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存在的人回来了,那么就要有人消失了”女孩子退了一步,“你在我们里面哦,你看得见吗?”说完这句话女孩子转身就跑,我忙追了上去想抓住她,跑到了楼梯口我才发现已经看不见了女孩子的踪影,空荡荡的教学楼此时被落日的余晖笼罩着,封魔时刻干净的过分,不只是是教学楼,整个s市都不到一丝阴霾,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他们查案子抓的太勤但是直到我站在楼顶才发现,s市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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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他们不见了,不仅是他们,所有赶去那边的人,做法事的人,全都不见了,我来到了这里的时候这里甚至没有一丝火苗,只有烧剩的纸钱在空中打着转,挖掘机铲土铲了一半。
晚上我躺在酒店的床上开始回想着女孩子对我说的话,“不该出现”是谁,“要消失”的又是谁,直觉告诉我这和表哥他们的消失并没有关联,“她们”是谁,更让人奇怪的我也在她们之中。想着想着我觉得脑子打结决定去楼下买包烟。
“你说那个开发商造了什么孽搞了那么块地,啧啧啧”
“你管呢人家也许就是有钱!”
“我说就是活该,黑心地产商房价那么高,改不起来拉倒,反正买不起.......”
“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你这么说人家也不用做生意了,啧”
“拉倒吧,你看老刘他们家都逼疯了一个了,现在还在蹲着呢......”
“嘘,那个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可怜老刘了,送终都没有人了......” 酒店旁边开着一个小卖部,有时候会有老人搭个凳子坐在这里嗑瓜子聊聊天,他们可能是最了解这个城市的人了。
“您刚刚说那个老刘家是怎么回事啊?”我买了包烟凑了过去给老人家们递了根烟,“我前两天刚回来老家,有些事情是不是有什么避讳啊。”
“没那么多讲究,”一个老大爷把烟夹在了耳朵上,“我跟你讲啊老刘也是个可怜人......”
原来他们说的那个”老刘“的儿子就是五年前被校方说的那个杀人的精神病,当时老刘还是儿女双全,生意做得也可以儿女都考上了s大,可以算得上是幸福美满了。可天不遂人愿,先是老刘的女儿被发现淹死在了大坝里,老刘含泪为女儿收拾了尸首,后来学校又传来儿子神经失常的消息,这一下彻底把老刘打击的头发花白,从此一蹶不振。
第二天,准备去买点朱砂和黄表纸,表哥和胡不凡失踪的事我决定找老爷子商量一下,老爷子还在闭关手机也打不通,还是传音符更实在保险一点。
外面的天下着丝丝小雨,我跑遍了所有纸店,他们都告诉我没有卖黄表纸的,卖光了,不进了,还有一位耳背老太太一直说不知道不知道。
到了中午还是没有转晴,反而越下越大了,我只好站在一家商铺门口避雨,对面的门忽然开了,出来了一位女子,身着黑色蕾丝旗袍,黑色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的尖尖下巴旗袍开衩并不像一般影视剧那样开到大腿根而是依照民国时的制法开到小腿,但是露出来的小腿和手臂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制成的,如果能摸上去触感想必是极好的,我不禁想到
“小哥哥开始要买什么东西?”女子倚着门,声音透过雨幕传了过来,一下一下像是在撩拨着人呢的心弦,“不如来我这店里看一看?”说完了转身就进门去。
我鬼使神差地跟了进去,穿过门口就是一帘珠帘,伸手摸上去就价值不菲,里面有一个小雅间。
“你这有黄表纸吗?”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