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ne看看游翡,又看看那男人,这男人和昨天晚上那种肃杀的气势完全不同,此时居家猛男的形象,几乎让人不敢相认,真是同一个人吗?
昨天经过她的强行逼供,ark终于说出这男人的身份,能猜到这人应该不是一般人,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香港大社团东星社中如此重要的人物,ion怎么招惹上他的?她有些紧张。
“翡翡昨天不小心走路跌沟里了,长这么大还走路不看路,是不是傻?妳看,原本约好要和朋友跨年都不能去了。” ,男人盯着两姐弟,一字一句地叙述着。
跌沟里?
rene和ark互看了一眼,昨天没人跌沟里啊?
翡翡?游翡心中一阵恶寒,谁跟他熟到乱取外号的地步了?而且听起来怎么这么像狒狒!难听死了。
“呵呵呵,你们不用理他,其实我跟他都不是很熟,对啊,听说我昨天都进医院了,也不知道医生是不是给我开的迷幻药,一觉醒来,都想不太起来发生什么事....你们说这是不是很奇怪啊?哈哈哈“ ,游翡有些尴尬,孤男寡女,这人还故意在有客的时候跑出来,还不知道rene他们会怎么想呢。
不过两姐弟还没考虑到这一层,注意力先被乌鸦和游翡奇怪的说法吓了一跳,正欲开口问,rene便看见那男人给他们使了个眼色。
“昨天妳和我姐,不是去澳.....“ ,一句话还没说完,rene重重地掐了自己弟弟一下,顺便掐断他的话头。
“对啊,妳說妳,这么大个人了,走路还这么不小心,这下好了吧,元旦假期只能在家养伤了。” ,只见那男人微微朝她点点头,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ion失忆了? ark也有些反应过来,正一脸奇怪的看看他姐姐,又看看游翡。
“抱歉啊,rene,都因为我,害妳昨天也没去跨年。“ ,游翡一脸不好意思
rene苦笑一下,岂止是没跨年这么简单,昨天那场面,听起来都吓死人,后来程家父女和ark在一边唧唧喳喳了很久,也不知道讨论什么。
最后,ark只说这个案子似乎把整个地下世界都惊动了,这男人带了上百人到澳门,还有什么江湖赏金,所幸所有行动从开始到结束不超过三小时,以一种迅雷般的速度落幕,才没有进一步引起更大的风波。
这些所谓江湖人,和她们这种普通小市民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平时也就当故事听听,若现在ion和他太接近,会是好事吗?
“跨年有什么?不就是11点59分到12点,这一分钟每天都在过,也没有什么不同,不过......“ ,rene眼珠一转,“因为妳,我会记住这一分钟!”
游翡也哈哈笑了起来,“对,因为妳,我会记住这一分钟。”
“妳们在打什么哑谜呢?”
rene鄙视地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哎,你不懂就别问。”
乌鸦也不明白两女人在说什么,不过能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就好。
“不过,我只是扭伤,你们也带了太多补品过来了吧?” ,游翡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东西,“会不会太夸张?”
“都是我妈准备的,” ,ark说,“听說妳受伤了,还挺担心,煲了药膳鸡脚汤给妳喝。”
“谢谢伯母了,过几天我亲自去谢吧,太费心了。” ,游翡很不好意思,明明只是小伤,还惊动长辈。
“哎呀,我妈早想请你来家里玩了,等妳好点吧,不过........这位先生.....怎么刚刚在妳房间啊?“ ,她闻到八卦燃烧的味道。
“ion这人是不是赖着不走,骚扰妳?“, ark脸有点黑,这家伙怎么跟苍蝇一样,老围在ion身边,东星社很闲吗?
“他,他,他啊,哈哈哈,” ,怎么办,一时想不出来什么理由,她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一直在她家?
“我们假日通常起得比较晚,“ ,男人一脸笑意,故意不去看游翡杀人的目光,”翡翡不用上班嘛,前一晚总是会比较疯一点。“ ”好了,好了,陈ir快把他抓走,这人是妄想症患者来的。“
看着这两人,rene不禁笑了出来,看两人的表情,似乎已经有某种暗流涌动。也许也只有这种不按牌理出牌,时而霸道时而无赖的男人,才能治住ion这种空有一张嘴,面对感情往往没有行动力的胆小女人。
若真是这样进行下去,她们家陈ir看来很大可能要炮灰了。
但这样生活复杂的男人,能够真心的对待一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