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到下令的首领后面跟着一红衣女子,正是红玉。
身穿铠甲的男子冷峻的望了一眼娇然,而后对着齐然说道,“乔齐然是吗?你名字已经在军册之内,明日就要入伍为兵,今日却要出城。你可知道,逃兵要按军法处置?”
娇然这才想起来,东方轩宇已经替齐然打点好了一切,明日便能入伍当兵了,她只顾着自己,却忘了他弟弟这事儿,“逃兵?”
红玉上前一步,“是,私自逃离军队,重则处死!”
娇然心里一沉,“这,可是东方轩宇的意思!”
红玉眼神里闪过一丝心虚,不再言语,“乔姑娘,对不起了。”
“哼...”那首领男子冷哼了一声,“不管是谁的意思,军法就是军法。”
齐然气的咬牙切齿,“我只当东方轩宇与旁人不同,原来也是只会背后使诈,拿我威胁姐姐算什么本事。姐姐,你不用管我!”
娇然哪能不管他,这世上,唯一让她心忧的便是这个亲弟弟了,“你要怎么才放过他?”
娇然拿出银票,“这三千两,还给你。”
红玉不接,“这钱是你应得的,但国公爷的意思不是我们楼主的意思。还请姑娘等楼主回来。”
“我为什么要等他回来!只是逢场作戏,他又何须认真。没想到,他果真是心狠手辣!”娇然将钱扔给她,向侍卫首领说道,“我弟弟不是逃兵,他只不过是出城有事而已,明日便会回来了。
那男人挑了挑眉,刚才她跟红玉的一番对话,他也听出些眉目来,这女人十有八九是为了钱负了东方轩宇。“是不是逃兵,还要审了才知道。带回去!”
于是,齐然被几个人押走,关进了地牢。 娇然看着被关起来的齐然,心里的确是慌了。
“难道真的要去求他?”娇然又摇了摇头,往靳王府走去。
是,王爷他肯定会有办法的。以前她执意离开他,如今却自动送上门去,她苦涩的一笑,可她已顾不得那么多了,齐然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她边往王爷府走,便打定了主意,不管王爷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想到此,又想到东方轩宇的城府,一时委屈无助涌上心头,她忍不住有些哽咽。
“娇然!”司徒冥远远就看见一熟悉的身影边走边哭,神色匆匆,他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是她。
司徒冥又喊了她一声,她似没听到,他跟上去,拉住她。“娇然…”
“你…”娇然抹了抹眼,“司徒冥!?哦,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什么急事,这天快黑了,你一个人这是要去哪儿?”万一有人不怀好意,打她的主意。
她的可怜样,已引来不少注目。
“你…别拉着我。是齐然,他被关起来了,我去找人救他。”
“为什么会被关起来?你…你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他不自主的伸手抹掉她的眼泪,触到她脸蛋的时候却觉有些不妥,于是,又尴尬的放下。
娇然一听,若有所思,她对司徒冥印象还是不错的,自从他们被贬出宫,在大街上遇到齐然的同窗,大多都装作不认识齐然,甚至冷嘲热讽。唯有他,待他们如常,还来找过齐然几次,问他有何需要。
可是,他无权无势,娇然感激又无奈的看了看他,“你帮不上忙...”
司徒冥看出她的心思,“你忘了,我父亲是当朝宰相?这京城的事,还有我父亲帮不上忙的?”
娇然恍然大悟,对呀,他父亲是宰相,她怎么给忘了。于是,连忙将齐然的事说与他听。
司徒冥听后,却是轻松的一笑,“我当是何事,把我吓了一跳。那些人分明是故意吓唬你罢了,这法理不外乎人情,哪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要人性命?”
