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谢先生告知。”
多的不问了,好莫名其妙一女的。
解开腿边包袱,融野双手奉书:“此为御用医师半山家献于将军之书。”
“那么是要隐雪……”信手一翻,又是“阴阳调和”又是“颠鸾倒凤”。
“先生说我媚上也好如何也罢,二百年松雪,融野不过其中一人,不过授命才忝居少当家一位。先生自在逍遥,融野向往却不能够如先生刚烈,尽忠职守则是这融野的生存之道。”
说着融野顶礼伏身:“望先生成全融野忠义,亲搦湘管为此书作绘。”
此人脑袋瓜子确实不大灵光,为人是憨直率真得很,与那些年没甚区别。骂成那样以为再不会见面,听她口气虽说半推半就和朝颜皋月逍遥了一番,到底还是来找这松雪真冬的。
真冬从来敌不过她的憨直。从前是,而今依然未变。
“敢问报酬?”
“先生但说无妨。”
“五百文一张。”
闻言,松雪融野双眼一亮,只把真冬的手捧住:“感激不尽!”
还是报低了,唉。
就应该一两一张,上色另加钱。
“此为御书,望先生莫外传他人。”
“那是自然。”
揣好御书又收下二两定金,真冬道:“明日隐雪将启程去他地一月,归来后自当交付。”
“是,融野感激不尽!”
掸袖起身,鞠躬后真冬步离富士间。
“啊,对了。”
“先生何事?”
停步回身,真冬望向松雪融野喜气盈腮的俏脸蛋子。
“虽不知父亲是何人,家母松雪若白似无松雪之血。”
眨眨眼,融野花了点时间去理清她想说的……
“你这人——!”
弹身而起,摸上腰间欲拔刀,融野未摸着“越前松丸”。
真是道德颠坠,节操堙沦!融野强烈谴责。
屋外走廊传来“咚”地一声,随之响起的是钱两落地的“哗啦啦”。
“先生!又没犬大人撵你,您跑什么!又摔着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