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尖接了些雪,从他如远山眉锋、挺直鼻梁、浅樱色薄唇到俊秀下巴,将他无双俊秀描摹一遍,想想,她们竟已是跨过七个年头的老妻老夫,可不过三天前才真正洞房,也是有趣;
冰寒手又钻进貂毯下,描募抚弄他精致锁骨、敏感乳晕、腹脐周、一直到湿叭叭结合处;
他抖颤着细碎轻吟,神识几乎被操弄贻失,又被冰回来,迷离看她,她坏坏的将冰寒的手往身后探,抓扣向他大阴囊,他惊乎,阴精挨她猛地绞缩,又大声淫叫……
“夫郎真淫荡,”她摇头,装模作样慨叹,“真没想一众夫侍中,竟是正夫郎最淫荡,最会咽呜、淫叫,一点正夫端庄也无……”
“不、是,”他急急摆出端秀样,一脸红潮将这份端秀晕染为淫靡,雪花飘在他潮的颊上,嗤一声化了……
他一直很端庄的,刚被操哭过,他快急哭了。
“好、不是,”她且放过他,勒停马,山道边,前方二十几米便是大林国,她没再起伏,坐在他胯上,花穴里依然侵含他的粗长名器,能感受到阴精上青筋鼓突,大龟头抵着花心,马眼不时挤出颗湿液?
他也能感受到x壁、花心蠕搐,过瘾缩绞他柱身龟头,妻夫间都舒欢着……
天高山远,恍惚不知今夕何年,就当他们正一生一世一双人吧,他望天喃喃,“妻主,你我成亲八年了?可妻主廿四未到吧?我也才廿五。”
“到了,生辰那日,诈死当天,”她轻笑,“带夫郎来看看孤、”她险些说成朕,“孤的边关;”
“恭喜妻主。”他转过头,漫天细雪下,绵延城关,很是壮观。
“应当的。”毕竟是正夫,是该陪她看她的天下。
她缓缓起伏动。 大龟头太敏感了,丝丝刺激快感便绽漾起射意,“呃、”他咬牙重喘。
“你想当甚?蕃王后?”她幽幽看他,问沈淳时非试探,这句却犹有深意。
一个激灵,他一泄千里,灼液喷向她花心,激出她一股子y汁。
眨了眨眼,没答,眼里都是委屈,似她这话问得太过伤人了!他本就是正夫啊……
她没来得及反应,对面灌丛中,有一对骑兵已启动直奔过来?暗道不好,大意了,袖里小软鞭已就手,刚掉转马头,那对骑兵已喊杀声冲天!
她左手边来时小道冲出一支矫健女兵,王飞飞挥着大关刀,“陈王,飞飞来也!”
“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今晚再赏你两个小侍。”她挺x淡定下令!
“喏!”战马飞冲,关刀迎风挥斩,雪血飘飘……
探花郎看得名器兴奋地花穴里暴涨!陈映没下场,立在城关上沐着细雪边微微起伏套边观战!
王飞飞杀得兴起,她起伏渐快,操得y汁如瀑,高潮叠起,快感一波未尽还有一波!
探花郎被操弄得秀软如春泥,终崩溃呜咽,世上最漫美的欢爱莫过于此?
轻抚他俊秀满是泪痕潮红脸,她俯身赏了他一个吻,“夫郎好,夫郎真俊。”
王飞飞凯旋而归,她用大貂毯将顾良整个蒙住,与她们一道回城。
“怎生过来了?”
王飞飞略沉,“边关燃了急弹。”
“来得甚及时。走,一道去陆大人店里吃喝去。”
王飞飞看了眼大貂毯下露出来的男人腿袍角,低声提醒:“可得绕过闹市。”
“绕呗,本王,以y治蕃。”
慧美的陈王跨坐围着一圈貂毯高头大马上,高耸穿过闹市,极惹人注目,不时有人大喊【陈王千岁】,她点头亲和浅笑,全无架子,有那年老百姓竟觉得,可将心事说与她听?
马儿走得不快,她缓缓起伏、暗暗缩,没人看出,貂毯下,她正操弄着身下、马鞍上仰躺的顾夫郎,花穴y汁汩汩,兴奋、快感冲天!
顾良几欲将唇、牙咬碎,卯足劲才能忍住已堵至嗓子眼的y呼浪叫,街市上每个声响都刺激得他阴精暴涨,瞬即遭花穴猛烈绞缩,欲泄出时,花穴即抬起,晾走射意……
过府衙前,有人递上告状,王飞飞接过。
陈映听得貂毯下吱吱唔唔,就着套姿势俯身,听得毯下传来一声沉沉闷喘,贴着貂毯她问:“嗯?闷着?快到了。”
“妻主,可否、春后才将他们接过来?”闷在貂毯里,顾良终鼓起勇气。
微蹙眉直起身子,没答腔,倏的猛提,花穴吸绞,他泄如决堤,她唇角轻g,呼了一口长气,今天真是舒爽、尽兴!
关前大街,酒楼门口,沈淳见他们一行过来,神色终霁,“可回来了……”
王飞飞对沈淳点头,陈映便也明白,沈淳以对地势、大林关兵的了解,事先知会了把王飞飞。
陈映用貂毯将顾良裹起来,纵身下马,将毯卷扔给沈淳,浑身舒爽上楼吃喝。
沈淳:……
楚如:扔了吧 沈淳:你去扔?
毯卷里顾良拼命挣扭:放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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