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的白烟自熏炉里缓缓升起,满室是欢好的气味,挥挥洒洒恍如催情的迷香。
城主夫人玉体横陈,刚生过两个孩子的细腰依旧没有一丝赘肉,此刻正轻轻款摆着,黑粗肉棒不停的在她的嫩里抽送着。
城主夫人闺名月芙,今年其实才刚过二十三岁,身材正是全天下男人都最喜好的纤腰丰乳,此时正两手被吊在床顶垂下的两条绳下,分开着未着存缕的雪白双腿,半跪在男人的身前,由得男人扶着她纤细的腰肢,正从其娇美的花瓣入内。
“云哥,你慢些……”云芙娇声呻吟道,雪白的小臀却耸动着,一面向后摇着。
被称作云哥的正是天墉城城主秦云,两人夫妻八年载,确实恩爱非常,除了那个月芙妊娠时讨来泄欲,平日根本不正眼看的妾侍,再无她人碍眼。
秦云双手从月芙的两侧胯骨绕过去,一只手抓捏着云芙饱满的酥胸,轻笑道:“怕是我肯,你这个小淫妇都不肯呢!”话音落,他抽送的速度真的缓了下来,内里的空虚让月芙不甘的回首怨瞪了其一眼。雪白的臀瓣果然不停的往后耸动,想要自己加快速度。
秦云哈哈大笑,却不再戏弄自己的爱妻,扶着那对雪臀却是狠狠发力,撞的月芙几乎瘫软,但那被吊的双手依旧牢牢的被挂在原地,由不得她动弹。
“还要不要慢点了?”秦云偎依在月芙的耳边,轻声调笑道。
月芙却仰着头,闭着美眸,嘴里不停呻吟道:“不要……不要……”
秦云一面在爱妻的花瓣里抽送,一面端视着她面上的红潮,身下的肉棒却没有停下来,撞的月芙东倒西歪:“真的不要吗?”
月芙不依的摇头道:“那是云哥的肉棒太厉害了,方才真的有点受不了……啊……哦……”
哪个男人能看得自己爱妻在床上那副骚浪的样子呢?况且这个女人还不停的夸自己功夫厉害。
秦云果然情欲高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噗哧噗哧’的肉击声不绝于耳,小小的闺房情欲满室。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两人都气喘吁吁,秦云此时疯狂的抽送着:“芙儿,为夫的要射出来了。”
月芙也瘫软地呻吟着:“……嗯……嗯……好棒……”
只见两人的私处交密的更加贴近,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越来越惊心,只见秦云又狠狠撞击了几下,猛地打了个冷战,涌出了股股白浆,月芙此时终于跪立不住,倒在了夫君的怀里。
那雪白的双臂依旧被吊在空中,娇躯轻颤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秦云的肉棒过于粗大,虽然已经退了出去,那花穴依旧合不拢,正由内而外的溢着白色的浓浆,顺着雪白的大腿向下流去,身下的红色床单也被映湿了一大片。
秦云把手伸过去,轻轻解下爱妻两臂的吊环。让其能靠在自己宽广的胸膛里歇息。
“……”月芙望着窗外的明月,轻轻叹了口气。
“怎地,今日很不如意么?”秦云微微蹙眉,一个翻身将爱妻又压在身下。
“讨厌!哪里又不如意了!”月芙不依的扭了扭娇躯,轻轻将螓首停在夫君的怀里。“我是想到了那个汐儿了。”
“嗯?”秦云不由多看了眼自己的爱妻。
“汐儿妹妹身子那么虚弱,随时要香消玉殒的样子呢!咱们再照顾,也不如找个夫君来照顾她周到吧!”
“嗯,她面色过于怯弱,确实不像是长命之人。”想起来那张绝美的面容,秦云不由有些神往,但身下的娇妻轻轻动着,唉,怎么能想别的女人呢?秦云有些罪恶感。
“这……今日我瞧见她吐血了呢,孩子才一个多月,也不知道她那么单薄的身子能不能熬下去。”
“为母则强,她对医嘱很是听从,看来也是很想好起来的样子。”
“月芙很想帮她,夫君!”
“我知道。”
“我是在想,那汐儿妹妹不肯再嫁,那个慕容君几次来求,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绝,那慕容君实在是诚意很足呢!”
“哦?怎么个足法?”秦云的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怎地,你吃醋了?”月芙不解的仰起脸来,果然自己夫君的脸上有着一丝不奈。
“你不觉得,在自己夫君的怀里,提别的男人有诚意,是种挑衅吗?”秦云挑高眉。
“夫君可不像那么小气的人呢!”
“是不是,你一试便知。”秦云大掌握住了月芙的酥胸,调笑着。
月芙媚眼如丝。
一时间,屋里又再度响起‘噗哧噗哧’的水声,正是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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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瑞雪频降。
今日是年二十九,城主夫人也早送来了这些时间的吃食衣物,说是明日要接去本家中过年,汐儿数次拒绝无果,怕是明日不能上香,今日她挣扎着起身,只身一人要前往寺庙。
过了今年,汐儿将年满十六,也会学习着做一个母亲。往年她都是求家人健康,今年却是多个人要求了。她低下蛾首看自己尚未鼓起的腰肢,柔美的面容上带起一抹叫男人销魂的绝美笑意。
出了街,却又洋洋洒洒落起雪来,汐儿素手持柄油纸伞,手里的提篮是几支清香和她亲手做的供食。着了棉绣靴的小脚行走在雪地里确实有些吃力,咕噜噜的单人马车自身边行过,汐儿连忙抬手去挡,粉衫却还是被溅到了一身雪泥。
汐儿心里告了声罪,这幅模样被佛祖看了会不会不喜?但佛祖怜她有孕在身,就饶恕她这一回吧!
她的脚步本来极慢,却在看见了不远处张着赤红色的长榜后突然踉跄着跑了几步。
这是……皇榜……想不到天墉城这样山高水远的边陲小城也有。
她吃力行到面前,微微仰起螓首看着上面的红底黑色,虽然知道这张榜只是宫人拓写下来,又分发各处再行拓写的,但却的的确确是子墨哥哥的皇帝召曰。
上面所写的不过是些新年贺词,税收减免的官文条例而已,却让她想起那些他在灯下写的奏折,其中,是不是有一道手谕就是发至于此呢!
想到这里,她伸着白玉般的小手轻轻在榜文上缓缓抚摸而过,但除了一片寒风中的冰冷,再无他物!
一声叹息!汐儿收回了怯弱的小手,转而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可怜汐儿此时还不知道,自己一出门就已经被人盯上。
她不知道自己进了天墉城一个月,像是一罐没有主人的上好蜜糖,引得周围一群采花男子你争我夺,就等着她独自一人出门。
天庸城依山而建,也因千年古庙天庸寺而得名,天庸寺坐落山麓之中,两峰挟持,林木端秀。因连落了两场雪,建于山麓中的寺庙之路难行起来。
汐儿收起油纸伞,戴上了披风上的兜帽,小心的不让别人瞧见自己的容貌,粉白的玉手冻得通红也顾不上。
待到汐儿娇喘吁吁的走到天庸寺,只见千山鸟飞绝,只闻暮鼓声。
熙攘的人市仿佛已经离开很久,只见百人高的菩萨披上雪装,正矗立在寺庙大殿最前。常年不枯竭的放生池,地下泉水正喷薄而出,溅起的水珠晶莹如玉,再散落隐没在清澈明净的池水里。
汐儿放下提篮和油纸伞,双手合十,双眸轻闭跪在了雪地上,卷翘的长睫在粉面上打下了层小扇子般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