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的青丝飘在水面上四散在两人周身,仿佛某种繁茂的藻。
而她面容极白,方才险些溺水的脆弱残留在眼角眉梢,唇色浅淡,泛着水光。
周琮撩水冲洗的动作一顿,俯下头颅,贴上那双唇瓣。
手臂横过她的小腹收紧抬高,隔着小裤湿粘的布料,已经完全苏醒的性器,抵进紧拢的腿缝。
阿厘失了平衡,双手只得无助地扒着石壁,狼狈地侧着头,承受他时轻时重的吻。
气息交杂的间隙里,她忽地感到不平,便是这样的情景下,为何他仍是没有半点浮躁仓促之感。
心随意动,阿厘兀然回应地热烈,单手没入水下,探向身后,握住那根粗壮之物。
同一时间,周琮闷哼出声,呼吸更烫,紧紧抱着她,几欲要将她压进身体之中。
阿厘躲避他的唇舌,故意为难:“胡大哥还等着呢……
周琮罔若未闻,堵住她不合时宜的唇舌,小腹前的手指下探,拽下小裤,毫无怜惜之意地凌虐那花心,须臾便有柔润的触感区别于水的清爽,是她不争气地动情吐蜜了。
如此,她再没旁的念头,浑身神思集中在身下,感受他扯过她的腕子,轻车熟路地捅进温暖湿窄的肉穴之中。
天上云彩是何形状,池边岩缝生了几株野草,缘何来此、要去作何?正事、要事、杂事通通不记得。
像只失去航向的小帆,零落在浪潮汹涌之中,无所依凭,只仰仗这浪潮的始作俑者大发慈悲。
她泡在水中,难以承受撞击,失去平衡,便被捞起身子,安置在石面之上,当头对面地圈住他的腰身,紧紧拥抱彼此。 暖阳烘干肌肤上的水珠,却有汗水总是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