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一共二十个!奇怪的是……”
“什么?”
“除了红蛭之外似乎还有另外一种力量,在数据库没有记载,那股力量附着在车子表面,不知道究竟,究竟……”
未知的力量,不知道究竟是敌是友,可能是帮助车上的人逃生的力量,也可能是足以抗衡红蛭的另一种力量。
这里如果做出了错误的决定,那么就会满盘皆输。组长沉思了片刻,从包里抽搐一把半翻着金光的桃木剑,率先走在了最前面。
车子忽然倾斜,又在忽然之间恢复了平衡,甚至还开始缓慢的移动了一段路,我挣扎着坐起来,正好对上一股朝着我脸袭来来的刀光。
我立即往后一趟,面朝上躲过了这一击,再次抬头,正对上刀光的主人,他拎着一泛着金光的桃木剑,站在车头的位置,直接削掉了车子上层被捏扁的部分。
“……易凌?”小声地喊了一句,好让他注意到我。
易凌果然成功注意到了我,同时也注意到了车里横七竖八躺着的队员们。我看着易凌对着自己的耳麦说了什么,原本打算在裹上来的红蛭直接就被烈火冲成了片片焦炭。
我坐了起来,看着朝我走来的易凌,忽然觉得有些不妙。
我还是头号通缉犯,被列入危险名单的身份吧?易凌似乎是特管组的另一队组长?
之后,易凌带着自己队伍的人把陷入困境的我们救了出来,连带着车子一起从红蛭群里拖了出来。我再一次被看管了起来,剩下的队员被救出来的时候还是昏迷的状态,直接被送上了车子,跟着救援组走了。
值得一提的是,易凌在进行救援时,从驾驶座的位置找到了约书亚,约书亚居然是在昏迷状态,后来跟着昏过去的队员一起被救走了,还得做检查。
约书亚几分钟之前还在和我说话,喊着让我再拖延红蛭五分钟,结果等待救援来的时候,他就晕过去了?这怎么想,里面都有问题。
我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头号通缉犯待遇,周围全是盯着我看管着我的人,易凌忙着去处理后续的事件了,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说上一句话。
我们现在已经到达了短暂的根据地,为了防止我逃走,来的路上我甚至是被封住眼睛的,连路都看不见,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一间防守严实的禁闭间了。
我坐在房间里,盯着天花板的那盏灯发呆。现在还是白天,但是这个房间确实一点都透光,看来他们真的是为了我,做了不少和准备。
我刚坐下没多久,门被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间里忽然涌入了许多人,最明显的就是为首的带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他手里还抱着一台便携式电脑。
“白先生,您好,”那人在众多“保镖”的簇拥之下,搬了张桌子,坐在了我的面前。我被迫坐在了他的对面,直指对向他的正面。
“是这样的,我们需要您协助我们调查些东西。”
中年男人朝着我摆出了一份文件,上面写着许多有关术语,看的我有些茫然。
“根据数据记载,在被困期间,您所在的车子周围检测出有着另一种力量的存在,”中年男人把电脑朝我的方向偏了偏,指着上面花花绿绿的图标给我解说着,“我们的数据库里没有记载过这股能量,所以,我们希望您能够配合我们的调查。”
这是上面意思?调查能量为什么还得要我配合?
“你们觉得这股能量是来自我?”我往椅背上靠了靠,“可惜的是,并不是我做得。”
“具体情况还有待商榷,”中年男人似乎早就预测到了我要说的话,他立即就反驳了我,“您是当时意识还清醒的唯一当事人,所以我们怀疑您也是无可厚非。”
“所以你们就打算让我背锅?”我不可置否,“那就检查吧,反正你们也检查不出什么来。”
中年男人征得我的同意,立即让后面的人一拥而上,抽血的抽血,化验的化验,动作非常之迅速,像是怕我反悔了一般。实际上每一次在医院里我做得检查也都不少,检测结果早就众人皆知了,没什么好隐瞒的地方。
但即便是如此,这种无故背锅的感受还是让我觉得有些憋屈。事实上,我更怀疑这股力量来自于约书亚,他反常的装晕,事出反常必有妖。 检测的结果明显没有得到中年男人的认同,他拿着报告一脸的不认同,随即看着我的方向一脸不可置信。
“不可能……”
这结果估计和我在医院拿到了没什么区别,我早就知道了结果,比那个中年男人冷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