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罪臣、乃先帝侧后。”
哦。她依然紧紧盯视他,大大方方呼他:“花侧后,”单膝跨上床,进一步欺向他。
这、这、这!他一惊!整个人退缩至床角。
“花侧后。”她淡淡重复。这个称呼于她,似全无压力?在此情状下并不觉一丝羞愧?
她甚至问他,“是否应呼花侧后为侧父后更合适些?”——大景朝历代,也有正宫皇后与西宫侧后实为亲兄弟、或情如兄弟,和谐共侍一帝,皇女、皇儿们皆亲呼侧后为侧父后。
他更惊!然,床角已退无可退。她手伸向他胯间,手一扯一扬,他月白亵裤被撕开,他双手剧颤护着正中浅酱色肉团。
连看都没看那玩意儿!她定定盯视他从死白剧转羞赧的脸!
她偏还真呼他:“花侧父后!”
惊、惧、慌、乱,他窝在床角,全身像打摆子一般。
另一只御手往前,却是冲他红得发艳耳尖——轻抚、捏弄、指尖从耳尖游走至耳垂、再捏弄、再沿颈侧拐向他喉结、上下撩动……
手全护着衣衫,腾不出手挡开、就算长了第叁只手,也不敢挡,他剧烈悸颤,【嗬呃嗬】轻喘……
柱身迅速疯狂探伸,大龟头从他两手间钻出来! 他两手使劲蒙按着大龟头!该死!下去、软下去、不许硬!又疼又酸胀得他额头细汗密布。
在他掌心蒙捂住龟头前,她似瞄着一眼?又似看不真切?但答案应已昭然若揭……
他贞不贞洁,不影响她强烈觊觎、一圆春梦执念;她虽有洁癖,但却并非因此有大欣喜。这回事,她可以在乎,也可以不在乎。
她又轻嗤笑,灯光柔和掉些许威凛,笑靥姝艳,他眼皮半抬又迅速垂下,几乎想吟念非礼莫视!莫视莫视!她轻撩起他下巴,强迫他看她……
捏弄他下巴,轻佻而霸道,她偏又一再、似要将那个称谓坐实:“嗯?花侧后、花侧父后?”
看也不看他半裸露的性器,她悠悠转身,正当他满头大汗,以为她要出去,暗暗松一口气时,她在暗门口停下,打开旁边暗柜,那是一个器具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