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摩騎馬急奔向凡爾賽宮,他不禁煩躁的又踢了馬腹。該死。
他分明就有注意到讓娜昨晚的不對勁,居然還任憑慾望讓自己鬆懈下來。其實,從讓娜與杜巴利的通信,他也知道總有一天他們會離開修道院,但是他沒料到,她最後卻選擇一個人離開。
他的心臟撲通直跳,懷裡那封杜巴利的信貼在他胸前。分明昨日才有人向他通報過杜巴利的信,還是經過他允許之後才讓人交給讓娜的,今早他趕著要出門找讓娜前卻又收到另一封杜巴利的急件,封蠟很粗糙顯得很匆忙,不祥的預感讓他沒有顧慮太多,粗魯的打開來看,杜巴利潦草的字跡寫著,艾吉永以搜查革命份子的名義查封了杜巴利宅邸,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會再聯繫,也請她小心。
不安在薩摩的心中膨脹。他多希望昨天那封杜巴利的信不是艾吉永的圈套。他曾目睹她被貴族姦淫的模樣歷歷在目,男人壓著她的後腦杓硬用棒子抽插她的嘴,好幾人抓著她的嫩臀從後面輪流抽插內射,好幾隻手揉捏她的胸部撫摸她的大腿,她含著眼淚像哭又像笑的望向他……可惡,她怎麼那麼傻。
薩摩忍不住對空怒吼,咆嘯自己的沒用。
然而就在他靠近凡爾賽宮時,卻被人潮擋住了去路,街道比往常來的喧鬧,他不得不下馬擠進人群裡。
「那些貴族,成天躲在凡爾賽宮裡吃喝玩樂,非得把他們全部趕出凡爾賽宮。」「他們憑什麼要我們替他們工作。」「憑什麼我們天生就要賺錢給他們浪費。」「貴族憑什麼奴役我們。」「滾出凡爾賽宮!」「貴族去死!」
咒罵聲不絕於耳,包圍凡爾賽宮的人群已經擠得水洩不通,前方甚至有帶著大砲武器的民兵正與衛兵對峙,揚言禁止凡爾賽宮淫亂奢侈的舞會,要求貴族全部撤離凡爾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