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看小游?”
阿厘呼吸变得艰涩,腕子上的麻迅速扩散到全身,垂着眼帘点头又摇头。
男人的笑意从喉间泄出,声音很低:“来日方长。”
或许她应该反驳,让他不要这样得意。 或许她应该立刻转身,而不是在这样危险的氛围里驻足。
或许在他俯身贴近的时候她就预见了下一刻。
周琮微凉的手指掌住她的半面脸颊,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女人仿佛一只被麻痹的猎物,被无形的蛛丝束缚,他把身前这单薄又脆弱的身躯圈在了怀里。
阿厘的一只手紧握成拳,挡在他宽阔的胸膛之前,妄图抵挡。
他却在她蝴蝶振翅般扇动眼睫之时,掀起眼帘。
暗色的眸子锁着她,从湿润的唇瓣拉开一线空隙:“抱我。”
心理防线溃然失守,阿厘向不曾言明的、避之不及的巨大吸引力投降,颤抖地抬起手。
周琮得到了答案,在她抬臂弧度方始之际,收紧手臂,狂风漫卷茅草一般吻住近在咫尺的双唇,搜刮掠夺,生吞活剥。
纤瘦的胳膊挂在他结实的脖颈之上,她艰难地扬起脸,长发宛如瀑布垂下。
急促的呼吸交迭,身酥骨软的麻意泛滥。
阿厘微微眩晕,脱力地下坠,被坚实的手臂承接。
“……周琮……”她无助地唤他,虚拽着他的衬衣。
周琮克制着放缓了动作,许久之后,将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唇角和鼻尖,安静地拥着她平复呼吸。
阿厘恍惚地向后偏头,去看他的神情。
男人与她视线相接:“阿厘。”他的手掌插进细细密密的长发之中,托着她的后脑。
“跟我在一起。”
阿厘理智回笼,柔软的身体逐渐僵硬:“我……”
“我得顾及舒安……我不能……”
周琮面色不变:“给你时间,不离婚也没关系。”
阿厘微微睁大眼睛,黑润的眸子映出他的影子。
“只要你别再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