“真的吗?可是若他们故意为难,真的砍头,或是关齐然几年,那怎么办?”娇然还是很担心。
“傻丫头…”是谁这么欺负她,让他知道了定要还回去,“别哭了,街上的人都以为我欺负你了…”
“真的吗?司徒冥,你真的有法子?万一你父亲不肯帮忙呢,算了,我还是去找王爷吧。”娇然不敢冒险,起码她对王爷来说还有美色可以利用。
司徒冥一听她要去找王爷,一下子心里不是滋味,他多少听到些风言风语,知她根本不喜欢王爷,如今却要去求那人,他自是不让,“你信我!娇然,我这就让父亲去捞人,你别担心。其实,不用我父亲出马也行,但有他一句话,更快一些。你…别哭了,我实在受不了。”
“对…对不起,我也忍不住。我就齐然这么一个亲人了…”娇然连忙擦了擦眼泪。
司徒冥想她也是太在乎齐然,才会乱了方寸。于是他又安慰了她一番,将她安置在一处,便回家去求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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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顺利,他回府拿了父亲的令牌和亲笔写的书信,便去大牢,将齐然救了出来。
齐然这一遭真倒是峰回路转,短短的一天,一会儿因离京开心不已,一会又被关入大牢,还没坐热屁股,却又被放了出来。
将齐然接出来,已是深夜,司徒冥想他们都没吃饭,便先带她姐弟来到一酒楼填饱肚子。
“司徒冥,今日多亏了你,真的很谢谢你,我先干为敬!”
娇然起身,将斟满的酒一饮而尽。
“你可真是好大的面子,我姐姐从不沾酒的。”齐然看她姐姐如此,自己也起身表示感谢。若不是遇到司徒冥,姐姐就真的会去找东方轩宇,或是王爷了吧,想到这里,他心里郁郁不乐,自己就会连累姐姐。
“娇然,你…不必客气,以茶代酒便可。”司徒冥看着只喝了一杯便脸颊绯红的娇然,知道她不胜酒力。 娇然感觉自己有些轻飘飘的,但脑子还是清晰的,“以茶代酒,没诚意…司徒冥,我真的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你救了齐然,便是救了我…”
“小事而已,什么救不救的。你...别再喝了,我瞧你,有些醉。”司徒冥看她白日里哭红的双眼,小脸也红彤彤的,又可怜又可爱,而且,她一直盯着他,目不转睛,眸子里中有一丝说不出的娇媚和慵懒。
他没喝酒,却也有些燥热。
娇然笑笑,一杯而已,但她也不敢再喝,于是喝了好几杯水,冲淡酒的作用。
**************
此时,二楼上有人往他们这边瞟了几眼。
“文都,你瞧什么呢?”丝萝看他一直往楼下瞧。
“没什么…”百里文都回道,
“噢,今日,秦红玉来找我了。”
“找你?找你做什么?难道,是为了二哥?”丝萝问。
文都摇摇头,“没有,只是请我帮个小忙罢了。倒是没有提二哥的事。”
“她竟然会找你?我以为,她再也不想跟我们家有瓜葛了呢。是什么忙?”
