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和琬贵人,昨晚睡在了一个屋里!虽然屋内还有一个男人,大约是司徒宰相的贴身侍卫,但娇然还是感觉非常膈应,她恨恨的发誓,以后再不跟司徒绝说一句话。
显然,她的发誓毫无效力,下一秒,她就得恭恭敬敬的跟着司徒冥叫了声爹。
除却这个字,他们没再说话,司徒宰相三人坐在了不远处对角的一桌,琬贵人看起来神不守舍,见到娇然时竟也没什么反应,吃了几口就走了。娇然猜她定是因为皇上的事而受了打击,还没缓过神来。
但这一切,跟她有什么关系呢?昨晚的悲伤是真切的,但并不代表她会为那个人的死而感到后悔,如果时光倒退,她想,她什么都不会做,只会选择缅怀。一个连自己都不珍惜的人,凭什么要别人去救赎呢。
“你尝尝这个,还挺好吃的…”司徒冥看着脸耷拉在桌子上的娇然,拿着自己咬过一口的烧麦放到她嘴边,“尝尝,尝尝…”
娇然的注意力很快被烧麦吸引,“…那么好吃?一团大米…哪里好吃啊…”
“我觉得好吃啊,然然宝贝你多吃点就喜欢吃了…”司徒冥睨了一眼娇然,说话不带停顿,将这宝贝二字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看起来,她挺适应的,或者说没注意到。
“我吃一口…哎……我不要吃…”
“…不好吃吗嘿嘿那我都吃了宝宝你真的不吃吗?”
“…吃吧吃吧…真不知道哪里好吃…你还吃了一笼。”
司徒冥胃口很好,悠悠窃喜,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一直闲扯到离开,连跟司徒宰相告辞都忘了。
毫无营养的一堆废话,坐在远处的司徒绝默默对两人的互动做了个总结,抬眼时却见跟随自己多年的侍卫正以一种复杂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一口老血都快喷出来了,“你有毛病?!” 侍卫是他心腹,迅速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再不多看。
“现在的年轻人,怎都这么没礼数…”司徒绝说了一句。
侍卫专心吃饭,心想,老大啊,您串通海盗头子泡自己儿媳的事我都知道啊,您现在这么问,是让我接什么话呢,附和您?可那一个是您的儿子一个是您想睡的女人,我不敢呢。要是不附和,可您那一脸的醋意快要酿成炸药了…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