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如意洞主(2 / 2)

如意镇 朱投仁 3134 字 5个月前

进了小屋,张末一看里面的陈设,不禁咋舌。这王全真是不显山露水啊,这房间看似简陋,但是这里面,书桌靠椅是非洲酸枝打造、那张旧床居然是阴沉木的,衣橱、书架也全是黄花梨的。地上的地毯一看就知是波斯手工织造,而书桌上用来喝水的茶杯竟然也是那龙泉烧的青瓷古玩。再看王全身上,的夹克,lv的衬衫,都彭的腰带,巴宝莉的裤子、爱步的皮鞋,特别是那只天梭的手表,居然和足球主席是一个型号的。这人一点也没有扑米老汉嘴巴里说的那样艰苦朴素啊。 “现在我是真相信你是千门的扛把子了。”张末看了一圈,有点服气了。

“张兄弟见笑了,我早就和千门脱离了,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接着把自己抛弃生母,投身福利院,努力学习科学文化知识,最后考上大学,听从党的教诲申请入党的情况介绍了一下。

“那可得恭喜你啊,你不知道,你们胡家的祖地可被特事处给祸害了干净了,说是要找什么《千门要术》,那可是真的掘地三尺啊,把你们胡家村的山梁都给挖断了,祖坟全给刨了。”现在的张末脸上一点青涩、斯文也没有了,只剩下狂妄和乖张。对王全的话也是听过算过,并不相信。

“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不过张兄弟来如意镇是为了什么事,你的身份尊贵,还有什么事需要你亲自出手啊。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任凭张兄弟差遣。”王全倒了一杯水,端给张末的时候袖子里掉下一颗米粒大小的小白丸,王全一晃水杯,小白丸就在水中消弭不见,而那杯水却依旧纯净如常,”张兄弟喝水“。

张末接了透明水杯也不喝,他并没有看到王全的小动作,但是职业的敏感却让他不去碰那杯水,嘴里抱怨道,“还不是为了神仙哥那个疯子嘛,听说就在这山里面躲着呢,你有听说过吗?”

“神仙哥?是不是一个40来岁的丑陋汉子,断眉,死鱼眼,酒糟鼻,豁嘴,肚子老大”王全仔细回忆他记忆里一个人的模样。

“对对对,就是这个丑八怪,公安下来好几波人了,愣是没找到,这如意镇的黄色交易倒是小事,但是这人造出的毒品和军火祸害实在太大,这次我来这,是一定要给这个毒瘤给拔除的,你在哪见过他,只要你能提供确实的线索,我保你安安心心当你的村支书。”张末一听王全还真知道点什么,心里一激动,喝了一口水。

“这神仙哥啊,可能就是。。。”王全正要说呢,门却被碰的一声踹开了。外面冲进来一个短发的高个女生,高希男!

“好啊,你们两个果然在这。”高希男显然是怒极了,情绪十分激动,见到这两个狗男人居然在这里聊天打屁,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啊,亏得我的小雪这么喜欢你,你倒好,事到临头就跑了,现在家里还乱着呢,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闲聊,”两个男人面面相觑,王全刚想说话,“还有你,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帮人打掩护是吧,害我还真跑到卫生所去寻人。”顺势又骂了王全一顿的高希男许是骂累了,走到桌前就拿起玻璃杯一饮而尽。两个男人都是怔怔的看着这个像是小辣椒的中性人。

接着,更让两人惊奇的是,这高希男喝完了水居然立马面色绯红,眼中泛起涟漪,两片薄唇艳红一片。居然有些发情的症状。

“妈的,下九流的玩意,你在水里放了什么?”张末最先反应过来,检查了自己情况却没有任何异常,伸手就要去扣王全的脖子。但是手碰到了王全脆弱的脖子却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张兄弟,不用担心,只是男人媚而已。”王全古井不波,眼中却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那可是好东西,男人吃了这男人媚,不仅能让男人雄风大振,金刚不坏,夜御数女不在话下。而对身体毫无影响。”