“倒不是什么大事…,让我拦着一人,我看那人的确有违军纪,便答应了她。”百里文都瞟了一眼楼下吃饭的娇然,心里暗道,还真是有本事,这么快就将人捞了出来。
“是什么人?”丝萝问。
“不清楚,也没过问。”百里文都不是多话之人。
“哼,你就是这么无趣!多说两句又能怎样!”丝萝了解他的性子,就算是她再感兴趣的事,他觉得不适合的便不会说,死板得很。
此时,坐在一旁静静吃饭的百里玄敬笑了笑,“文都一向刚正不阿,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老古董!我怎么会想着嫁给他呢?”丝萝撇过头。
百里文都却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只瞧着楼下那女子跟对面的男子眉来眼去的。心里暗骂,真是蛇蝎一样的女子,这么快就找到新目标了。
“红玉是谁?她的主子又是谁?”玄敬在旁见了,微微一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丝萝听他问这个,倒是有了兴致,“你这些年不在家不知道,红玉曾是二哥的红颜知己,后来二哥将她娶进府做了小妾,可是她三四年都不曾生个一儿半女,后来才知道,她早就毁了身子,二哥知道了就将她休了,闹的很不愉快。她回青楼后,她的主子,叫什么...东方..东方轩宇?对,为此好一阵难为二哥呢,最后还是大哥出面摆平了此事。”
“当年,是二哥对不起红玉。”百里文都拉回了注意力,见丝萝提起二哥的往事,补充了一句。
丝萝哼了一声,表示不认同。
“东方轩宇?”百里玄敬听到这个名字,皱了皱眉,连忙起身看向楼下,那一抹娇俏的身影。
“红玉找你拦住的人,是楼下那个姑娘?”玄敬有些质问的语气对文都说。
百里文都见他煞有其事的样子,“不是,是那姑娘的弟弟,旁边那个。”
于是文都将下午的所见,告诉了他,包括三千两银票的事。
百里玄敬听着,脸色愈发难堪。她,过的不好,很不好。百里玄敬盯着楼下的娇然,他留下的钱财,都已经花光了吗?是什么,让她为钱财出卖自己的尊严。
“我看她年纪轻轻的,心机这么深?”丝萝好奇的看向楼下,是个美人坯子,怪不得连东方轩宇这样的富家公子都被她骗。
“漂亮的女人一向误事。” 百里文都看着自己三哥盯那女子的眼神,很不一样,莫不是他看上了人家?“三哥,她可是蛇蝎一样的女子,你可离她远点。” “你一向对漂亮的女人没有好感...”百里玄敬说道,心想这文都的一面之词不可信,然儿不是这样的人。
“对!什么漂亮的女人就误事?你…那你娶我,是说我不够漂亮了!”丝萝的重点还在文都不会说话之上。
“你…不一样!你就要是我妻子了。”百里文都有些脸红。
丝萝看了眼文都,再强势的女人都渴望男人的甜言蜜语,可文都从来不说。
她不再理他,偷偷看向玄敬,若是,换做玄敬,估计不一样吧。
百里玄敬此时觉得胸口微微的疼,心想莫不是旧疾又要发作了。
他看到娇然起身去后院小解,小脸通红,可见是喝了酒,他眼神微微一暗,找了个理由下楼,也跟着走去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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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喝了太多的水,所以如厕频繁,但她依然觉得有些晕乎乎,“还得多喝些水!”
娇然自言自语。
“真是长本事了!”百里玄敬一把扯过她,将她嘴捂住,抱进后院一间小柴房,踢上门,瞬间柴房内一片黑暗。
娇然惊呼一声,还没看清是谁,便被捂住了嘴,强行被拖到暗处,她暗道不好,这事碰上了登徒子,“你是谁,放开我!”
百里玄敬将她推到墙上,一只手深入她双腿之间,扯下她的亵裤,果然已经有些湿润了,他轻轻的揉捻她的花瓣,一只指头探入她嫩穴内缓缓搅动,“一喝酒,就发情!怎么还敢在外面喝酒!”
他有些生气的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又深入了一指,两根手指已塞得小穴满满的,于是模仿者肉棍抽插的样子,在她穴里进进出出,还不时的搅动,颤抖,弄得他身下的小人儿瘫软在他手上,轻微的呻吟声,还有男人喘息的声音,在柴房里响起。
“你...到底是谁!你怎会知道!”娇然情欲中更是意外,她一喝酒,全身就酥软,小穴更是又涨又痒,跟发情无差别。所以,她从来不敢沾酒。
可,此事,除了她自己以外,只有一人知道。
“恩啊...你到底是谁?啊...”娇然死死抓着他的肩膀,被他挑逗的根本无反击之力,酒的作用让她顾不得羞耻,渴望极了。
“你又希望我是谁?”百里玄敬手指逐渐加速,在她窄穴内肆意搅动,弄得她不断发出销魂的娇吟,身子也阵阵颤栗,他知道她此时敏感极了,怕是不一会儿就要丢了。
他低头爱怜的亲她吻她。
“你?”娇然不可思议的盯着他,黑暗中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她却用力的想看清,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像极了舅舅,她不敢相信,“舅舅?”
