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註定,每個暑假都將是一段激情似火的日子……
描寫了這麽多‘九姐妹’的故事,我們來換個方式,從另外的人說起……
說來也巧,白娜的弟弟白波和程倩在同一所大學讀書,只是不一個系而已。放假了的白波給家裏打了個電話,知道姐姐還沒有回去,就決定先到舅舅家玩兩天,然後再一起回家。由於買不到車票,索性也多呆了幾天,這才動身。
由於客流高峰已過,車廂裏雖然乘客不算少,空位卻也很多。白波上車依著號碼找到座位,可惜是靠在走道邊,雖然晚上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他還是盤算著,如果火車起動以後隔壁還空著的話,他就要坐過去右邊靠窗的位置。
列車剛開動不久,有一個女孩從另一頭打開車廂門進來,還一直往這頭走來,白波暗想∶「不會吧!」
結果她走到白波旁邊說∶「對不起!」
原來旁邊真是這個女孩的位子。白波挪了挪腿,讓她坐到裏面。
這個女孩子身體高挑,短發俏麗,菱角嘴,秀挺的鼻子上架了一副細框變色眼鏡,穿著白色襯衫,灰色褲剪裁得非常合身。
但是這女孩卻非常冷酷,臉上一直沒有任何表情,坐下來以後就從包包裏拿出一本書來讀著。白波看她那種孤傲的樣子,跟她搭訕必然自討沒趣,白波手上本來就拿著一份在車站買的雜誌,便也看起來。偶而,他翻到刊著泳裝的畫頁,不免仔細的多瞧兩眼,卻聽見隔壁那女孩發出輕蔑的鼻哼。白波聽到她的不屑,故意津津有味的掀來掀去,那女孩也不再管他,專心地讀起自己的書。
白波看了一會兒,覺得累了,就閉上眼睛休息,沒多久竟睡著了。
「對不起!先生,請你坐過去好嗎?」
在睡夢中有人推他。
白波睜開睡眼,發現自己的頭仰倒在隔壁女孩肩上,她正滿臉厭惡的瞄著他。白波雖然抱歉,卻也生氣,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何必擺這種臭臉。他坐正身體,重新閉上眼睛,懶得理她。
他這回睡了很久,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車廂裏幾乎已經沒有旅客,大概是路途上慢慢下車走掉的。隔壁那女孩蓋著一件外套在睡,他看了看表,已經是清晨四點多。
白波睡不著了,他無聊的又拿起那本雜誌,心不在焉的瀏覽著。
他胡亂翻閱,忽然間肩頭一重,原來是那女孩子傾睡到他身上來。白波正想推醒她,好狠狠的報復一下,看著她熟睡中微微顫動的睫毛,卻覺得於心不忍。
那女孩在睡夢中一臉安詳,白波看著她的臉,心想∶「這樣不是很美嗎?何必老是板著臉板呢?」
那女孩的額頭圓潤,月眉兒細細彎彎,長長的睫毛,細致光滑的臉頰,而最令白波神往的是她那誘人的嘴唇。這香唇上挺下厚,上唇緣曲線優美,彎成一付短弓,翹起的前端還微微結出顆艷淑,下唇圓而豐潤,像還帶著露珠的櫻桃,這時上下唇雖然閉緊,還是在最中間發生一處小小的凹陷。
有時,那女孩輕輕吐出小舌濕潤一下嘴唇,那舌尖滑過唇縫,曖昧又動人。又偶然,她略略蹙眉,嘴兒乍啟,那整齊潔白的門牙輕咬著下唇,貝殼一樣的嵌在鮮紅的果肉上。白波看得癡迷,右手貼著椅背伸展到女孩的右側將她摟起,心頭蹦蹦亂跳,既慌且喜,想要輕舉妄動,又不敢造次,一翻掙紮之後,終究還是把持不住,低頭貼上她的嘴唇親吻。
這女孩不知是否正好也夢見情人,當白波吻住她的時候,她蠕動著嘴兒回應,白波吃著她的上唇,她也含著白波的下唇,倆人互相吸吮,情意綿綿。
白波緩慢的啜動她的嘴,每一個地方都細心的舔之再三,那女孩被溫柔的挑逗所困惑著,不自主的張開唇來,香舌探出,到處尋找對手。白波用牙齒輕輕的去咬,然後叼著那舌兒用自己的舌尖問候它,那女孩呼吸紊亂起來,舌頭急急的全部伸出,白波也不客氣的出力吸著,倆人舌頭緊密的磨擦,白波甚至覺得味蕾上傳來陣陣神秘的甜意。
接著白波也侵入那女孩的嘴裏,和她纏綿酣戰,那女孩不停地用力吞噬白波的舌,就像要將他咽下去一般,還吮得嘖嘖作響,白波心猿意馬,正想進一步占領她的其它地方,手掌才剛握住她豐滿的乳房,忽然有人拍著他的肩。
「對不起,查票!」
