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雨淋过之后,雁宁肤色更显白皙剔透,庙里空旷无遮挡,男子默默移开了视线。
“你还不离开?那人估计骑着马都跑出几十里了,你就要追不上了。”雁宁忍不住催促,她不想再和这人有什么牵扯,万一又因为他遭殃怎么办?
听出雁宁的意思,男子低下头,神色不知为何有些紧张,说:“不知那贼人针上淬了何物,还是照看一二的好。”
“不用……啊!”雁宁刚刚准备赶人走,忽然心口一股刺痛,浑身骨骼顿时似烈火焚烧,眼前瞬间空白,手脚失去知觉,眼看着就要摔下长桌。
男子听到声响,转瞬行至桌旁,将摔落半空的雁宁接住,扶在胸前。
“我……这是,怎么了?”
男子快速给雁宁把脉,不多时,他神色突变,看了看满脸痛苦的雁宁,十分为难地,犹豫道:“姑娘……中了合欢花毒。”
“那又如何?”
“此毒只能与男子交合方能解。”
“我不信,天下怎么可能有这种毒?不符合人体医学原理!专家辟谣过的!”虽然连喉咙都痛,但雁宁还是强撑着吼出质疑,只是虚弱的模样好似无法咬人的兔子,毫无攻击力。
男子想到了什么事,沉声说:“那歹人是万毒门的人,奇毒不在少数。”
记起来自己并非在一个科学能解释的世界,雁宁沉寂下来,抓紧了自己的衣服。 淋了雨,有些冷,冷得她浑身发抖。
男子见状,指尖微微颤动,仍旧待在一旁,并未再靠近,严守君子之礼。
渐渐,雁宁毒发厉害,脸色苍白,支撑不住,向后倒去。
男子赶忙接住,掌心贴上她后背,向雁宁输送内力,聊以镇痛。
“姑娘……性命要紧。”男子心知自己此刻说什么都不合适,便不再继续。
“我当然知道命最重要,但是……”或是害怕,或是因为毒发疼痛,雁宁声音不自觉开始发抖,“我不想生小孩,做这种事,会生小孩的。”
她眼中渐渐泛起泪花,俏丽灵动的脸看起来十分可怜,男子看着她被泪痕打湿的眼角,安抚道:“我……我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
对方脸皮羞红:“那东西不弄在里面便是。”说罢,又怕雁宁再追问是什么东西,紧接着又说,“能使女子有孕的东西”
“我知道……可是此法并非万无一失。”
“抱歉,我……并无经验,只在书中得知。”
此时没有更好方法,雁宁痛得厉害,已然浑身疼痛犹如刀割,虚虚抬起眼眸,无力说:“就这样吧,无需废话了。”说罢,强撑着举起手,食指堪堪勾住对方衣领。
男子看着纤长白皙的手指,神色微动,低声喃喃:“姑娘,我姓云,名清,字扶风。”
雁宁痛得耳朵嗡嗡作响,全部精力都用来抵抗毒发之痛,哪里听得清他说什么,看见他嘴巴开合,便胡乱应了一句,手指仍旧去勾他衣服。
云扶风握住雁宁手指,轻柔地放到她身侧,随即脱下外衣,平铺在长桌,让雁宁躺到上面。
他环顾了一圈破庙,地方简陋,想到让眼前女子只能在此地承欢,心底蔓延开愧疚,道了一句:“对不住。”
随后,云扶风便跨到雁宁腰间,俯下身体,嘴唇去追她双唇,却被雁宁侧头躲开。他心下了然,抬起手,动作轻柔地解开雁宁外衣。
衣衫褪去,露出白色小衣和洁白的锁骨与双臂,云扶风轻轻双唇碰了碰,惹得身下女子身体一颤。
正欲脱掉雁宁小衣时,雁宁忽然制止。
云扶风以为她转变心意谁知雁宁从一旁的衣服中抽出白色腰带,然后系在云扶风头上,遮住他双眼。
“继续。”雁宁虽然声音虚弱,却仍有几分清冷。
云扶风知道此事本就与理不合,便顺从了雁宁的安排,在黑暗中,脱去自己衣衫。
虽然看不见,但凭借男子本能,云扶风仍是找到了柔软胸脯,他吻上去,含住硬挺的乳尖。
雁宁泄出一丝细小呻吟。
云扶风继续用唇舌触碰洁白双乳,细吻慢舔,时不时轻咬住顶峰又松开,唇齿间尽是女子体香。
男子身躯高挑,上身肌肉薄厚均匀,腰肢劲瘦,双腿修长有力,浑身无一丝赘肉,恰似完美的造物。他相貌清冷端方,眉眼被白色长纱覆盖,此刻赤身裸体伏在女子身上,腰背弓起欲望的弧度,薄唇不断轻吻着女子双乳……仿佛九重天的仙人堕落成凡间的荡夫,又圣洁又淫荡。
雁宁胸前触感弄得身体细微颤抖,可淫毒却不得解,身下溪水潺潺而出,欲望混合着疼痛,叫她难以承受。
双乳被弄得都涨大了些许,雁宁受不了淫毒迟迟不解,扇了胸前云扶风一巴掌,只是因为中毒,力气很小,和抚摸无异。
云扶风果然没察觉,握住了雁宁右手,吻了吻她掌心。
雁宁就势把云扶风的脸往下推,离开她胸口。 云扶风这下了然,双唇沿着胸口往下游走,双手反复揉触雁宁纤腰,一路掀起撩人的情热。
终于,到了裙子腰际。
云扶风直起身体,摸索着脱去雁宁下身衣裳。
雁宁躺在原地,眼神落在云扶风脸上,看他高挺的鼻梁与淡色薄唇,下巴窄却不尖,脸庞轮廓分明且流畅,浑身肤色如白玉,是个难得的好相貌。
倒也不算亏了,雁宁抽出一缕思绪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