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解释一下,这个冲着我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并没有跟从领头人探寻笔画的步伐,而是站在了原地仔细打量着那副壁画。 说是笔画,其实仅仅只画了一个人。但也正是这单独的一个“人”,让空旷的四周显得十分诡异。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我的错觉,那笔画上画着的“人”一直在盯着我,勾勒出的黑眼珠子看的我浑身瘆得慌。
“这究竟是什么?”托那位前辈的福,我现在对这些壁画可是充满了戒备心。
“这东西,你可以叫他“邀请函”,领头人停在了壁画面前,盯着壁画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忽然大笑,“看来我的盟友真是不简单啊!”
“我可是从来还没见过“巫师”呢!”
巫师?
我这才认真开始打量壁画上的那个“人”。绘制那个“人”的画风不同于那位前辈的抽象涂鸦派,而是和之前我在木乃伊准备室里看见的笔画是如出一辙。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这个“人”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个“人”穿着打扮与之前壁画上的人类似,但他的身上明显华丽更多,并且左手持权杖,权杖上缠绕着两只吐着蛇信的活蛇。
“我是巫师?这对我有什么有利的?”我稍微移动了一下脚步,壁画上那人的眼珠立即跟随着我的动作紧紧盯着我,这下我可以确定,“他”的目标的确是我了。
“当然有益处!这可是你接下来的身份,”领头人朝身后的一个人挥手示意,那人立即从腰间拔出了一队黄金蛇型匕首,。
“诚如你所见,我的部下大多数都是“侍卫”,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巫师”。”
“你现在只需要将壁画打碎,就能拿到里面的法器,这会让你之后的路轻松很多。”
“打碎壁画,这里面难带不会忽然跳出试图捅穿我脖子的守卫来?”领头人的话只能听一半,他对我下手是迟早的事情,况且我如果真的死在木乃伊之手,他们这一招借刀杀人就成立了。
“要想拿到东西,势必要付出代价,”领头人回答这个问题已经很是熟练了,不知道他们已经坑害了多少人,“取得身份牌自然是要历经波折,这也是我们对你这位盟友实力的一点小测验。”
“但是,我们会为你提供一定的帮助,”领头人话锋一转,“毕竟我还没有见识过“巫师”究竟实力如何。”
这边领头人还在试图对我进行“勇士论”洗脑,那边他的手下立即组装好了军工铲摆在我的面前,摆明了一幅赶鸭子上架的模样。
我拎起他们递给我的军工铲,摸了摸黑猫凑过来的猫头。从何领头人队伍走在一起开始,我就让黑猫装作仅仅是普通的宠物,直觉已经告诉我要防备这群人,不能把底牌全部暴露。
离壁画越近,那种被盯上如芒在背的感觉就越明显。壁画上那个“人”一直在盯着我的步伐,等我提着军工铲到达他面前的时候,他已经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了。
天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受!
我打量了一下壁画,壁画上的人一身行头华丽非常,身高和正常人类差不多。那么问题就来了,我究竟先砸哪个地方?
头?手?腹部?我一时有些犹豫不决,那边的领头人则是一幅看戏的状态,丝毫没有出口提醒我的意思。
这幅画代表了“巫师”,虽然我还没见过其他的画,但这既然能被称为“巫师”,他一定和其他的笔画又截然不同的地方。
我将目光锁定在了壁画中巫师手持着权杖的地方,权杖上的两只蛇盘踞其上,毒牙被刻画的分外真实。
难道是权杖?毕竟这家伙是“巫师”的身份,权杖难道不是标志配备么?
我将军工铲举起,对准权杖的位置来回比划。我注意到,在我对准权杖的那一刻,那边领头人的队伍开始逃武器戒备了。
看来目标并不是权杖。
我将权杖从答案里划出去,一位巫师,他能拥有财富,权利,以及法老的信任和重视。
我来回打量壁画,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巫师手上带着的戒指上。戒指上有着一只造型夸张的圣甲虫,现在看上去莫名可疑。
我最终将手上的军工铲对准了巫师手上的戒指,这完全只是我的猜测,也许我的猜测是错的,并不是答案的关键,但是我依旧想尝试自己的猜测。
铲子才刚刚触碰到壁画表面,壁画立即剥落了一大块。泥土混合着沙子扑簌簌往下掉,整面墙都像要倒下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