿足,她依舊因薩摩的觸摸升起慾望。
曾經,她在馬車上用薩摩的手帕擦拭下體殘留別的男人的精液,在薩摩面前打開雙腿袒露私處興奮的流出淫水,當著薩摩的面扭動屁股享受男人姦淫,甚至今天被薩摩撞見同時與兩個男人性交,像她如此生性淫蕩的女人,做貴族的情婦再好不過。
她睜開眼睛,薩摩站在不遠處脫掉了上衣,露出黝黑結實的背脊,腰間包紮著繃帶,尚未癒合的傷口滲出血跡,全是昨晚他保護她留下的證明。她根本不值得他用生命守護,她難過的閉上雙眼。
薩摩穿上勒貝爾的衣服,最後用頭巾裹住他黝黑的臉,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眸。黎塞留的命令也好,路易十五的指示也罷,保護讓娜是他一生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