這列車長是有點太勤勞了,現在來查票,白波一下子回過魂來,慌張的在口袋尋找車票,遞給列車長,那女孩也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白波和列車長,白波輕聲跟她說∶「查票!」
那女孩點點頭,摸出車票也給剪過,列車長又看了他們一眼,搖搖頭走了。
那女孩呆呆的望著白波,過了一會兒才說∶「你在做什麼?」
這時候白波還摟著她,問∶「你說呢?」
她真的搞不清楚狀況,搖搖頭希望清醒一些,忽然想起方才睡夢中的美感,頓時恍然大悟,滿臉羞紅,惡聲說∶「你┅┅你欺負我!」
「我是在疼你。」
白波嘻皮笑臉的說,又伸手摸她的胸部。 那女孩氣極了,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白波的臉上,車廂中還有幾名旅客,但都坐在很前面的地方,沒發現這邊的桃色糾紛。
白波被打得頰上又熱又辣,雙手用力,箍緊那女孩的上身,讓她的手不能再亂動。那女孩恐懼的說∶「你┅┅你別碰我┅┅」白波親在她的臉龐上,又用自己的臉去磨她的臉,說∶「碰到了,怎麼辦?」
那女孩快哭了,顫聲說∶「別┅┅我要┅┅我要叫了┅┅」「你叫好了!」
白波說。他知道像她這樣驕傲的女孩,都害怕丟臉,絕對不敢真的喧鬧讓大家知道,那是多羞人的事情。
她果然只是掙紮不敢叫喊,白波在她耳邊親著,說∶「你別動,讓我親親。」
那女孩哪裏肯,白波見她不就範,又說∶「親完我就放了你。」
她聽了之後,信以為真,慢慢放輕抗拒的力氣,最後停下來。
白波咬著她的耳垂說∶「對,這才乖!」
她耳邊傳來男人的喘息,耳垂又被白波舔得麻癢,不由得起了機伶伶的冷顫,縮著肩膀,白波放松手臂,溫柔的攬住她的腰枝,嘴唇遊移到她的脖子上,又伸舌去舔舐著。
她仰頭枕著白波的肩,忍不住「嗯┅┅」了一聲,感覺不妥,連忙問∶「你親完了沒?」
白波重新吻回來她的耳朵,在她耳根說∶「還沒┅┅」她怎能受的了,嘴上「啊┅┅」了一聲,不由自主抓住白波的小臂。白波吃過了左耳,又來舔左耳,她已經渾身乏力,全憑白波抱著她,白波輕托過她的下顎,端詳她的臉,她羞赧不已,白波將她一把拉近,再度吻上她的唇。
她雙手無力的推在白波胸膛,白波吻得熱烈,那雙小手就逐漸攀上他的肩頭,最後摟著白波的頸,主動的對吮起來。
白波趁她有反應,左手便去摸她右乳,她連忙縮手來撥,白波就去摸她左乳,她又來撥,白波再回到左乳,她來回幾次擺脫不了,就聽天由命不再理會他的手,專心的和白波吻著。
好不容易白波停下來換氣,她將白波的脖子摟得緊緊的,呵喘著問∶「親完了沒有┅┅?」
白波將她推倒在椅背上,低頭去吻她的領口白肉,嗚咽的說∶「還沒!」
白波色欲熏心,左手已經在解她的上衣鈕扣,她上身不方便動,便扭起雙腿抗議,大概白波裁定抗議無效,仍然摸進她的襯衫內。
白波直接撩起胸罩,貼肉握住她的雙峰,用掌心去磨動她的乳頭,一下子就硬了。
白波的嘴順著胸部而下,來到乳頭上舔著,她的乳頭乳暈顏色都淡,淡到幾乎分辨不出來和乳房的差異,被白波吸過後,才有一些些紅潤起來,白波手口並用,將她的胸部蹂躪個夠。
這女孩仰頭半閉著眼睛,雙手捧著白波的頭,她已經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不過為表達少女的矜持起見,她還是問∶「親完了沒?」
白波突然擡頭說∶「親完了!」
她一聽十分意外,就楞楞的傻在那裏,看著白波淫邪邪的表情,半晌才醒悟是白波故意捉弄她,不依的扭動上身,白波笑著回去舔她的乳房,她終於「啊┅┅」的滿足叫起。
白波一邊吃著她的奶,手已經在她的腿間摸索著,她的大腿細細的,肉感很棒,那是個敏感的地方,她搖動著臀部表達她的感受。白波隔著褲子雖然也摸得舒服,但是得不到成就感,就去拉她拉煉。
這次那女孩真的不肯,白波死拉活拉,用盡方法,那女孩護土有責,抵死不從。白波要她乖乖別掙紮,並且威脅她說∶「要不然別人聽見或看見,多丟人啊!」
她聽了白波的話,才不甘願的讓他脫去長褲,白波警覺的探視四周,然後看著那雙又長又細的美腿,說∶「你真美!」
這女孩聽了很高興,但是又很擔心,既擔心被人看見,更擔心白波,男人脫了女人的褲子還會安什麼好心?