张末现在浑身都像烧了起来,只觉得骨头都在融化,偏偏胯下的一根孽根竟然坚逾磐石,炽烈如碳。脑袋昏昏,各种奇妙欲望从虚空中窜进脑门,嘴巴里口干舌燥,只想立即找个肉洞狠狠地肏几千几万下。又过了一下,竟然连上次肏的母猪都怀念起来。脑中最后清明的神智只听见王全悠悠的说道,“只不过事后会丧失一段时间的记忆而已。。。。”

而后王全又满脸兴奋的对着正在扒着衣服裤子的高希男说,“男人媚吃了也不一定要和女人交欢,但是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呢。这男人媚还有个名字可叫贞不留呢,女人吃了可是一定要交欢的哦,任凭你多么贞洁烈女都要失身,哈哈哈哈哈。”

王全说完转身出了小屋,等关上了村委院子的门,挂上链条锁。这才回转。

此时屋里却是另一副场景,只见那张末坐在官帽椅上,身前的衣服全都敞开着,倒头靠着椅背,微闭的眼皮下眼珠转个不停,显然已经被那脑中的幻觉给充斥满了,正做着日天日地日嫦娥的美梦呢。而那高希男则已经脱的只剩下袜子,扁平的身材实在没有什么看头,就是那两条细直的长腿还有些惹眼。王全心下想着,等两人成就好事,不论那张末是不是会被这道逼吸干了,自己只要取了那高希男的元阴就远走高飞。白天他看的清楚,高希男可还是处女之身。从张末那得到的信息可以确定,自己永远都达不到自己高高在上的目的,还不如逍遥快活去。至少也要去看一眼那个有些痴傻的亲生母亲。

于是当下便有些变态的蹲在书桌旁边看两人交欢。只见赤身裸体的高希男,像是母狗一样在张末身上舔着,又舔又吸,把张末身上种的全是草莓,又把自己平的像是搓衣板的胸脯在张末下身使劲摩擦着,两颗褐色的乳头像是钉在衬衫上的纽扣一样缀在只有一层皮的胸乳上。而右手纤细的手指却从小腹穿过,熟练的在自己的肉穴上旋转揉动。看样子这高希男平时没有少做揉道的练习。

顺着高希男的手指,王全细致的观察起了这道逼来。只见高希男的外阴蜡黄,形状饱满,整个阴阜高高隆起,阴毛稀疏,大小阴唇均是十分肥厚,错落叠在一起,将尿道口和阴道口紧紧包裹,在她自己手指揉捏下虽然张开一些,但那充血脹大的阴唇却包裹的更加严实。里面流出一些晶莹闪亮的淫液来,高希男抹了几把,全塞进了张末的嘴里,张末吃着这琼浆玉液,嘴巴咋吧的更是欢快。

高希男身子不断下滑着,此时两腿大张,蹲在地上,嘴巴已经将张末巨大的肉棒给舔吃的咂咂作响。看见这淫荡不堪的情景,王全不免吞了口口水,胯下的黑蛟也不再盘着,居然抬起头来。

王全对张末那粗大的子孙根也是多看了两眼,“咦?”王全眼神一顿,站起身来走近细细查看起来,“不好!”这张末在男人媚的影响下,原本就有六寸长的降魔杵此时居然又大了一圈,足有七寸有余,整根阴茎如玉般殷红透亮,光泽四溢,龟头大如婴儿拳头,此时龟头的顶端居然生出一个如鸟喙一样的凸起,再看阴茎之上血管密布,虬张爆起,在灯光之下居然如鲲鹏展翅,这要是进了女人的羊肠小道,不得把女人给撑成两半了?