百里玄敬听她说出舅舅二字,再也忍不住,捧起她的小脸疯狂的与她唇舌交织。
他的然儿,认出了他。纵使他换了样貌,改了声音,她还是认出了他。
“舅舅...是你吗?是你...对不对?”娇然胳膊搂着他,双腿缠在他腰上,同样热烈的回应他。不管是不是幻觉,她都要他,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她宁愿沉醉其中,“舅舅,肏我...”
百里玄敬喘着粗气,迅速解开自己的衣袍,掏出早已挺硬的巨根,抵住她的洞穴口,一个挺身,将自己的肉根深深的埋入了她的体内。
“啊...”两人同时舒服的呻吟出声,一个是酒的作用饥渴难耐,一个是久别重逢思念至极。
百里玄敬双手托这她的粉臀,疯狂的开始在她体内抽插,不管这是何地,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他太想她了,只想此时狠狠的要她,肏她,干她。
“然儿...舅舅,太想你了!”百里玄敬重重的捣干了她百十下,恨不得自己的卵袋也埋入她体内,啪啪的拍打在她耻穴上,淫水四溅。
没一会儿,她身子一颤,便丢了出来,爱液喷在他发烫的龟头之上,浇得他浑身酥爽,他低吼一声,更是狠狠操干。
“啊...啊啊…舅舅…不行了,让我缓一会儿…然儿要被操晕了…啊啊”
“这就操晕了?你喝了酒,不把你喂饱,怎么放心放你出去?”百里玄敬一边继续操干,一边走到旁边的草堆之上,想躺下好好操她一番。 走了几步,觉得她叫得甚是可怜,知她是要受不住了,于是停下缓缓抽送了几十下,又继续走,也就十几步的距离,却是边操边走了许久,弄得她淫水流了一路了。
到了草堆处,他迅速脱下自己衣袍,铺在她身子底下,也将她上衣锦揭开,拉下肚兜,他如饿狼般扑在她身上,激烈的碰撞,交缠,他将她腿分的大大的,噗滋噗滋的肏她。
许久的猛烈抽送,又肏了几百来下,百里玄敬觉得自己也要射了,于是支起身子,攥着她的臀瓣,一阵狂颠狠肏,啪啪抽干了几十下,肉茎一涨,精液噗的一下喷射而出,浇入她花穴最深处。
“阿…”他忍不住呻吟出生。
娇然被射的全身战栗,她也丢了,小穴一紧一紧的咬着他的硬棍,“舅舅…好涨…”
玄敬俯下身,紧紧抱住她,“你要绞死舅舅了…”
“舅舅的肉棍,在我穴里一跳一跳的...”
百里玄敬又轻轻顶弄了她几下,入的更深,“恩…是在射着精儿…”
他低头吻住她,唇舌缠绵,吸吮舔舐。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她白嫩的娇乳,下身舍不得与她分开,轻微的搅动。
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如此隔靴搔痒般,缠绵了一会儿。他便起身,穿上了衣服。
“再不回去,怕是要被发现了。”玄敬也抱她起来,细心的替她理好衣服,扶着她走出柴房。
娇然依偎在他怀里,抬头看清了那人,陌生的脸,没有一丝相似。她呆呆的盯着他,不发一语。她想问,却不敢问,她怕自己失望,怕真是酒精产生的错觉。
“舅舅…”娇然小心翼翼的唤了他一声。
百里玄敬微微一笑,“我不是你舅舅,不过是为了让你开心而已。刚才你主动贴上来,非要与我欢好,我…只好从了姑娘你。”
娇然半信半疑,也是,她亲眼看见舅舅跌落悬崖,这人又与舅舅大相径庭。
也许,是她醉酒了。
“那在下先走了。”百里玄敬看她是信了自己的话,心里还是有丝失落,“以后别再喝酒了,不然,可不能像今天如此幸运了。”
“幸运?”娇然疑惑。
“是呀,我不用姑娘你对我负责,不是幸运吗?难不成,你想娶我为夫?”百里玄敬说。
娇然羞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他。自己刚才是跟个女流氓一样,上了人家吧?