她穿了一件小小的白色三角褲,用料稀少,腰邊只是一條細繩,配合她苗條的身段,的確很迷人,她的臀部小而結實,圓鼓鼓的相當誘人,前面陰阜處因為被她的手遮住,看不出所以然來。
白波又去吻她的唇,強行伸手在她的褲底部份探索,那女孩怕死了,雙手一直保護著重要機密,白波武力侵入,摸到了潮濕的棉布,白波故意用手指在那裏劃圈,還偶而朝前突刺。
那女孩難以招架的發出哼聲,白波怕她吵到別人,嘴巴封著她的唇一刻也不敢放掉,手指頭已經撇開三角褲底,在陰戶上擦著,展開巷戰。
白波知道如何拿捏力量,他不輕不重的在她穴兒口勾勒,那女孩一直「唔┅┅」個不停,後來,白波將她用力一抱起,讓她背對著自己,跨著跪坐到他身上,那女孩扶著前面的小桌,回頭害怕的看著白波。白波她要將頭轉過去,不讓她看,攬手到她陰戶上又再不停掏扣,那女孩坐在他的身上發抖,腰桿緊張,不免就翹起屁股,白波愛憐的來回摸著,那女孩被弄的舒服,軟軟地趴在桌面上,白波解開自己褲子拉煉,拿出早就死硬的雞巴,又再將那女孩的內褲底扯開,用龜頭去磨她陰唇。
那女孩一被龜頭頂到,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反而鎮定下來,安靜的感受和等待男人來侵略。 白波看她伏在前面桌面上不動,屁股黏在自己的胯間,姿態美妙,就按著她的臀側往下壓,讓雞巴逐漸被穴兒吞下。
那女孩小嘴張開,很輕的「啊┅┅」一聲,白波慢慢深入,她就一直「啊」著,後來她發現白波居然沒完沒了,不知道到底有多長,才疑惑的轉頭來看,這時白波剛好全根沒盡,將她的花心擠得水泄不通,那女孩氣息慌亂,斷續的說∶「你┅┅你┅┅好長啊┅┅」白波笑著說∶「沒試過嗎?來,要動了哦┅┅把嘴捂著。」
那女孩不知道為什麼要捂著,但還是聽話的用手背掩了嘴,白波捧起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搖動起來,她才知道要捂嘴的原因,要不然那爽死人的美感,恐怕早已經高聲叫出了。
那女孩身體輕,白波拋套起來非常省力,所以插得又深又快,女孩自然也舒服得回腸蕩氣,可是偏偏不能叫,穴心兒又美得要命,便可憐的咬著自己的手背,發出急切的喘聲。
白波低頭便可以看見雞巴在陰戶進出的樣子,紅紅的陰唇因為抽插而頻頻翻動,帶出來一股股的浪水,那女孩的反應真好,沒多久白波就發現他的手可以不必出力,完全是那女孩自己在搖著屁股挺動。
那女孩陶醉的上下騎個不停,越弄越快,忽然一屁股坐到底,渾身發抖好像在哭泣,白波連忙也將雞巴上挺,原她來高潮了。
白波不想讓她休息,馬上又動手將她捧著套起來,還惡劣的拿拇指在她肛門口按捺,那肛門收縮的排斥他,白波弄了一些淫水塗在上面,再一用力,半截拇指就插進肛門去了。
「噢┅┅」那女孩終於叫出聲來。
忽然另一頭有一個乘客站起來倒水喝,倆人趕緊停下來,等那人又坐回去,白波才偷偷回復動作,女孩回頭不滿的瞪他一眼。
白波見她感覺強烈,不敢再過份刺激她,但是插進去的一截拇指還是讓她夾在那裏,他挺動雞巴,專心的插她的穴。
那女孩很不濟,才沒多久又泄了第二次,同時失去體力,軟豁得像鱔魚一樣,讓白波沒法再幹。白波只好將她擺回她的座位,放低她的身體,替她脫去三角褲,她還是做作的假意抗拒,白波俯身到她上面,肩起她的兩腿,雞巴重新插進陰戶,更快速的幹起來。
