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之吮尽乐颜最后一滴乳汁时抬头看了眼他头顶双颊布满红霞的女人,果然她也情动了。
乐颜只要一出水,脸好比穴儿的前哨,最嫩的那两片颊肉会染得通红,并且很难消退。
只有易珩之见过她这一面,所以也就只有他知道,她看似厚脸皮一直要勾着他,可那红晕是她克制自己不被他弄出声,而活生生憋出来的。
一想到这儿,易珩之就起了祸心。
他索性上半身倒在她的闺床上,摁着她两瓣肉乎乎的娇臀往上送,吊带裙被撩至腰间,她已经湿润的底裤就贴在他冰冷的皮带扣上。
她不适地扭着腰,两腿蹬着要再往上,他却坏心眼地压住她的腰眼,让那即将发洪的肉穴隔着薄薄的纯棉内裤撞击他冷硬的皮带扣与早已抬头的欲望。
她情动地抬起不小的臀部,又落下,内里已搔痒难耐,却依然只能磨着布料感受他的坚挺。
她撒娇般把头埋进他肩颈,气息一急一缓地呼在他身上,胸前那两团随着蔓越莓般的小奶尖顶在他的胸膛划拉,她依旧憋着呻吟,不叫他轻看。
“嘶!”易珩之西装领未包裹住的脖颈被一条软软的小舌湿漉漉地舔了一下,他下身也血脉贲张急欲释放出来。
他解开皮带扣、西装裤拉链,脱下内裤、西装外套,正要掀掉最后一件恤去扒乐颜的衣物时,这小女人竟悄无声息地把两根吊带挂了回去,从他腹肌上起身坐到了床边。
她长发凌乱,衬得她回眸望他的神色愈发妖异,她微昂头,下巴尖对着只留一件白的他,骄傲的小脸上红晕淡了些,她说:“我才不要和有女朋友的人发生性关系!”
易珩之被她报复性的耀武扬威弄得火冒叁丈,她背对着他找到拖鞋下地,还没站稳整个人就被易珩之从腰间揽住,她被他狠狠掼到了蚕丝被上,她猝不及防,“啊!”地放声大喊。
易珩之气场可怖地罩在她身上,下体热腾腾的巨大用力怼在她不听话的两腿间,正要教训这个撩完就跑的女人,房门口的门板扣扣作响,是他妈。
“颜颜你怎么了?儿子!你们在干嘛?!”
乐颜不知道易母居然就在附近没有离开,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浑身一颤。
易珩之对她缩头王八样儿又气又笑,他附在她耳旁道:“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要真的只是我的一个春梦,该有多好?”
就不会有这么多禁忌的关系、麻烦的问题要处理。
想上就上,不合则散,了无牵挂地成为合拍的、她曾形容过的“炮友”,穿上衣服就各不相欠。
乐颜哪能不知这男人的劣根性,听到这一句时却还是气得两耳冒烟,恨恨地想把他的龟头都咬掉!
她这么想着,就身体力行这么做了。
她趁着他应付易母说“没事”的当头,背贴着床单挪下去,过程中他的硬物划过她的耻骨联合、肚脐、乳沟,她握着它不让它再放肆,启唇控制好力道,露出牙齿“嗷呜”一口咬住了他的龟头。
“啊!”这回轮到他嚎叫了。
男人敏感脆弱的龟头被女人露出的獠牙咬上一口,虽然没有下狠“嘴”,但也足以令他痛到难忘。
“你们到底怎么了?!”门外敲门声更响了,易母急得像是要破门而入,“颜颜你回我一声!”
“干妈,我在呢!”乐颜从易珩之身底下钻出来,步伐轻快地边回应边去洗手间漱口,“我们意见不合过招呢!现在没事儿了,师兄被我反咬一口不敢动弹了!”
那个“咬”字被乐颜说成重音,易珩之捂住那硬得不行却也痛得折磨人的命根子,在乐颜奶香味扑鼻的床上翻滚。
门外易母总算被闻讯赶来的易坚劝走了,乐颜心情大好地刷着牙又洗了个脸,正研究脸上那两朵红霞何时能褪个完全,镜中突然出现了易珩之面色铁青的脸。
乐颜再次要放声,易珩之得了经验眼疾手快地顶上她的背后一手牢牢捂住了她那尖牙利嘴。
在乐颜满眼惊恐下,他欺身将她困住,另一手提起她左腿架在他臂弯里压在大理石质地的洗手台上,仍未释放的巨物硬挺地划过她臀沟来到她两腿间。
被抬起的腿将多余的空间让给了男人的第叁条腿,他挺着腰前后抽插,隔着她的内裤顶弄她。 既不扯掉那片意味着“底线”的布料进去弄她,也不给她高潮,连蹭的力度都控制的刚好叫她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