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相册上那一张照片拍的是一纸发黄的纸片,周围的字我并不认识,但是上面配的那一张图片倒是很眼熟,黑乎乎的身体呈一块固体状。
“这种算不上是真正的蛊虫,只能算是野生的虫子,吸食人血,”他时候收回手机,“近年来那边旅游业发达,很少人再养着东西了。”
这种东西除了吸血以为真的是没有什么用了,我想起了努依扎的双头蛇和卡车那么大的花背毒蜘蛛,比起起来这种东西还真的不算什么厉害的东西了。
日暮西山,我和易凌在这里呆了快两个小时,什么都没有发现。今天的天气其实并不好,天上逐渐卷起了乌云,挡住了太阳最后的余晖。
“这么样?等一个晚上,还是先撤?”我问易凌。
“等!”易凌很肯定,不到黄河心不死,大少爷的坚持我还是改变不了的。
我和他来到了一楼的大厅,我搬了几块石头叠起来坐下了,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漫长,足够我看一萱萱她父亲的生平了。
外面已经开始天黑了,还有点电闪雷鸣,凭借手机这一微弱的屏幕光我能看见易凌在那边地上刻画着什么,我摇了摇头继续看手里资料。 萱萱的父亲大概是十年前忽然发的家,资料上据说是发了一笔横财,再加上有人提携他,所以他那一年就一跃成为了一个资产不小的富翁,说是发家,但是我没有从这里面看出他有除了这一座房产以外的其他产业,但是他的资产确实不是假的,他一定和贩卖器官脱不了关系。
在被爆出负债累累被捕入狱后,他的妻子和女儿也销声匿迹,再寻不见。我主演心里有了一个想法,如果萱萱的父亲是因为叛变了幕后主事人才被收监,在监狱里被人操纵蛊虫杀害,在这之前萱萱的父亲知道自己难逃死期。
所以让他们尽快离开这里,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但是这就无法解释她们为什么会住在这附近,萱萱还被抓走的事情了。
“砰!”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响,还有钢铁稀里哗啦作响的声音,我站起来看了一眼还在画符的易凌,“你叫来的?”
“对,”易凌画完最后一笔,“资料上有一句‘自得知女儿已死,尸骨寻不到后,萱母精神失常失去踪迹’,我就试了试能不能招魂能不能找来她们两个,看来是来了。”
萱萱是不可能来的,我三个月前见到她她就已经准备投胎转世了,那么来的只可能是萱萱的母亲。
我跟在了易凌后面,走出了建筑物,在外面我确实看见了萱萱的母亲。
萱萱的母亲穿着一身红裙子,皮肤呈青紫色,双目凸起,舌头伸地老长,是吊死鬼不会错了。她现在正在一堆钢筋里使翻找,想找到什么东西,到但是翻遍了却又一无所获,她没有找到东西,转过头里朝易凌很愤怒的尖啸。
“她确实是死在这里的,我没有骗你,但是她的尸体为什么不在这里我也不明白,”易凌向着萱萱的母亲开口,“我找不到她的灵魂,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女鬼听后双手掩面,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哭泣。
“我见过她,”我开口,“我见过她,三个月前她就走了,那时候她穿着一件白裙子,裙子上还绣着很多小花,最喜欢蜜桃味的糖果,我给她寄去了一罐子,她现在应该已经投胎转世了。”
女鬼闻言抬起头来看着我,我能看见她的双目似乎有血泪流出,她试探着朝着我鞠了个躬,用尖锐的鬼爪在地上挂拉了几下,随即又隐没在了黑暗里。
我走过去,地上的泥土被她用爪子划出了“床,虫”这两个字,我用手上的手机拍了一张,将地上的字用脚踩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