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一声融野近乎是哽咽着挤出喉咙的,“那可以告诉我理由么,骗我的也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好吗?”
真正的理由真冬是想带进棺材的,说出来她也不会懂,不如不说。可松雪融野说骗她的也行,那得编个既像样又不伤她的理由。
那就……
“果然是我不行么……”
“哈?”
温热的脸颊贴上真冬平坦的胸,融野又嗦了口奶头才郁郁启口:“我一直是这么开解自己的,难道不对吗?除此以外我想不到别的了,我笨,你也晓得。”
“嗯,我晓得。”
“你既有顾虑,那我便还这么想,我想不到别的。”
该说不愧是松雪融野么,嗦了还想嗦,嗦得乳尖尖痛且痒,真是只能惯着了。 权当赎罪吧。
“你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
奶嗦够了,融野移了身子开始啃真冬的耳廓。勾人的热息,真冬心跟着耳朵痒,对这无间的亲密招架不住。
“梦里都是你,冬冬……”
“你不是不行么。”
“今晚还请包容这松雪融野的不行吧,冬冬,我很想要你,你不给我,我就难过得活不下去了。”
那松雪融野的小脑袋瓜确实还蛮容易想不开的嘞,真冬想到。
松雪融野的痴心不假,真情亦不假。可真冬自觉贪婪,想要的想索取的不仅是分成好多瓣的痴心真情。
更多的她注定求不到,或忘却松雪融野或放下执念,前者她试过了,失败了,后者她想,她还需要时间等待不成熟的青涩爱恋褪色消淡,届时她必然脱胎换骨,必能看着松雪融野的眼睛告知曾秘藏多年但终究不复存在的情意。
然就在她于今夜颠乱于松雪融野的舌技之下时,她相信她深入骨髓的爱恋,至少此时是得到些许回应的。
这幸福难滤除悲哀,真冬唯有委身性爱的欢愉燃烬单薄的肉体,将自身燃成一抔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