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此言。”
“法子告诉她们,她们会做的。”
真冬默然不答,眼睑垂下,只专注手中竹管。
“费这大周章,你是为了什么?”
“要你舒坦些。”
“法子告诉她们,她们会做的。”踯躅加重语气重复道。
倾城屋的女人,不会有人比她做得差。她们不会是冷脸,她们会心疼得落泪,反要当姐姐的安慰。
依旧没有回应她致命的指摘,抿唇,真冬朝肉穴深处推进假阳物。
此举招来踯躅料想之中的颤抖,令她再不能讲话。
“抱歉,下手重了。”
耍毕心眼,真冬欲完全抽出竹管,结束这场谁也说不上为什么会进行到这里的注水排毒。
手于那时遭踯躅的手禁锢住,锢在她的腿心处挣脱不开。
“踯躅——”
竹管挤出她的体外,真冬的指腹贴上那片淫流涓涓的茂林。
自虐般地,忍着浑身颤抖,踯躅使尽力气坐起。
“你骗得了谁……你么……”
女人何以有此顽强意志。教那双迷倒众生的眼注视,真冬也曾希望能拥有踯躅的顽强。
而那个想法业已在踏入这间屋子却不见叁井百合时就忘于脑后了。
她闻到了曾缠绕她不得解脱的香气,是花香,是她周而复始的噩梦。
可噩梦何故得尝甘美之味。
又是梦吗?
还是女人的唇?
液体流出,这次不是温水,是更为黏滑的爱液。
手指竭力蜷曲,真冬挣扎于理智消亡前的一刹。 “想要我想得发疯了,不是么。”
没有欣然相迎她的唇,也没能做到推开。理智在融化,真冬紧闭双眼,生怕看见白骨成山的地狱。
“你不疯,就不会在这里。你跑啊,你不是最会跑么。”
是谁在说话吗?
“踯躅……”
春药晕神,美人惑精。
两臂搭着真冬要她逃脱无能,踯躅挺身去蹭她不舍得收回的手指。
隐雪先生巧手丹青,现今是怎了,笨拙了?鲁钝了?
她舍不得收回,舍不得再做张做致地板脸以对太夫盛情。
“先生、隐雪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