“我先走了。”百里玄敬放开她,提步向酒楼走去。他捂了捂自己的胸口,刚才的欢爱,无疑加快了他旧疾的发作。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你…住哪?”娇然鼓起勇气,她想了解他,接近他,尽管他是舅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她心里还是有一丝期望。而且,就算他不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如毒药般吸引她,她不舍得就这么与他说再见。
“玄敬,你的披风。”此时,丝萝见他久久不回来,便到处找他。
“你身子刚好些,见不得风。”她见他脸色有些发白,连忙替他披上披风,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娇然。
玄敬微微颔首,余光看了眼娇然,便跟丝萝离开了。
他不愿,让她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然儿,等舅舅病好了,就去找你…”他心里默默对自己说着。
***********
娇然见他离开,心里很是失落,
“玄敬?”娇然呢喃,是他的名字吗? 她失魂落魄的走回座位,不自觉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刚才若是因为酒的作用,让她产生了错觉,那她,还想再错一次。到底是幻觉,还是巧合,还是真的舅舅死而复生?她越想越头疼,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
齐然和司徒冥本想拦着她,可见她神色黯淡,一会儿眼眶湿润,一会儿傻笑,只当她酒后露出真性情,发泄心中的苦闷,于是便不拦着。
“随她吧…”齐然见她不开心,自己也多喝了几杯。
司徒冥见这两人如此,摇了摇头。
他想到自己有父亲,有家,在京中无人敢欺负他。而他们却无依无靠,年纪又小,被人欺负了也无从应付,想到这,司徒冥心疼极了,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让她开心,让她在这京中横着走都没人敢惹。
“别喝了,娇然…”司徒冥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拦住她。
娇然只觉的眼前的人影,晃来晃去的,她瞪大了眼睛想要将对面的人看清楚,却越看越虚。
她指了指司徒冥,“是你吗?我知道了,你…你骗不了我,你身上肯定有刀疤…对,胸口这里!”娇然指了指他的胸口,当时那把刀就是刺入这个位置的。
说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伸手就要扒开司徒冥的衣服,要验明他的身份。
“娇,娇然!”司徒冥的脸蹭的一下红了,连忙攥紧自己胸前的衣服。
周围有的人捂着嘴,好笑的看着他们这桌。
“给我看看,让我看看!”
“娇然,你喝醉了…”司徒冥一手护着自己衣服,一手推开在他身上磨蹭的娇然。
“你是不是心虚了?若是没有为什么不让我看!”娇然觉的自己并未喝醉,而且逻辑清晰,有理有据。
司徒冥看了看周围,尴尬的脸红到脖根,双手扶住她双肩将她按回到座位上,示意小二结账。
娇然晃晃悠悠坐在凳子上,又看到齐然,“不对,你…才是!让我看看!”说完身手去扒齐然的衣服。
司徒冥见此,立马擒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跟齐然分开。
齐然只是傻笑的看着他姐,觉的他姐姐好美。他,也喝的不少。
司徒冥有些头疼的看着这姐弟俩,再闹下去,就真出笑话了。于是连忙结了账,将他俩弄上马车,送他们回去。
可两人没一个清醒的,他问了半天也问不出来他们住哪儿,只得将他们带回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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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司徒冥却被父亲逮了个正着。
司徒绝看着儿子怀里扶着个醉醺醺的女人,后面的小厮扶着一少年,同样醉醺醺的,“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同窗?”
