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竹开始找借口说她睡了。
周克馑捏紧了方向盘,她确实睡了,她是去跟别人睡了!
“你们在哪旅游?”他忍着怒气套话。
曾竹开始装信号不好,挂了他的电话,紧接着给阿厘打电话对信息,阿厘的手机早就自动关机,躺在商务车的地板上,无人知晓其中的二十多个未接来电。
那厢周克馑反复拨打曾竹的电话再也打不通,他胸膛起伏,一拳砸在车子中控台上,手指骨渗了血。
周克馑一米八五的身高,局促的挤在经济舱窄小的座位里,时间紧迫,航司无能为力给他协调一个头等舱。
飞机起飞,他却没有丝毫睡意,保持着一个姿势,看向舷窗外,景象从白天进入黑夜。
他的相貌出色,整个途中却没人敢搭讪,只有几个高中生借着去卫生间时偷拍了他的照片。
飞机在中午落地,周克馑滴水未进,出了机场打了车直奔曾竹的住处。
曾竹打开大门见周克馑血丝满布的双眼吓了一跳。
他却没时间责难她:“她到底去的哪?跟谁去的?”
曾竹不敢再骗他,把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我只知道她去莱江了,其他不了解……” 周克馑得到答案掉头就走,打车回了秀山别苑。
今天高铁票和机票已售空,再让航司协调再找航班等登机实在浪费时间,他决定自己开车去,走高速路大概四个小时就能到。
周克馑开始犯胃病,绞痛中一阵一阵地反酸水,
在西市用的社交账号消息爆满,这些他都不在乎。
他又播了几遍阿厘的手机号,依旧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