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赋嵄问:“能看懂吗?”
“能……吧。”高扬不确定地回答,心里的回答却是不能,但看着白赋嵄严肃的表情不敢说实话。他觉得自己在白骨精面前真的和唐僧无异了,时刻担心自己会被他吸尽精血而亡。
白赋嵄把手中一个软皮的本子递了过去,说:“你以后照着这个看,一周看三篇。”
高扬接了过去,打开看了一下,也是一个笔记本,这就是白赋嵄当初看这些论文的时候做的笔记。他随便翻了翻,每一页都出奇的工整,白骨精的字清新飘逸,苍劲有力,不像高扬的字,曾经被高中语文形容是闪电劈的,雷打的。
高扬大致看了一下,白莲花一篇论文的笔记比自己前两个星期看得所有论文的笔记总和还要多。捧着这么厚的一个笔记本,他对白赋嵄顿生一股敬佩之情或者还有别的什么感情。
高扬感叹地说:“这是师哥做的笔记?比我的好多了,哈哈。”说着还不忘悄悄地抽回自己的笔记本,合上了。
白赋嵄注意到高扬从刚才展示的时候就不停地挠脖子,上面已经红了一大块,他好像不自知一样只知道挠,却不知道都快挠破皮了。
白赋嵄问:“你的脖子上怎么了?”
“啊?”高扬真的不知道,听白赋嵄这么一说还专门用手去摸了摸,好像刚才挠的不是他,“痒,是起了红疹子吗?”说着不由自主地又挠了挠。
白赋嵄抓住他的手腕拿了下来,凑近看了看,说:“别挠了,都快破皮了。这应该是秋痱,去校医院看一下。”
高扬反而松了一口气,说:“我每年秋天都长痱子,不用看,过几天就好了。”
白赋嵄说:“我陪你去。”
“啊?”高扬又愣住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白赋嵄说:“把东西送回去,我在电梯那等你。”说完就出了会议室。
高扬还有些发愣,自言自语说:“都说了我自己去。”不对,是根本就没有必要去。
两人到校医院挂了号,好巧不巧,又赶上上次看感冒的那个女医生。女医生记性极好,对于白赋嵄和高扬这样出众的相貌和搭配更是熟记在心,见到第一眼就认了出来,打趣说:“小伙子又感冒了?饭有好好吃吗?”
高扬不大好意思地说:“没感冒,我的脖子上好像长了秋痱,特别痒,有没有止痒的药啊?”
女医生凑近看了看,说:“把衣服撸上去,我看看你背上。”
“啊?”高扬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