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2)

迹部突然想到她之前为了让自己不取消她花园的经营权想要自证体力,说能平举着是十公斤的负重跑十几公里回家,当时迹部只觉得这家伙昏了头,跟没头苍蝇一样,但这一刻的表现力来看。

她说的恐怕是真的!

迹部震惊之余但也不由她乱来。

并不是说她对自己就没有吸引力,恰恰相反,他内心中的渴望其实并不比她少,迷离的梦境中也满是她的身影。

可这档子事是能这样轻易发生的吗?恕他反应迟缓,他认为两人的关系才踏出起点而已,这家伙的意图却好像他们已经奔了几万公里彻底磨合完毕一样。

迹部出身豪富,从小生活精致奢华,有钱人那套,但凡事情总是格外讲究的,尤其这种第一次。

在少年心目中有不亚于婚姻的神圣,觉得这么重要的事,合该有一种仪式感,而不是在一个凑巧的时机,在一个凑合的地方。

他想给她最完美最华丽的回忆,他想珍惜她。

可西门庆明显和他的想法不一样,这么多年的物质熏陶虽然面上成效明显,但仍然没改掉她面对渴望的事物吃相生猛的本质。

而且在她眼里两个人看对眼那就是可以铺盖一卷,钻一个被窝过日子的事,有什么事情不能先爽完了再点支烟慢慢说?

她的行动动机一向服从自己的意愿,而当这意愿与别人的发生冲突时,首先想的一般不是避让妥协,而是看能不能这么横冲直撞碾过去,但如果实在碾不过去,再迫停慢慢商量也是有的,比如面对家人就得这样。 老实说,迹部的抗拒不但没能让她身为女孩子的自尊受创,颓然败走,反而让她更兴奋了。

她想亏得这是刚刚已经确定关系的恋人,如果她产生渴望的是一个无论如何也求而不得的家伙,自己都拿不准最终会不会走上犯罪道路。

其实她不用谦虚的,因为当时的场面怎么看都已经像是一个正在发生罪恶的犯罪场面了。

最终迹部险象环生的脱离了魔爪,死死的按住她,跟她掰扯这个时机地点不合适云云,更表示他不想轻浮的对待这段关系,甚至希望通过共同的经营幸运的走到最后,所以不能放任一时的冲动乱来。

西门庆撇嘴,哪儿就那么多事?跟着直觉走难道不好吗?说来说去心动和爱慕本来就是不可预料的事,非要把不可抗的意外纳入一套框架计划中,这不是有病吗?

不过见他真铁了心不从她,西门庆也不能太过强硬,毕竟恋人的情绪也是要顾虑的。

你以为这就完了?那就太天真了。

迹部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以为那家伙总算明白过劲来了,遂松了口气。

谁知她接着就说了一句话,让他头皮都炸了。

西门庆的说“那不让做,让我摸摸总行了吧?”

这话和‘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差别吗?

迹部一脸憋屈的犹豫半天,还是妥协了。

行,让她摸,她都这样了也不好一点甜头不给,虽然这个说法怎么琢磨都有问题。

他知道这是作死挑战自己的耐性,男人是能在在这种事上被屡屡撩拨的吗?可是他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纵容她啊!

从此过后迹部就亲自把自己推进了水深火热中,成天过着被色中饿鬼盯上的如芒在背的日子。

西门庆的位置比他靠后,隔了一个过道的斜后方,要从后面窥伺他也就一抬眼的事。

迹部从来不惧将自己沐浴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下,赞美和恶意他都能欣然接受,哪怕平时上课,时不时偷看他的人也不是没有。

可唯独现在却像被变态盯着打主意一样,这感觉让他脊背发凉,甚至不敢回头确认一下。

这还没完,他当初第一次妥协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不可能是第一次,人是得寸进尺的生物,尝到了甜头,试探到了底线,怎么可能乖乖的就坐回原地?

迹部现在每每一个人的时候都得担心那家伙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暗黑的角落。

同样是谈恋爱,为什么他的就是这种画风?

一旦对她的出格行为说不的时候,她就会委屈的抬头“我就摸摸而已,让我摸摸不行吗?”

然后他就找不着北了!

“也,不是不可以!”迹部看着她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哪里还说得出别的话?

没错,最让他担忧的就是日渐薄弱的自制力,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因为现在他已经时不时的在想,干脆一不作二不休让她得手算了,省得整天惦记。

想现在这样不敢放心大胆跟她相处的方式实在太不华丽了。

西门庆虽然一开始横冲直撞把他吓到了,这种看起来缺乏理性的胡搅蛮缠才是让迹部最顾虑的地方。

可在逐渐的拉锯中她也渐渐回过味来,不再一味的只知道急吼吼的占有。

堵到人亲密的时候,一开始她还那副饿虎扑食的生猛相,可现在她已经学会如何运用优势逐渐磨断迹部的心理防线了。

她对少年的身体很着迷,一开始是生理上的冲动,如今被她的手和唇舌寸寸了解过后,又添了美学上的迷恋。 他的身体很美,很美味,已经趋于成年人的成熟,但属于少年的甘美青涩还等着她采摘。

她知道他的意思可能是觉得两人现在都太年轻了——

干!她要的就是现在这个调调,难得的机会难道要让她错过现在的他在以后追悔莫及?

虽然相信这家伙以后估计也是个不得了的妖孽,但不同的年龄又有不同的吃法,真不知道他在磨蹭个什么。

严格来说在日本他俩都可以领证了,周围谈恋爱的也不少,西门庆就不相信大家都是吃清汤挂面过日子,不然但凡高校周围都有开的情侣酒店做谁的生意?

迹部的外套被剥去,衬衣扣子全部解开,肌理匀称线条优美的上身若隐若现的展露出来。

他的脸色潮红,呼吸已经不稳,仔细看的话,他敞开的衬衣中,若隐若现的肌肤,只要随着扣子暴露出来那片都有些湿润,不是汗水,是某人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