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几天,孟汝每天被玩弄得精疲力竭,裴悟年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变着法儿地调教她,弄得她只要一躺下就能马上入睡。
这天,孟汝尚在沉睡,忽然有人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手指抚过自己的脸颊像触摸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说:“乖乖,我来接你了,我们回家。”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片朦胧的视野中,唯有对方狭长带笑的眼眸格外清晰,那眼睛是怎样的柔和啊,像是掉入了天堂中的湖泊,奶白色醇厚的湖水柔和地波动着,像小小时候的摇床,平静安稳。
忽然,一声最清亮缠绵的“姐姐”映入她的脑海,昨晚被日晕过去的回忆尽数翻涌上来,孟汝倏地缩进被子里,露出一双小松鼠般的眼睛,挡住自己后来而上爆红的脸颊和浑身遮不住的爱痕,说:“我、你、怎么在这?”
南怀铮嗓音温润如玉,脸颊边自然垂落的眼镜链条焕着金灿灿的光,说:“先把衣服穿上,我们回家再聊,嗯?”说罢把一个羊皮纸袋放到了床头柜上,起身背对着她。
孟汝软着身子撑坐起来,双脚颤巍巍地踩到地上,腿心间肿痛难耐,她穿上男人给她准备的正好合适的白色蕾丝边奶罩,与之搭配的白色叁角小内裤,一条鹅黄暗纹连衣裙,一双白色玛丽珍小皮鞋,一头浓密的乌发卷卷地披散在身后,头侧一个蝴蝶样的银饰发夹,夹住多余的发丝,一颗粉宝石吊坠躺在胸脯上,与洁白的肌肤交相辉映。
“我好了。”她轻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