那女孩腿兒纖細,雙膝可以彎曲到胸前,讓白波插得又深又密,不斷的頂在她子宮口,引起膣肉連帶的收縮,夾得白波舒服透了,不免更賣力的抽插,讓她不停的噴出浪水,浸濕了椅墊。
那女孩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過,咬牙切齒,緊蹙眉頭,白波看了不忍心,就又去吻她,她像荒漠遇甘霖一樣,貪婪的吸著白波的唇,白波將雞巴動得飛快,那女孩「唔┅┅唔┅┅」不停,穴兒連縮,又來一次高潮。
這回她真的不行了,一直搖頭告訴白波她投降,白波也不強人所難,拔出雞巴躺回椅子上,那女孩雖然已經全身癱瘓,一雙媚眼卻睜得老大,在看白波的雞巴。白波也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休息,那女孩伸來左手在雞巴上摸著,很訝異它的粗大,白波將她擁起,她幽幽的說∶「你好棒哦。」
白波撫著自己的臉頰說∶「可是你剛才還打我。」
「當然要打啊,你那麼壞欺負我。」
她說。
這時候天色已漸漸亮起,白波貼著她的臉,溫柔親吻她的腮,她心滿意足的閉起眼睛。一會兒之後,女孩休息夠了,找來面紙擦乾凈身體,羞澀的扣上衣服穿回褲子,白波還是挺著雞巴坐在那裏。
她看白波直立的雞巴,笨笨的問∶「你怎麼辦?」
白波巴不得她有此一問,馬上說∶「你舔我好不好?」
女孩搖頭說她不會,白波就教導起她來。他要她伏下,右手握著雞巴,用舌頭去舔龜頭,那女孩起先不敢,還連連作嘔,白波說好說歹,她才輕輕嘗了一下,發現也沒什麼太不好的味道,終於慢慢的吃起來。
白波指導她怎麼讓男人舒服,她也用心的學著,白波猜她一定是有男朋友,練好了不曉得會便宜誰。
她一邊含著,還一邊擡頭來瞧白波的反應,白波也看著她嫵媚吊起的眼珠,他現在相信了,三白眼果真是淫蕩的象徵。
她又舔又套,白波雖然仍是堅硬而遲頓,畢竟不是鐵人,終於連連悸動,射出精來,第一道精液射進那女孩嘴裏,她趕快吐出雞巴,接下來的就都射在她臉上,她眨著眼精承受著,等白波射完。
「噢┅┅真舒服┅┅」白波贊美她。
她為白波拭去精液,溫柔的替他穿好褲子。
白波再將她摟起,想再吻她,她指指自己得嘴說∶「有你的那個┅┅」白波無所謂,還是吻上去。倆人在座位上緊緊的相擁,像情侶般的相互依戀,磨蹭不停。
到目的地了,進站之前,白波問她∶「對了,我叫白波,你呢?」
「程倩」她說。
原來她就是程萬宗的女兒,說來也巧,她和白波在同一所大學,只是不一個系而已。程倩和白波一樣也剛上完了大一,放假了。由於貪戀和交往了半年的男朋友宗偉(也就是劉梅的表弟,和程倩同班)在一起的日子,在校多待了幾天,才依依不舍的回家。 白波一問,他和程倩居然同校,她也笑的很開心,要了白波的電話,也給白波留了自己的電話。
「不過┅┅我┅┅我有女朋友哦┅┅」白波提醒她。
「沒關系,」
她笑了,是那麼的溫柔燦爛,昨晚的驕傲盛氣一點也看不見了∶「我也有男朋友。」
車廂廣播傳來進站的通知,火車停靠月臺,他們提了行李下車,走出車站,程倩不舍的吻了白波,道別而去。
程倩到了家一看,家裏一個人也沒有,她知道媽媽是去上班了。胡亂的在冰箱裏找了點吃了,消滅掉。
收拾好,才有力氣感覺到渾身粘粘的,腦海裏又浮現出在車上的激情一幕。嘴裏小聲念叨著:“哎,本來是想回來先孝敬孝敬老爸的,可……爽啊!要是爸爸現在在家,再爽一次應該更棒哦!”
