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啧啧冷嗤一句、接一句言语羞辱他!
“没有!不是!不能!”他急急辩驳!哪怕陈映有无数小侍,正夫只一个!他是唯一!
“没有?”她亲和如春,“没有你这么激动做甚?”又意味深长的,“男子嘛,不要这般激动!对错不重要,性子要好!”
不是、他性子很好、他没激动。
他一开始是极度悲妒的,可是、后来、后来……
他一脸羞愧!
还有,他低头看自己那话儿,“妻主、不是,它、它生来就这般、黑、丑,没撸过时、便、便、这般丑……”委屈、羞耻,它怎么这么丑。他瘪了瘪脸,府里传说,她喜欢浅色阳物……
府里还传说,阿梅他们有美护阳物药脂,可他不好意思管他们要……
她憋着笑,她才不告诉他,此乃以色黑勾翘闻名的越船名器,那勾翘大龟头好操得很!
一改戏谑,她倏地一脸正色,“入府至今,训罚册上无一记录,处子膜尚在,因与妻主不和,顾家也与你断绝往来,又累陈顾两府交恶,无一丝一毫男德!”她慧脸淡漠,毫不客气揭他短,“汝尚比不上擅管事、贤惠的阿梅,顾正夫郎,你知相府人口多少、每月花费几何?当甚正夫?”
她不能如此羞辱他!将他比阿梅?甚至都不是比那个她最宠的阿竹?!他幽怨看她。 “想要继续当正夫、还要一女半男,也不难,你已了识女男欢愉事,好好想想如何取悦妻主?”
她转头看向床榻,似提醒他,适才有多淫乱、激烈、欢畅!仨新侍有多会来事?!多好操!插马眼棒、箍锁精环(见上两章),光端庄、俊秀无双,保不住正夫位置。
说罢,她神情气爽出门,上较场点检弓弩兵器……
顾良呆坐半晌,缓缓走回主院,总觉有甚不对?
他还是搞不过她。
悲妒或幽怨,都敌不过欢喜,对她的。
大书房,东面书柜皆被移走,一整面墙,拼贴着巨幅花花绿绿地图,已快完成了,只剩西北角;他并不笨,这世上,能独自拼画一国详尽地图的并不多见。这能否印证,他当得起相府端庄正夫?和让她明白,他不曾开口的一腔……
今儿,静不下心来,眼前总晃着那些淫欢景像,心燥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