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悟年把孟汝抱起来放在地上,说:“像狗那样趴起来,姐姐。”
孟汝大腿打着抖,四肢僵硬地支撑着发软的身子趴在地上,她从小到大从未受过伤的膝盖被坚硬的地砖硌得生疼。
“屁股再撅高点,腰往下沉,真棒,小母狗。”少年在身后说着。
孟汝的腰肢身子极为柔软,要达到完美又淫荡的狗爬姿势轻而易举,等她下意识跟着少年的指令做了动作后再听到那一声下贱的称谓,不禁脸颊一红,脑袋几乎窝到胸膛里,又黑又长的发丝滑落,扑散到地上。
头发忽然被拽起,孟汝吃痛,把脑袋抬起跟着卸力。一个冰凉的东西忽地被套在自己脖子上,还有些微的拖拽感,她感受了下,发觉是个项圈。
项圈被扯了扯,带得她脑袋往后仰了仰,裴悟年开口说:“往前爬。”
孟汝不明所以,只得往前缓慢爬行起来,像条领路的狗狗。
手掌和膝盖传来钝痛,冰冷的温度逐渐弥漫四肢,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栓着铁链,铁链在少年手中,她赤身裸体,趴地而行,从未有过的行径带给她羞耻感,带给她又重新作祟的淫流感。
阴阜又开始鼓鼓作动,有温热的液体从红酒塞与穴肉的缝隙间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孟汝有点惊羞,在听到少年的一句“小母狗好骚啊,这样都能湿成这样,这么贱是不是让你很爽?”后,更是淫水滴落不止,在爬行的路径上留下一串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