“阿…一时高兴,喝多了…”司徒冥搂了搂娇然,将她的脸遮住。
这样的第一印象可不好。
“喝多了?”司徒绝一个伸腿,朝着司徒冥的腿上就是一脚,踢的他差点跪下,疼的龇牙咧嘴。 他连忙看了看娇然,幸好她没被踢到。
“爹!你,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下午求我救人的时候怎么说的?!”司徒绝问。
“…爹,我会去的!保证不食言!”
“恩,那就好。” “还有,在外面看中了哪个女人,娶回来当个妾侍,爹是不会拦着你的。但像这些的女人,还是少往家里带。”司徒绝看着醉醺醺的娇然,皱了皱眉。
“爹…你说什么呢!她是我朋友,何况他们喝醉了我总不能不管吧!”司徒冥说道,抓着娇然不安分的手,心想,她这是喝醉了,要是不喝醉时还是很知书达理的,他爹一定会喜欢的。
司徒绝没说什么,自己的儿子,他还是了解的,虽然有时忤逆他,但也不会做些出格的事。
“既然是朋友,就要知道避嫌,收拾两间客房,让他们住到东湘院去。”
“好,放心吧爹!”司徒冥点头答应,开心他爹没细问。见他爹走远了,又长吁了一口气。
第二天。
娇然醒来,就觉得头痛欲裂,跟被碾压过一样。她看了看陌生的房间,一脸茫然。
“姐,你醒了?”齐然贼贼地笑道。
“这是哪儿?”
“嘿嘿,司徒冥家…”
“噢,有点印象…你干嘛笑的那么鸡贼!”
“姐,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娇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赶忙看了看自己身上,还好还好,衣服完好。
“哈哈,你担心什么!该担心的是人家司徒冥,我记得,你好像差点非礼了人家!…非要脱人家衣服,看人家的胸,不给看还哭…”
娇然有些呆住,张着嘴,好像是有这么一出,“然…然后呢?”
“然后?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喝醉了…”
“你也喝醉了?!你,你不是说还要保护姐姐吗!净知道吹牛,万一…”万一真发生什么,以后还怎么做朋友,见了面岂不尴尬。
“想的美,嘿嘿,司徒冥我还不了解,他是绝不会趁人之危的,我倒是担心你吃人家豆腐…”齐然打趣她。
“他人呢?”她应该没做什么过分的事。至于摸胸的事,她就装作不记得好了,免得提起来尴尬。
“去相亲了…”齐然说。
“相亲?”
“对呀,为了救我,他答应了他爹去见什么府上的大小姐…这会儿应该吃完午饭了吧…”齐然说道。
“噢…为难他了。昨晚我俩又都喝醉了,竟给他添麻烦…”娇然说。
“没事…,他求之不得。”齐然顿了顿,继续说道,“是我老给姐姐添麻烦。“
“你知道就好!哼...”娇然打趣他。
“姐,我还是想入伍,今早我已经让司徒冥给我办好了,下午我就去军营报道。”
“怎么这么突然?”
“恩,晚几天就赶不上了。我喜欢舞刀弄枪的,去那里锻炼锻炼,挺好。而且,你昨日不是说不想离京了吗,正好,这里也有人照顾你,司徒冥他是我信得过的朋友,将你托付给他,我很放心。”
昨晚,齐然见她姐姐喝醉酒伤心的样子心疼极了,他才知道,那些男人再怎么坏,她也当他们是男人,却只拿他当弟弟,就算他天天陪着她,她依然孤单,而且,他也保护不了她。
他,只有强大起来,才能成为姐姐的依靠,有资格守站在她身边,守护她。现在的他,只能是她的拖油瓶。 娇然觉的他决定突然,又问了许多,他却只说他就是喜欢,似真的铁了心要入军营。于是她就支持他,赶回客栈,给齐然收拾包袱细软。
到了下午,司徒冥也来了,便陪娇然一同送齐然去了军队。
娇然在门口远远的望着齐然走入军营,眼里满是担忧。
“娇然,不用担心,我都打点好了。这几年就是在京中训练,可能身体上会吃些苦头,但是不会上战场杀敌的。”司徒冥安慰她。
娇然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你,司徒冥…”
“不用…客气”与她四目相对,他突然脸红了,感觉到身上丝丝的疼,麻麻的,是她昨天抓的。
娇然看他有些不自在,脸还有些泛红,“你没事吧?”