“怎么可能?!”王全面色瞬间煞白,这张末居然是天生的金翅大鹏!这要是和高希男的道逼短兵相接,不仅要多生事端,自己的谋划也要竹篮打水。

王全在小屋里来回踱步,心乱如麻,最后他一锤泥墙,震下不少泥灰。转身将瘫软无骨的高希男拽到了床上,从耳朵里掏出一粒金黄小豆两指一捏,变成金丝笼,套在了掏出来的黑蛟之上,两手拉开高希男的两条美腿将那如鸡冠花一样的肉逼斜对着自己,腰身下沉就要插将进去。

不料这高希男空旷日久,王全犹豫之时,反倒挣脱了手脚,像是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那王全被她一拥,黑蛟腾空而起直插鸡冠花心,只听“卟”,直接破了处女膜进了那高希男的九曲神仙洞之中,王全只感觉里面如布满迷雾的沼泽一样,泥泞不堪,步步危机,黑蛟虽然在百多肉穴之中逞过凶却在高希男的身体之中晕头转向,只觉这在甬道的不远处,有阵阵吸力,呼唤自己前进。王全的分身在高希男玩玩绕绕的肉壁之中茫然无措,那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肉棒却也遭受了危机,只觉得高希男那肥大的大小阴唇像是食人花吞吐,王全的肉棒根和晃荡的卵蛋都被这肉瓣吞吐不止,身子一晃,却是感觉自己神魂都要被吞噬了。这时,直到旁边“啊哦~”一声低喝,原来是张末正操纵着自己的摇杆和脑海中的观音修罗争斗呢,这倒是帮了王全一把,王全稳定心神,擦去脑袋上的冷汗。动起腰肢,就奸淫起高希男来,高希男脸上依旧是痴笑的神态,但是嘴里舒服的呻吟也是十分悦耳,等王全又干了100多下,只见高希男嗷~的一声,全身紧绷居然起身抱住王全,攀到了王全的身上,两条长腿紧紧缠住了王全的腰身,张开大嘴也不管亲的是王全的脸蛋还是鼻子就狂吸起来,舌头还把许多口水留在上面。

王全被紧紧缚住,不得动弹,但是下身的黑蛟却还想逃出生天,前后突围,但是此时正值高希男生命中第一次高潮泄身,直接从内外将小王全给锁死。王全戴着的千门奇宝金丝笼也被那鸡冠花一样肉瓣搅得稀碎,只觉得腰身一痛,尾椎骨如遭电击,整个小腹紧缩,卵蛋绷紧,黑蛟的蛟身被里面急速射出的精兵大军胀的暴痛,马眼大张,哗哗哗地像是撒尿一样射起精来。

王全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身上的精力瞬间消散,“啊~~~”痛苦的叫出声来,但是屋中的另外两人,丝毫不觉,拼着老命,王全将八爪鱼缠着的高希男一把推到床上,掀开被褥一角,取出放在下面的一个扁平玉盒,打开放到高希男的屁股底下,那里正有一串红白相间的瀑布流下来。而王全则是脸色铁青的靠在床头昏了过去。

而那高希男似乎还没尽兴还要爬到王全身上来交媾,但是此时王全汗洽股栗,那原本凶恶的黑蛟也变的和死蛇一样,高希男放过王全,双腿一软,一屁股坐了玉盒上,倒是把阴道里的秽物全给淋到了玉盒里六枚发着淡淡墨色晕光的黑丸上。等她起了身又去找那张末,打掉了男人正在自渎的手,长腿一跨,直接把那展翅欲飞的大鹏鸟给吃到了小腹之中,两人紧紧结合,全都发出欢快的呻吟。张末也不顾脚伤,屁股急急往上耸动,高希男被这巨大的肉棒贯穿肉穴,平坦的小腹上居然凸出一个圆形的凸起,那突击居然还在高希男的皮肉之下上下活动着。高希男在迷幻之中只觉得自己快活极了,下身的快感居然取代了脑子,只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蚌精,这下显出了本体,正好好地伺候着西天神兽金翅大鹏的临幸,内外的穴肉都急急吞吐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下身一热,居然尿了出来,尿的过程十分漫长,快感由内而外,最后直到了自己发梢才停止下来。而身下的男人却全部进入了自己每一个毛孔之中。正想躺在那男人怀里沉沉睡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火山爆发了,无数的岩浆射穿了自己的宫颈口,啊~~~欢愉的叫喊声随着又一次泄身从自己的四肢百骸传了出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