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冤枉,只是…只是…夫人还有差事需要奴婢,请公子叁思。”她也顾不得都是黄土了,心惊胆战的跪在地上。
周克馑冷哼一声:“我倒不知道有什么活计还得非你不可了。”
双手交叉于胸前,冷眼瞧着她。
阿义晓得阿厘身世,看她跪在那,生出几分怜惜,不由得帮她解释道:“这丫头年岁还小,乍一听公子要抬她做通房,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您可别跟这妮子置气。”
谁知周克馑一听他的话,却好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几乎跳了起来,恼羞成怒地呵斥他:“胡说什么!小爷什么时候说要抬她做通房了!”
他的白玉似的脸上一片通红,看看讶异的二人,犹嫌羞愤难当,又踹了阿义两脚。
“我是要让她给我当牛做马地伺候我,不是那种…你这泼皮想哪去了!?整日胡沁!”
阿厘跪在地上,听他怒骂阿义更不敢起身了,心下倒是松了口气,心跳怦怦地,又有点尴尬。
阿义也是垂着头讪讪的不敢言语。
周克馑热血上头,狠狠的瞪了阿义一眼便逃似的走了,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