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大手探進她的衣內,穿過肚兜,撫摸她從未讓人碰觸過的胸部。慕無憂嬌軀一顫,似是不太習慣,嬌羞的扭著身子,卻是躲不過雲華的侵略。
雲華粗重的陽剛氣息撲鼻而來,慕無憂看見雲華眼中對自己的迷戀,不禁心生喜悅。她知道自己生的極美,事實上太上忘情派傳人也一直被譽為世上最美的絕色,她很開心自己的容貌能讓雲華喜歡。
忽然,雲華一隻手探入她的下身,碰觸到她那羞人的地方。「不要。」慕無憂又羞又驚的雙腿一夾,不讓雲華繼續侵略。
「無憂,給我吧,從此妳就是我的,我就是妳的。縱使我身處異地,也會心繫於妳,最終也會回來迎娶妳。」雲華盯著慕無憂的雙眼深情道。
慕無憂的雙腿慢慢放鬆,害羞地低下頭,囁蠕一聲:「嗯。」
衣服一件一件滑落,月光下,兩人漸漸合為一體。
感受到雲華進入自己的體內,慕無憂覺得有一層膜被撕裂,痛的流出淚來。
雲華摸著慕無憂的臉頰心疼道:「疼嗎?」
「吻我。」慕無憂一雙玉藕勾住雲華的頸間,香唇吻了上去,香舌笨拙的尋找雲華的舌頭。
雲華開始在她的身上挺動。
那灼熱的棒子插在她的下身內,來來回回,淺淺深深,摩擦的慕無憂好疼,原來男女之事竟是如此痛苦。
她胸前挺拔的山峰也被雲華把玩於手中,被不斷揉捏,還不停彈著她的蓓蕾,讓慕無憂羞的不時瞪向雲華。
說也奇怪,漸漸的慕無憂開始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酥麻,她不禁小嘴微
張,不可抑制的發出羞人的聲音。
「嗯……嗯……嗯……雲華……嗯……」
「嗯……喔……嗯……嗯……」
慕無憂放開心神,原本緊繃的玉腿也漸漸放鬆,此時她天真的亂想,覺得氣喘吁吁的雲華好像農夫,壓在自己身上賣力耕耘。
耕耘哪裡?
慕無憂頓時羞的直欲鑽進雲華懷裡,然而又有一絲甜滋滋的喜悅。
漸漸地,雲華的挺動越發迅速,慕無憂體內每一處敏感地帶都被撐滿、摩擦,一種沒有體驗過感覺湧上頭頂。 「嗯呀──雲華,若你不回來找我,我會恨你一輩子。」慕無憂仰頭嬌吟,臀部一拱,像是要回應雲華似的,下身痙攣顫抖。
慕無憂很滿足,能遇到自己所愛之人,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不管過了多久,她都會在太上忘情派等雲華來迎娶自己,到時再多的難關也無法阻止他們的相愛。
慕無憂沒有注意到,隨著她高潮洩身,一股不明的紅色氣息從她的下身悄悄流向雲華,兩人交合處散發淡淡紅光,而此時雲華的表情竟是瘋魔似鬼。
「嗯……雲華……嗯……阿……」
「嗯……阿……嗯……無憂好喜歡你……阿……」
慕無憂雙眼迷離,嬌喘著氣,有如登上雲端般,下身洩了一次次,久久不能停息,初經人事的她只覺得世間怎有如此舒服之事,所有人生不快彷彿也隨之一洩千里。
然而漸漸的,慕無憂感到一絲不對勁。
……怎麼她的武道根基正在流失?
慕無憂回過神,便看見兩人交合處正散發著詭異紅光,再感受自己的武道根基流失,心中有些不可置信,顫抖地問:「雲華,這是什麼?」
「採捕呀。」
「太上忘情派無心劍傳人,雖因缺少上一代傳功,少了真氣,但處子元陰仍是大補,不跟妳說了,我還沒吸完,真是爽阿……」
採捕?
