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很热情的和我们交谈,看起来是十分慈祥和蔼的老人家。我们都坐在祠堂刚搬来的长凳子上等待着昂长的仪式结束。表哥在一边无聊地打起了哈欠,我却十分不安,那种刺骨的寒意从我进来的时候越发的明显了。 宴席上,桌子上摆满了一桌子的牛羊肉,看起来很是丰盛,表哥太快就要去加一块鱼肉,我拦住了他的筷子,“表哥你前两天不是才被医生下落手术通知吗?现在你不能吃这些东西的。”
表哥闻言转放下筷子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走,小白陪我去抽支烟,我现在看到这些东西我眼馋,一会儿他们吃完了我们在回来。”
村长正坐在我们旁边,闻言就像阻拦,“牛羊的是草原上养的,对身体好啊,吃点吧后生!”我朝村长摆了摆手,“他是我们家继承家产的独苗苗了,我伯父要知道他是出来吃坏了身体,肯定放不过我。”
“哪能啊,吃一口又没事,”村长又开始阻拦着我们,我眼看走不掉只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多有得罪啊,您慢慢吃,我的去看着他,不然等一下伯父要找我麻烦了!”村长看着我喝下了一口酒才放过了我。
“小白,这是这么了?”表哥在墙根边等着我,我拉住他躲凿墙根离开众人的视线,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才开口,“这顿饭不对劲。”
“哪儿不对劲?”表哥惊讶,压低了声音朝我说,“那些东西每一桌都有啊。”
“摆在我们的人面前的一直是同样的那几种菜。”
“万一这是人家的习俗呢?”
“不一样,我们坐下之后才摆的盘,我们面前的酒和他们的不是同一种,还有那个村长一直在盯着我们看。”我压低了声音朝他说道。
“那照你这么说......”
“表哥!你的病怎么办!你回去之后还要开刀呢!抽烟也不能抽啊!你这样伯父会为难我的!”我忽然伸出手将表哥嘴里抽着的烟丢到了地上,我朝表哥使了个眼色。
“你他妈的是我爸的走狗吗!太奶奶的一天到晚管着管那朝那个老不死的邀功,你这么喜欢他你去给他当儿子啊!”表哥收到了我的眼神,一拳朝我脸上打来,我接住他这个拳头两个人厮打在一起。
“诶!后生你们怎么打起来了?”村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们后面,见我们打架忙叫人来拉开了打得面红耳赤的我们。
“你个狗崽子,有种你就过来!”我和表哥被村里的几个壮汉拉开,表哥一边试图朝我冲过来一边坡口大骂。特管组的几人也走了过来,纷纷在劝阻我们。
“有那么这群东西什么事情,你们他妈的算什么东西!都给我撒开,我爸是谁你们知道吗!”表哥一边朝拉着他的特管组人员抽打一边破口大骂,端足了纨绔子弟的架子。特管组的人自然不笨,表哥这种反常的行为他们也察觉到什么。拉着表哥的几个开始把他往我的反方向拖。
“村长,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把他们分开冷静冷静,”我这边的人也把我开始向车子上架走,除了第一组假装家人的人那几个我们都离开了酒席。一上车我就掐着拉着我那个人的脖子,“村民有问题。”我朝他对着口型,手里却一点不含糊,一直用力掐着他的脖子,旁边的那一个人掏出一个针管向我的脖子里一插,我就假装晕了过去。
“不好意思啊,上次老婆婆就是来帮他看脑子的,可是没看好老婆婆就去世了,他现在脑子还是有点问题治不好,容易短路出问题。”拿着针管的那一个下了车,朝围观的村长扬了扬手里的针管,陪上一个笑脸,“这一直都带着药呢,一发病就扎一针,扎一针就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