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阶梯走下,小阶梯旁还有着大阶梯,大阶梯似乎是做看台用的,上面也还是摆满红毛毯。台子上的鲜血早就凝固不知道已经干了多久,到那时旁边的烛台却是亮着的,烛身温度炙手。 这里应该是那群人买卖器官的场所,他们将这称之为“祭祀”,我们来的时候打草惊蛇他们早就闻风而逃了。
这一次行动我们一个人都没有抓到,只救出了这一批准备拿来售卖的孩子,事实上这些孩子都是被人花了“大价钱”买去的,回到家人身边并不是充满温情的失而复得,说不定我会在下一次行动里再一次见到作为货品被售卖的他们,毕竟大部分孩子是不知道自己被卖掉的这个事实的。
这一次的行动结果让我久违的感到了憋屈感,易凌估计也是这么觉得的,行动结束带队撤离的时候他一直一言不发,满脸严肃的走了。我将小雷子小火重新放回包里也往家里启程了。
回到家里我见到了坐在沙发上一脸凝固的表哥,我叹了口气。表哥也是为了这个没有酬劳的案子东奔西走许久,但是依旧没有一点收获。我这边又何尝不是呢,费了很大的力气却又只能看着凶手在眼皮底下溜走,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让人倍感疲倦。
我把包往旁边一丢,那两只会自己回窝的,我瘫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漫无目的换着台。
“你还要查这个案子?”我向那边一脸放空的表哥开口,“这件事情怕是还有的查呢,这里面牵扯的关系怕不是我们能解决的,”能让幕后之人费尽心思折腾山洞,甚至为了照顾他的客人的心情做那么多细节改造,这“客人”并不简单,或者扩大来说,应该是“这些客人”。
表哥听懂了我的画外音,调整了一下坐姿瘫在了沙发上,“谁说不是呢,我又不是愤青了,遇到这种事情我早就会避着走了,表哥我还是觉得有点憋屈,啧!”
我静静地听着表哥的抱怨,并没有出声安慰。毕竟我是最没有安慰表哥的立场的人,比起我的大费周章白跑一趟,表哥只是接触了这件事情的最表面一层。
我和表哥就这样静静地呆着,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停滞了,只剩新闻还在大声报道。
“某富贾竟然逃脱病魔的魔掌,d院的医术水平高超惊人!
某明星与xxx曝出私生子关系,xxx供认不讳,称有意让其继承家业,
s公司所建设的梦想基金会于今日落成,s公司总裁亲临剪彩!
s公司总裁于昨夜慈善夜捐款无数,名副其实的慈善家!
.......”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表哥已经走了,据说是回基地去找老爷子一起闭关了,给我留了一点四处搜刮回来的的特产,放在了厨房,让我尽快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