然後慢慢的拿了衣服,去了浴室。
來到浴室,放好水,也沒有把門銷上,就寬衣解帶,光溜溜的泡了進去,想解除渾身的困乏。
再說程萬宗,一大早就被老婆叫了起來。開車送老婆上班後,又隨便買了一箱奶帶回了家。他走進家裏後,放好東西,覺得有點熱,就想先沖沖涼。
一進浴室,原來女兒程倩已經回來,泡在浴池裏,好一付少女戲春水。程萬宗三兩下便把衣服脫了,也跳進浴池。
「喔!爸爸來幫我擦背好嗎?」
知曉爸爸進來的程倩得償如願般的說道。
程萬宗便移到她的背後,撫摸著她的背部,細膩的皮膚,優美的線條,使他回憶著,與她性交時的情景浮現,陽具漸漸勃起,龜頭頂著她的屁股,很難受,便由背後一把抱住,兩手將她的乳房握著正滿,順著便撫摸起來。
程倩被他由背後的擁抱以及雙乳被握個滿懷,心神一震,再加上熱熾的陽具在屁溝上一頂一顫的。內心充滿的欲火,渾身軟綿綿,紅雲湧上雙頰。
程萬宗右手順著小腹漸漸的往下移,移至她的陰戶。慢慢的在陰核扭、撚、搓揉了一會,陰戶便充滿浮水。
「好女兒,我們就在浴池裏幹好嗎?」
程萬宗道:「嗯!浴池裏可不可以呢」程倩嬌媚問道。
「試試看!」
程萬宗說著便將程倩放正,張開她的雙腿,手扶著陽具,對準陰戶洞口慢慢地往裏面插入。
「嗯!」
程倩閉著媚眼,屁股用力擡高,迎接著他的龜頭。
「噗!」
的一聲,全根盡入,直抵屄花心。
「喔!」
程倩叫了一聲,雙手緊緊地抱住程萬宗,兩眼如絲,兩頰通紅,全身微抖,正享受著性交的趣樂。
程萬宗那根足足七吋長的陽具,被程倩的陰戶緊緊包住,暖和和、酥麻麻,便將她在水中抱個滿懷,一動也不動的體會其中滋味。
「嗯!好爸爸,我很難過!」
程倩被程萬宗的陽具頂著,酥麻麻的很難過。
「那裏呀?」 程萬宗裝傻著問道。
「人家……癢……死……啦……裏面…像……」
程倩羞道。
「啊……呵……原來是癢啊……什麽地方癢呢?讓爸爸替妳抓……抓」程萬宗見她有點難為情,故意打趣著她,好在程倩性情溫婉,不容易生氣。
「壞爸爸……壞爸……爸……人家是……裏…面……癢……啊……你……怎樣……抓……啊……」
程倩越來越難過,骨軟筋酥,麻癢難當,況且程萬宗一只手正按在她的乳尖上捏著,便按著他的手喘呼呼道:「求……求……你……不要……再……捏弄了……女兒……受不了啦……」
「真糟透了,原來裏面癢,那讓怎麽辦呢?抓又抓不到,聰明的女兒,想個辦法吧!好讓爸爸有服務效勞的機會。」
程萬宗見她說他傻,索興裝瘋賣傻,引逗她發發嬌嗔。
果然她被引逗得急啦,嬌嗔大發:「壞爸……爸……壞透……啦……不來……了……不同……你……好啦……看……你……還……會……調……戲人家不……」
說著,故意站直嬌軀,要離開的樣子。
程萬宗真怕程倩認真,心裏有點發慌,忙抱緊嬌軀,央求道:「好女兒,千萬別生氣,饒了爸爸吧!爸爸以後再也不壞啦!爸爸向妳陪個禮!」
說話間,已抽出陽具,用勁一插。接著二話不說,加緊抽送,重振雄威。
程倩也搖晃著屁股,迎合著抽插。
只見浴池中的水,翻滾著,打著旋渦,程萬宗借水的浮力抽插著,所以不感到用力。程倩渾身泡在水裏,二人如此的纏綿,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嘩啦……嘩啦……」
滾動的水聲聲作響。
「拍……拍……」
肌膚碰撞出聲.「咕……吱……咕……吱……」
淫水攪動聲。
「哎……噴……嗯……哼……」
多種聲音合奏成美妙的交響樂曲。
程萬宗兩手緊抱腰肢,運用全身動勁,瘋狂抽送,勢如狂風暴雨,全力攻擊,猛勇如獅。
程倩經程萬宗這一陣瘋狂抽送,熱潮兇湧,全身酥麻,陣陣輕松舒適快感,直透神經中樞。
「好女兒……舒……服……嗎……裏……面……還……還生……爸爸的……氣……嗎……」
程萬宗為討好女兒程倩,也用盡了吸乳力氣,狂抽猛插,不免氣喘如牛。