“哦…没事…”司徒冥拢了拢衣服。
娇然这才注意到他脖子有几处抓痕,刚想问怎么了,突然止住,装作没看到。
“咳…我们回去吧。”司徒冥看出她的窘迫。
“噢,好。”娇然暗示自己,她什么都记不得了,也什么都没看到,他的抓痕也跟她没关系。
“那个,你不用送我了,我知道怎么回客栈。”
“不行!齐然再三交代,让我照顾好你。而且,他也同意你搬到我家去住…咳,我是说你一个人住客栈不安全,这快过年了,京城最近也不安定,你还是不要一个人在外住,我已经让人给你收拾了一间房…”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娇然暗示失败,还是觉得太尴尬,别看她昨夜稀里糊涂的跟人欢爱也不觉得有什么。可面对他,这个动不动就脸红的少年,她的脸皮跟着也变薄了。
“齐然会担心的…。要不你先暂住在那,等你找到合适的住处,我再给你安排几个可靠的下人,你再搬出去?”司徒冥退了一步,希望她答应。
娇然看着他闪烁的眸子,微微的点头。
“听话,这样才不会让其他人为你担心。”司徒冥露出明朗的笑容。
娇然愣了愣。他笑得,挺好看。
“走吧,回客栈取你的东西…”
“好…”
******************
于是二人又返回客栈,司徒冥帮她把行李都搬上马车,“就这些了?你的东西,也太少了。”
“这不是想出城嘛,所以只带了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扔在原来住的地方了。”娇然说。
“要回去取吗?”司徒冥没忽略她说的,本来想出城,如今却留了下来,是什么原因呢?
“不了…扔了就扔了。”
“恩,也好,缺什么,再给你添就是了。”司徒冥脱口而出。
娇然心想只住几天,哪需要添置什么。她,要找到那个叫玄敬的人,然后去缠着他,弄清楚。
“不用的,这些就够用。”娇然说。
“呵呵,虽说齐然让我看着你,说不能让人把你拐跑了,但你一个女孩子,应该多买些衣服首饰什么的...”
“阿?他真是这么说的?”娇然意外。 “恩...”司徒冥笑笑。
“他还说什么了?”娇然问。
“还说...要是你再吃我豆腐。”司徒冥说,“...就不得不叫我姐夫了。”
“...”娇然一阵尴尬,却看他一脸的戏谑,好笑的看着自己。
“好呀,你骗我!齐然才不会说这种话...”娇然拿拳头打了他一下,抽回手时,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她怔住,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昨天真的喝醉了...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昨天的样子,傻透了,我怎会误会...”他只是想缓解一下尴尬。挑明了,总比两人都装作忘了,不尴不尬的好。
“你,你这是在取笑我?”娇然看他一直笑。
“是,昨晚,你那摸样,傻的不能再傻了...哈哈”
“你再笑!让你笑...”娇然拿空出的另一只手打了他几下。
这一幕,却是被远处,连夜赶回来的东方轩宇收入眼底。
红玉在后面,暗道不好,这也太不巧了。“楼主...别走。您找了一夜,不想问明白吗?”
“还有什么可说的...”东方轩宇眼底满是疲惫,心痛,失望。
红玉有些急,这要是再不说明白,怕是真的没机会了,她朝着娇然喊了一声,“乔姑娘!”
娇然听见有人喊她,转过头,便看见了红玉,还有...那人,“司徒冥,我们上车吧。”
司徒冥微微点头,扶她上了马车。
红玉疾步拦了上来,“乔姑娘,我们楼主有话对你说!”
