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人挨蛰似的颤了下,眼皮动了动,可惜她闭着眼,看不到他如此罕见的痛苦的神情。
“你会做梦么?”
她呼吸不稳:“你就是我的噩梦。”
周琮轻笑:“我经常梦见你……有噩梦,也有美梦。”
“……变态。”阿厘见缝插针地咒骂着,天天梦见弟妹不是变态是什么!
他全盘接受,对自己的一切行为都有清醒的认知。
“原来就我自己这样。”早就知道的答案依旧让人失望,他沉默几息,突然唤她小名。
“阿厘……”亲密而熟稔,仿佛已经这么叫过千遍万遍。
未等她如何反应,他紧接着吻了下来,吞吮她的唇,探开她的口,纠缠她的舌,百无禁忌。
阿厘的风衣压出褶皱,身子全然被他锁在怀里,紧绷的筋骨开始发软,呼吸打颤。
满腹的疑惑全然被感官的相触而取代,阿厘觉得自己应该也疯了。
居然会因为当下的亲密而昏头,似有若无地拽着他衬衫的手指,早就背离保持平衡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