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绰绰可见形状、颜色,又纱茫茫不甚清确!
穿着衣衫比没穿更撩诱生趣!惹人痒痒的想撕开那层纱衣看个长短、粗细、颜色究竟!也似衬得脸相也俊了几分?
细看,胸前两朵乳晕处,纱衣挑绣海棠、桃花瓣,正中镂空,暗寓细细花蕊,实为乳首!那份外嫣粉的,一眼望去,十足十活灵活显绣瓣正中花芯蕊儿!惹人采摘、揉抠!听一句淫声儿响!
丝竹靡靡,唱得似是花楼艳曲,从远廊传来,如有似无有,勾心挠肺,颇诱人此刻、当下,便揽座下几个男子为欢纵淫!
陈映,着实会玩!
俊朗、俊逸、儒雅、俊秀、高大、纤瘦各类长相,应有尽有,胯间都兜着一大坨鼓鼓囊囊,没勃起便如此,完全勃硬定颇粗长壮观,比上回成色好多!
赵殊威眼略眯,一溜儿扫视过去,有那么几个颇敏感,低头挨个冷凛眼刀便俊脸潮红、腰肢有蛇扭之势,挨过调教?她不甚喜欢。
她有一堆不喜类项,太胖、太高、太黑等等,却硬是琢磨不出喜哪一挂?想起这茬,她就烦燥!连性事都不尽兴,站在江山最高处也是寂寥。
瞥了座下左相陈映一眼,也不知这人怎么做到文武兼修、日理万机,还勤欢欲事的?据说,陈府夫、侍成群,丞相大人夜夜御男无数。
“一日一夜也就十二时辰,陈相真把十二个时辰当二十个时辰用了。”赵殊摇头笑、却是真心赞叹。
陈映欠身,“别人无事发呆、懒觉、看闲书斗蛐蛐,臣见缝插针淫乐罢了。女人不赏玩男子、寻欢为乐,光辛苦营生,可惜春光呐,圣上。”
陈映适时规劝,老总管刘意恳切附和。
“秀男挑进宫就要雨露均沾,莫寒了人家的心,人也是母父生养。”无上皇赵艳叨叨一句仁慈话语后扶着宫侍先撤。
无上皇一走,赵殊起身,缓缓踱向大厅正中一溜儿漱漱发抖的秀男。 “都脱了吧。”陈映手一挥,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