娇然见东方轩宇,犹豫了一下,便缓缓向她走来,她等了等。
东方轩宇走到她跟前,冷凝着脸,一手搂过红玉,目不转睛地盯着娇然,“红玉,走吧。”
红玉愣住,被他抓的生疼,动弹不得,欲哭无泪,“楼主!”
娇然也盯着他,淡淡的一笑,拉上车帘,“司徒冥,我们回家。”
“恩...”司徒冥一拉缰绳,驾着车急驰而去。
红玉看着远去的马车,又急又气,“楼主!”
东方轩宇放开了她,踉跄着退到一边墙上,似哭似笑,“回家!?呵呵,回家?”
红玉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楼主,你们俩要互相伤害,别扯上我!我还要嫁人呢!”
东方轩宇冷笑,“嫁人?呵呵,今天真倒是好,我爱的女子背叛我,把别男人的家当家。就连你这曾发誓永不再嫁的人,却说要嫁人!?”
“现在又想嫁了怎么了?”
“谁稀罕要你!忘了玄骥怎么负你的了!”他将怒气发到这个亲信身上。
“你!”红玉气的看着他的主子,“怪不得乔姑娘不要你了!”本还想跟他解释乔姑娘是不会背叛他的,现下却是气的不想多说,一切,让他自己去悟吧。
“是,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东方轩宇痛苦的呢喃,一副失魂落魄样。
am;初见玄敬am; “南宫陌,你帮我寻个人。长这样的,三十上下,跟你差不多高…”娇然拿出一张画纸,踮起脚尖在南宫陌头上比了比。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南宫陌接过画纸,皱了皱眉,这…画功…“你画的?这怎么找?”
“画的,有那么差吗?对了,我好像听到别人叫他玄敬!”娇然说。
“玄敬?百里玄敬?”南宫陌脱口而出,这么一看,是有些相似了。
“你认识他?百里?”娇然似乎听他提过这个人。
南宫陌奇怪她怎么会问起他,“我不认识他,不过是给他看病而已。”
“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病的很重的,百里玄敬?他是怎么受伤的?”
“他如何受伤,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见他时,他已得世外高手治疗,没什么大碍,不过还有一点遗症而已。”
“什么遗症?”娇然问。
南宫陌看她焦急的样子,很是吃味儿,“我得到信儿,便马不停蹄的赶来桃花林见你,只以为你是想我了…”
“快说...”娇然不理睬他的抱怨。
南宫陌悠哉的往床上一躺,不发一言。
娇然看了看他,拉下脸,“南宫陌,是你告诉国公爷我不能生孩子的吧?”
“什么意思?”南宫陌一听,坐起身来,“谁跟你说的,你不能生子?”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不清楚吗,倒是你,干嘛多管闲事,害我被国公爷羞辱,还被赶了出来。”
南宫陌眯起眼,这件事,并不是他做的。除了他,还有太医也替她看诊过,不过,他们是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去跟国公爷说这事儿的,定是有人指使。
能指使太医,又想她离开东方轩宇的,恐怕,也就只有皇宫里那位了吧…
想到此,南宫陌担忧的看着娇然,皇上,终究还是不肯放过她。
“是我…”南宫陌承认,“...你可怨我?”
“当然怨…。所以,你要补偿我!”娇然说。
“怎么补偿?”南宫陌看她似要‘敲诈’他的模样。
娇然狡黠一笑,“你何时再给百里玄敬看诊,我也要去!”
南宫陌怔住,而后缓缓点点头,
“好。你想要怎样,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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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几日,南宫陌便带着她去了百里府。
“南宫御医请进…这位是?”丝萝看了眼他身后的小随从,有些意外。
“我徒儿。”南宫陌冷着脸。
“嘿嘿…”娇然朝丝萝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黑黑的大门牙。
丝萝皱了皱眉,他这徒儿,甚是丑陋,她用袖子掩了掩嘴,说, “南宫御医请进,我三哥已在里面等着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在外面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