程倩本來溫婉柔順,那會真的生氣,此時見程萬宗刻意費力,為自己鞠躬盡瘁,累得喘呼呼的,上氣不接下氣,心中無限痛惜的道:「好爸爸……你……太好了……誰叫……你……出這麽大……的氣力…累成……這……樣子……小倩…倩兒……心裏……好好……不……難過……女兒…現在……裏面……不……怎麽……癢啦……好些啦……喔……喔……哎…舒服……嗯……喚……倩兒……並……沒……生氣……啊……」
「好……女兒……祇要……女兒……不生……爸爸……的氣……爸爸……比……什麽……都……都……高興……爸爸……並……不……累……噯……才用……這……麽……點……氣力……那算……什麽……倒…是……你……大概……酸麻……啦……浴……池……太硬……了……讓……爸爸……抱妳……上床……」
說完,拔出陽具,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此時兩人混身濕透,程萬宗取出一條毛巾要替程倩揩擦。
程倩深情激動的趕緊反過身來按著毛巾,自行揩擦起來。
程萬宗另外又取了一條毛巾,慢慢揩抹,一面欣賞著她豐柔而雪白的胴體。 少女的身體,結實挺突,本已處處含有誘惑力,尤其程倩,肌膚勝雪,潤滑如脂,豐臀柳腮,兩腿不瘦不肥,真是迷人。看得他如婉如醉,神魂顛倒。
程倩揉搓完了,同過身來,發現程萬宗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禁羞紅雙頰,喜喜嬌笑。
程萬宗被程倩這一笑,才覺察到一時失態,難以為情,含笑道:「女兒,妳真的太美麗了!」
程倩聽程萬宗贊美她,心中樂融融的十分受用,同時一見程萬宗膀下玉莖,粗硬如鐵,仍然蹺得高高的威風八面,使人又怕又愛,頓心中突突亂跳,同時面紅耳赤,如小鳥依人般的倚在程萬宗懷中。
兩人相擁,走回房中,情不自禁的互相撫摸,一陣甜蜜的香吻,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兩人都沈醉在愛河裏。
兩人肌膚相接,程萬宗熱騰的龜頭,頂住程倩的陰戶口,昂頭禮嚏躍躍欲試。程萬宗將她的腰肢稍為提高,一手扶著陽具朝陰門一挺,那粗壯的陽具,借著滑潤的淫水,已一舉插入。
程萬宗就這樣的把女兒程倩抱到床上。
程倩此時也春潮泛濫,嬌留微紅,臉上微笑著,任由程萬宗輕薄。
程萬宗見程倩,嬌艷如花,浪態十足,不禁欲火上升,緊抱嬌軀,拼命狂插,只見他屁股一起一落,快速無比。
由於淫水不斷湧出,陽具抽送及更加快滑,一下下深抵花心。
程倩被程萬宗不斷的瘋狂拙插,只覺得渾身酥麻,舒服若狂。
「噯……噯……好……舒服……喔……呵……呵……女兒……太……舒服……了……喲……噢……美…極了……要升天……了……爸……快……快……用力……啊……」
程倩漸達高潮,更需要程萬宗加重抽送,才會過癮。
「喔……爸爸……好……你……太……好……了……倩兒……倩兒……美……死……太……雞巴……又……粗……又硬……又……長……唉……插……得……真……好……舒服……真過癮……快……快……要……丟了……說罷兩腿用力一夾,渾身一顫抖,屁股拼命後挫。
一陣熱流如湯的陰精,噴射而出,口中嬌喊:「哎……啊……上……天……了……美死了……爸爸……謝謝……你……給……我……嗯……好……舒服啊……」
程萬宗的大龜頭被熱精一洗,腰眼一緊,打了個冷噤。
「噗叱!噗叱!」
一股陽精,沖出馬眼,射進女兒程倩的子宮內。
父女兩人這一次忘命大戰,將近兩小時,雙雙都達到了顛峰狀態,萬分憩暢,方才相擁而憩....程倩的媽媽呂淑賢剛剛調動到了外貿局工作,和她同組的人員只有一個,那就是尹惠珍了。(尹惠珍就是高德的媽媽。