這種邪功只有一個地方有,那個慕無憂從小便知道的地方。
慕無憂不可置信地問:「合歡派?」
雲華含笑點頭道:「合歡老魔正是家師。」
慕無憂聞言驟覺天崩地裂,覺得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塊頓時崩塌。
雲華竟是合歡派中人?
自己竟是將最寶貴的東西奉送給太上忘情派的生死仇敵?
「畜生,拔出去!」慕無憂哭道,發力欲要起身,然而失去武道根基的她卻是一陣乏力,只覺人生從未如此虛弱過。
雲華斥道:「別鬧。」說完,右手探向慕無憂雙腿間,兩指捏住其陰蒂不斷旋轉,正是合歡道武技-落雨繽紛。
「喔──」慕無憂悲呼一聲,初經人事的她哪裡是雲華的對手,下身頓時再度狂洩,與雲華交合的地方搭起一道紅色光橋,珍貴的武道根基不斷輸向雲華。
太上忘情派傳人皆是世上根骨最佳,天資絕世之女子。就算沒有修練真氣,其根基對合歡派來說依舊是大補之物。
漸漸的,慕無憂的眼神絕望,她望向雲華流淚問道:「我曾如此傾心於你,甚至願意許身於你,就算你是合歡派中人,但豈能無真情,難道你對我只有欺騙?」
慕無憂盯著雲華的眼睛,像是要看出些什麼。
過往總總歷歷在目,莫非全都是假?
第一次動情,勇敢的付出一切,莫非全都是空?
她只是想要追求愛情,不願孤老終生,豈能如此殘酷?
「第一次見妳施展無心劍,我便知道妳是太上忘情派傳人,那時我便開始計畫如何讓妳動情,好讓妳毫無防備的敞開身心,方便我採捕妳的處子元陰。」
「傳聞太上忘情派傳人皆國色天香,卻絕情絕性。所幸無憂妳雖如傳聞中美麗,卻並非無情,反而有著對愛情憧憬的心,很快妳便上鉤了。」
雲華的每一句話,都讓慕無憂臉色越發蒼白,僥倖殘存的期望越發破滅。 「每一次跟在妳身後,看著妳的背影,我的寶貝總是硬的難受,無時無刻都想把妳壓在身下操,想聽妳在我身下呻吟……」
「當妳說出願意許身於我時,我表面平靜,內心卻欣喜若狂,我終於可以為妳這極品開苞,總算可以插入妳的小穴阿……」
像是炫耀長久以來的計畫終成,雲華越說越興奮,話語越發不堪入耳,倡狂的神情更是令慕無憂感到恐懼與陌生。
「不,別再說了……」
僅存的一點期望終究幻滅。
慕無憂驟然崩潰,她的心碎了。
「合歡派有一招式,專門針對剛被採捕的女子,或許妳已經知道了。」雲華惡魔般的聲音再度響起。
「秦茹師姑?」慕無憂俏臉頓時變的煞白。
雲華驀地一掌印在慕無憂心窩,在慕無憂看不到的地方,心臟表層浮現出一個猙獰的「奴」字。
片刻。
慕無憂如失魂木偶般,渾身乏力的躺在床上,雙腿間仍殘存初經人事的狼藉。身下鮮豔的落紅彷彿在嘲笑她的天真,諷刺她有些東西是一去不復返。
慕無憂的心、魂、意志、思想依然沒有消失,只是淩駕於此之上多了一個存在-雲華,她的本能告訴她,自己此生已無法違背雲華的意志。
「劍妃,此女處子之身已破,是否還可以傳功無心劍真氣?」
「可以,只是就如破了洞的壺,日後就算修練,十成的真氣也會流失八分,境界提升緩慢,此生武道無望。」暗處響起一道陌生女子的聲音。
「這樣便行。」
慕無憂艱難的轉頭,望向聲音來源,看見一位容顏不遜於自己、無晴師姊,秦妍師傅的女子。
「那妳先去準備一下,我還要對此女採補一番。」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