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男人首肯后,彩萍小心地捧着男人腿间早已软塌的物件,纵然已是疲软,尺寸依旧可观。
彩萍手下轻柔地擦着,不敢用力,脸却已经红透。
这便是以后我要伺候的东西吗?彩萍不禁想到。
这样想着,手上的东西好像烫手起来,她偷偷地咽了咽口水。 收拾完毕,她恭敬地退下了。
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而腿间也微微湿了。
彩萍隔着衣服悄悄地抚摸着自己,先是挺巧饱满的胸部,然后是盈盈一握的纤腰,她和小姐偏纤细瘦弱的身子不同,她的身子很丰腴,前凸后翘。不然也不会选中成为小姐的陪嫁。夫人曾授意她,在小姐身子不便时,要代替小姐好好伺候姑爷。家生的奴才总比外面那些狐媚子让人放心,小姐也不致受委屈。
再然后,是自己隐秘的地方。与小姐的浓密不同,她那里天生光洁无毛。也不知姑爷是喜欢哪种。手指轻轻捂住,薄薄的布料下,那里的形状格外清晰。彩萍终究是没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新房里,月光给铜镜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可又好像是铜镜本身发出的亮度。
天上一个圆盘,地上一个圆盘。
彩萍晚间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向着黑暗里唯一一处光亮走着,走到近处,原来是个山洞。
洞里有一汪池水,水雾弥漫,而水中突出了一块块大石头。这石头上竟有一对对赤身裸体、互相交缠着的男女!
触目都是白花花一片肉体,都在猛烈地操干着,大声地淫叫声不绝于耳。
热、好热,真热呀…...
痒、好痒,真痒呀……
彩萍难耐得辗转反侧,不多时,她已把里衣全脱了,可还是不够,还是很热很痒呀。
月光轻洒,新房外间的软榻上是赤身裸体的少女,嘴边无意识的呻吟,细白的双腿轻轻地摩搓着。
一日又一日,彩萍看着小姐少爷在床上恩恩爱爱,她也日日做着那淫梦。她越发难以忍受起来。有时候干着活她的下体都能莫名的湿润。
她默默数着日子,只盼着小姐的信期快至,或者小姐突然有孕了才好,好让自己有机会好好伺候少爷。
可许是和小姐青梅竹马的缘故,哪怕在小姐信期,身子不便,少爷也不曾要自己伺候,只是贴心地陪着小姐嘘寒问暖。
彩萍难耐急了。怎么办?只有少爷能碰自己,而她最多碰到那层膜之后就不敢再触碰了。可是还是不够,不够,不够深,不够重呀!
某一日,她梦中的场景突然变了。那些交合着的男男女女都不见了,正对着洞口的是一枚铜镜,铜镜前,一名裸体女子正背对着她,双腿大张,一只手臂插在腿间,女子嘴里还“嗯嗯啊啊”地叫唤着。她走近一看,大惊,这铜镜里的女子赫然就是自己!
媚眼如丝,浅声吟哦,好一个销魂摄骨的美人儿!
一日又一日,彩萍都如此渴盼着大少爷,盼着大少爷能捅一捅自己,重重地捅,好把自己捅烂了,如此便不会饥渴难耐了吧!