她們這個科室是處理各種檔案文件的地方,本來就是一個清閑的所在。辦公室在最高的7層,也是這個整一層唯一的辦公室,其他的房間都是檔案室。平時很少有人來,只有外貿局的審計秦毅------也就是程倩的姨夫。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經常到她們這來。本來三人就經常開些不大不小的玩笑。本來因為呂淑賢和秦毅的關系,大家還不是那麽的放肆,可自從她的妹妹死後,三個人就基本上沒是顧及了,呂淑賢還發覺在秦毅和尹惠珍之間有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關系,甚至有時候他們兩個也不刻意避著她在辦公室裏做些小‘勾當’。
這天,呂淑賢去一個檔案室歸整了一些東西後回來,就聽見從辦公室裏的隔間裏傳來的淫聲浪語。她心裏莫名其妙的一顫,遂關好門,走過去,從沒有關緊的隔間門縫裏看去。
只見,尹惠珍赤裸裸的躺在桌子上,大腿分開,曲蹬著。同樣赤裸裸的秦毅站在桌子旁邊,彎著腰,把頭埋在她的下體,舔的嘖嘖有聲。
“呃!……別……好難受……”
尹惠珍急促的喘著氣,聲音模糊“噢!……”
“啊!我……要……死……了!”
尹惠珍忽然緊緊的抓住秦毅的頭,雙腿一下子勾住秦毅的脖子,身子倦曲僵硬著,臉上布滿紅潮,雙目緊閉,牙齒緊咬著下唇。
秦毅拉開尹惠珍的雙腿,向上托起,讓她蜷曲身軀,把性器更明顯地暴露出來,秦毅伸長舌頭,舔弄著尹惠珍的下陰。尹惠珍在他的玩弄之下,連連呻吟,不住的打著冷戰。
“噢!……我,我……又……”
尹惠珍哆嗦著抽噎著。
這時,秦毅忽然把尹惠珍的身子放開,嘴巴也離開了尹惠珍的下體,站著不動。尹惠珍看樣子是正在興頭上,見秦毅沒有了行動,睜開了眼睛。 “你……做什麼?……”
尹惠珍顫聲問。
“歇一會兒!”
秦毅面帶狡黠。
“你!你……耍我麼!”
尹惠珍急促的聲音。
“哦?我怎麼耍你了?”
“你……你明知我就快……的!……”
尹惠珍夾緊了雙腿,臉上的表情滿是焦急,瞅了秦毅一眼,馬上又垂下了眼瞼。
“哦?就快什麼呀?”
秦毅捉狹的問。
“……你……”
尹惠珍又羞又急,目光掃了一眼秦毅的下體,翻身坐了起來,伸手要去拿衣服。
秦毅攔住她,笑著說:“喲!生我的氣啦?”
尹惠珍讓他攔住,變成靠在秦毅身上的姿勢,她半笑半嗔的說:“你自己知道的嘛!”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秦毅從背後抱住尹惠珍,笑著說:“那現在你說怎麼辦好呢?”
“唔!……”
尹惠珍看著秦毅那笑嘻嘻的樣子,又氣又羞,急急的說:“我不知道!”
“剛才爽麼?”
秦毅的手在尹惠珍的身體上走。
“嗯!”
“那我再用嘴巴幫你弄,好不好?”
尹惠珍笑著低下頭,再輕輕的搖了搖頭。
“哦?那你想?……”
秦毅哈哈一笑,抱住尹惠珍走到沙發旁邊坐下,把她橫著抱在大腿上,笑著說:“哎,尹姐,我都好硬了耶!”
尹惠珍瞟了一眼秦毅的胯間,手臂挨著秦毅的大肉棒,見它那雄糾糾氣昂昂的樣子,羞澀的“嗯”了一聲。
“來吧?好麼?”
秦毅捏著尹惠珍的奶頭。
尹惠珍又是“嗯!” 的一聲,點了點頭。接著就又是一陣浪叫:“啊!……好大呵!……”
然後是一連串的“哼哼啊啊”的混濁聲音和喘息。
呂淑賢看不下去了,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旁,可再也無法幹是事情了。
“啊!不要!……不要拿出來!……呵!”
過了不大一會尹惠珍急促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然後又聽見一聲很響的“噗!”
的聲音。
“尹姐!你很多水啊!”
秦毅的聲音。
“唔!快!……我要!……我……噢!”
尹惠珍哆嗦著,音調都變了樣。
“你弄開那裏麼!”
“呃!……這!……呵!這裏……對了!……噢!……進去了!啊!”
尹惠珍浪啼連連:“……啊!要脹破嘍!……”
聽著尹惠珍的浪叫,呂淑賢忍不住把雙腿再夾緊一些,雙手夾在雙腿中間,神情古怪,呼吸急促。
忽然,裏面傳出尹惠珍的顫聲尖叫“啊!……”
以及秦毅的急劇的喘息。
然後是一片死寂。
過了好一會兒,聽見尹惠珍長長的噓了口氣:“嗯!……”
“爽麼?”
秦毅的聲音。
“嗯!”
尹惠珍滿足的聲音:“我從來沒有試過這麼……爽的!”
“包括你丈夫?”
“……嗯!你比他……強!……”
尹惠珍滿臉嬌羞的吃吃一笑,說:“你們男人,都想比別人強,是麼?”
“哈哈!”
秦毅笑道:“你實話實說麼!哎,你好像挺了解男人的麼?”
“嘻嘻!哪有你那麼厲害,逗得人家都……”
尹惠珍嬌聲說。
“都怎麼樣了?” “你都已經看見了嘛!”
尹惠珍的嬌笑聲。
“哈哈!”
秦毅笑了,頓了一頓,說:“哎!我把東西弄進你裏面去了,怕不怕嘛?”
“嘿嘿……我剛乾凈,不怕的!”
尹惠珍笑了笑,帶著一股甜膩膩的調兒說:“你射的東西好多耶!我現在那裏……還……很脹呢!”
“哦?那我弄出來吧!”
“不!”
尹惠珍嬌媚的聲音:“我喜歡……讓它……脹著!好充實喔!”
“尹惠珍!你真好!”
秦毅說:“我太高興了!”
“喲!你高興還是它高興呀!這麼快又動起來了!”
“嘿嘿!你那裏面好像會咬人一樣,當然有反應嘍!”
“你還想啊?”
“你不想了麼?”
“我還……還很酸軟咧!”
尹惠珍小聲說。
跟著裏面沒有聲音了。
呂淑賢聽著他們在裏面說的肉麻話,心裏一陣蕩漾,內褲已經濕濕的,粘住了陰戶。
稍稍平息了一下自己,呂淑賢一看時間,該回家了!可自己的包還在那個隔間裏,就沖裏面大叫:“餵!你們在做什麼呀!我要進去拿手提包啊!”
“行了!你進來吧!”
秦毅說。
我等了一會兒,就推門進去。只見秦毅赤條條的橫躺在沙發上,尹惠珍正在彎下腰用嘴巴噙住他的陰莖,雙手兜著秦毅的陰囊揉捏著,尹惠珍也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她的屁股向著門這邊,從她叉開的大腿根上,清楚的看見她的性器上面滿是白漿,地上一灘漿糊狀的穢物,看來是從她陰戶裏流出來的。
尹惠珍聽見她進來的聲音,吐出含著的陰莖,扭頭看著我。我看見她的嘴邊和臉上,也是粘滿了白漿。
“大姐,你剛才在外面一定偷看我們了吧?”
秦毅站了起來,走過我這邊。
“沒……沒有!……”
呂淑賢見他挺著那嚇人的東西走過來,心裏一慌,聲音也變了。
秦毅卻不聽她分辯,伸手就抱住了呂淑賢!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嘴,伸手扯下了她的文胸。尹惠珍也過來幫忙,幫忙按住了呂淑賢的手腳。兩個七手八腳的把她的外衣脫了下來,秦毅這才放開她的嘴巴。
“你們……自己做就好了麼!幹嘛拉上我啊!” 呂淑賢焦急的說。
“我肯定會拉你下水的嘛!”
尹惠珍笑了笑說。
“哈哈!我們不用拉她也出水啦!你看,內褲都濕透了!”
秦毅一手摸到她的陰部,笑嘻嘻的說。
讓他們發現秘密,呂淑賢羞得滿臉通紅!
尹惠珍微笑著看著我,說:“呂姐!你的反應也挺強烈的嘛!”
“不!……不是的!……我……”
“大家都是過來人,我知道的!”
尹惠珍笑道:“正常反應嘛!”
“剛才你也不是一樣!”
秦毅笑著對尹惠珍說。
“還說呢!都是你害的!”
“你們放了我……好麼?……”
呂淑賢哀求著。
“呂姐,你看你都已經這麼興奮了,你難道不想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